然后有人递给我一张当天的报纸,示意我举在乳房下面的肚子上,这样可以表明我在今天确实还活着。
报纸不是m文的,我的主人做事一向谨慎。
新进来一个人用手提摄像机给我录像,让我念了一段简单的话,大意是我现在很害怕,如果父亲珍惜我的生命,请按照绑架者的要求做。
摄像机围着我的一丝不挂的身体转了一个圈。
做完这些之后我脚上的铁铐也被打开了。
只给我拿来了一件睡衣,其它什幺也没有,我默默地当着几个男人的面把自己裹在里面。
这里是一间裸露着水泥墙体的空旷的地下室,赤足走上了十多级楼梯,一座设计漂亮的三层建筑物出现在我的眼前。
m国的太阳光线强烈耀眼。
我被软禁在别墅二楼的客人房里生活了八天。
套房带卫生间,衣橱里挂着整齐的换洗衣服。
我能见到的唯一一个人是为我送饭的女佣,她甚至每天为我换床单。
到第九天的中午把我重新带回了地下室,象是个头目模样的人命令说:「把衣服脱掉,脱光。
」以后我知道他就是阿昌。
我觉得血一下子涌到脸上去。
我没有动。
阿昌没有再多说一个字,他只是一拳打在我的胃上。
我连退两步坐到了地下,阿昌上前不慌不忙地踢我的肚子,他面无表情,就象一架节奏准确的机器。
我用手去挡他的脚,怎幺可能挡得住!我受不了了,一连声地喊:「我脱,我自己脱,我脱光!」他象是根本没有听见,一直打得我滚到墙角里缩成一团才停脚。
我就在那里脱光了自己的衣服,整个平坦的腹部已经全都发青了。
「鞋!」我把他们给我的平底布鞋也拉了下来。
原来这间地下室的铁门里面还有好几进深,就连我这样的女孩也能看出里间是一个拷打人的地方。
房子中间有一座闪着银光的不锈钢台面,旁边放着一个煤气炉和几个大水桶,一些铁链和钩子从屋顶上高高低低地垂挂下来,墙壁和地面上好象没什幺规律地固定着不少铁环。
水泥地刚刚冲洗过,湿淋淋的,但是墙上条条块块的黑色印迹,恐怕是干结的血吧?我很害怕,被阿昌踢伤的肚子和腰又疼得厉害,到有人说「跪下」的时候我毫不抗拒地跪下了。
这时候我才看到那个阴沉的老人,我的主人,一直坐在屋子一头的一张旧藤椅上。
我的脸孔和胸脯正直平整,端端正正和他面对着面。
你的老子住进了医院,你不用紧张,他是装病,既不接电话也不见客。
你老公也请了长假,手上的案子都交掉了。
他还交了申请要调到别的处去。
我的弟弟被换了看守所,弄到什幺地方去了都不知道。
卷子马上就要转给公诉人了。
他慢慢地说:「你老子真有决心啊。
」女孩,过去有多少人每天早上睁开眼睛想到的头一件事,就是怎样来杀掉我们兄弟,可是到最后都不是我们死。
刚刚有了一点基业……,这一回我弟弟是真的要死了。
我的主人停了一阵。
阿昌,你们来吧。
他们很容易拖我起来,可是他们象猫玩老鼠似的命令说:「站起来,自己躺到台上去!」我是一个全身上下寸缕不着的年轻姑娘,周围站着十多个凶神恶煞的男人,我能怎幺做呢?也许我只能放声大哭吧。
我紧咬嘴唇强迫自己动作起来,爬到那张台面上去。
我谁也不看,我没法和旁边的目光做接触,我只是觉得脊背底下接触到的钢制表面上,深深的凉气沁人肌肤。
后来我的主人告诉我说那天他的确有点佩服我的镇定。
「有多少女人一进那间屋里,碰都没有碰她就象杀鸡杀鸭一样地吵。
」他们把我的手和脚大大地分开用皮带固定在台边上,大家纷纷开始脱衣服。
我把头偏向一边闭上了眼睛……我的爱人啊!他们摸我的身体,摸我的生殖器,用劲掐我两边的乳头。
「小婊子,奶奶太小啦。
」有人嬉皮笑脸地说,他准是在用劲的搓揉我吧。
他那个光溜溜的身体压了上来,带着浓重的烟味吻我的嘴唇,在下面他跟本没有什幺准备就往我的阴户直撞进来,我奋力扭动屁股躲开他。
阴茎在我的口子上乱顶乱捅了一阵后退出去,周围响起了哄笑的声音。
我感觉到他翻开我正哆嗦着的肉唇试了试我的洞穴位置,然后这头野兽把几个手指并拢在一起,狠狠地往我因为耻辱而紧缩着的门户捅了下来,他是用足了力气的,只有一个手指插进了我的阴道,另外几个卡在我娇嫩的开口上,我想他把我的粘膜撕裂了。
我在疼痛和愤怒中大声尖叫起来,他竟然勾起了埋在我身体里边的那个手指头,他的指甲割进了我的肉,然后……然后就是往外猛抽他的手……我不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处女,我已经嫁为人妇,性交不管是对于我自己,还是对我所爱的人都应该一件甜美的事,我不仅仅是愿意,我是渴望,能够和小涛在那怕是地板上宛转缠绵整个夜晚,我的肚子里甚至已经为我的男人孕育了一个小种子。
可是我从来不知道人和人的性关系可以是这样的暴虐。
我再也不敢挣扎了,听凭他重新开始用阴茎顶来顶去的找地方。
最后他哼了一声,粗大的器官强硬地插到了我的尽头,我只觉得疼。
他动呀动呀,发出丑恶的呻吟,他停下的时候我能感到他灼热的肉在轻轻的抖。
「哎呀,哎呀,出来啦,出来啦!」我一直在惨痛但是软弱地呜咽着,可是他的狂喊乱叫那幺刺耳,那幺的响。
「丢那妈,一条臭屄比木头还干。
」他让开位置的时候骂骂咧咧地说。
第二个,第三个,到第四或者是第五个的时候,那人在下面笨拙地弄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