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根上。
只要这幺一下,提起来的钢丝上就挂满了丝丝缕缕的断筋碎肉。
巴莫蹲在旁边抱住一个酒坛,里边装的是当地人做的土酿烧酒,他从里边舀出一瓢来,泼到我满身牵连成了一整片的伤口上。「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我哭着叫着乱踢乱滚,他们几个人都按不住我,后来就往泥地上钉进四个木桩,把我的胳膊腿脚全都捆死到上面。
他们一点也不费力气了,按住那把钢刷浸在我的伤口里边,慢慢再犁一遍。
提起来还要等一等,再腌上酒精。
我对后面这几天的全部记忆,全都是无边无际的、让人发疯的各种疼痛。
还有不知道是在哪一个晚上,我突然地从昏沉中清醒了几分钟,看到天顶上有一颗很亮的星星。
我很奇怪地想到这几天的样子肯定都被他们录下来了,要是给戴涛看到,不知道会让他有多伤心呢。
对不起呀小涛,我这幺想着,又陷入到昏沉的迷雾中去。
」——我这四年的性奴生活,林青青想丈夫-------------------------------------------------------------------------这是一些我很喜欢的段落,我反复推敲琢磨过里边的几乎每一个字。
比方说小猪无所事事的敞腿坐在土里,为什幺敞腿?比方说看到跟在老猪后边走过来的另外那个男人。
她也露出了一点奇怪的笑容。
为什幺奇怪?什幺叫做表现女主角的独特性格魅力?就是像这样。
看得出来我还不算真正的骨感女孩,不过我对自己的体形一直都蛮有信心。
四年前我在洗澡的时候总是对着镜子翻来覆去地研究自己柔白细软的腰肢,相反,那时候我的乳房倒一直是小小的、尖尖的,乳头永远软得象桃花花苞。
就连高潮的时候也是那样。
我的丈夫奇怪地迷恋我的脚踝,他说她们细得象小鹿,他只用拇指和食指就能圈起来,这当然是哄人的。
做爱的时候他不是揽我的大腿,而是把我的长腿屈回来握住我的一对脚腕。
k城是个温和的城市,夏天我喜欢穿碎花长裙,不过为了照顾老公的眼睛,我总是光裸双足穿细细吊带的拖鞋,涂透明的指甲油。
结婚后我不断地找茬跟他吵架,可是独自一人时默默地看着自己玲珑有致、晶莹如雪的脚背,幻想着小涛的大手摸在上面,会觉得蜜汁热热地渍透了裙下裹紧我身体的丝绸花边。
我学的是农林专业,毕业后进了一家热带植物研究所。
我不是一个好雇员,整天不做什幺事,当然那里也没有什幺事情需要我去做。
我的家庭背景使我有一个比较宽裕的生活,至少不必为生活操心,这只是一个不言而喻的事实而已。
在圈子里我没有象别人那样跟酒廊老板娘或者走私车商人搞在一起就已经够让我父亲骄傲的了。
我每天开一辆朋友借给我丈夫的日本车上下班。
我现在的主人动手的那一天晚上我正在环城干道上,旁边车子不多。
有一辆奥迪插到我的道上,几分钟后它突然减速,我本能地踩刹车,后面的三菱吉普不轻不重地撞了我的车尾。
三辆车都停了下来。
如果我是个训练有素的警察,也许会想到前面那辆车不该停。
从后面下来的中年男人本来板着脸,见到一个俏丽的大姑娘便甜蜜地笑了起来。
腓腊把这一切装得很象真的,他是我主人的重要干部,t岛人。
后来他曾经足够变态地连续折磨了我一个星期。
他说不好意思呀小姐,我愿意付修理费。
奥迪车上的人说笑着从我身后走上来,我跟本就没在意。
然后我觉得臀部被轻轻地刺了一下,我只来得及稍微有些奇怪就失去了知觉。
醒来的时候我反背着双手躺在水泥地上。
看着自己赤裸裸的胸脯和光顺的小腹边缘露出的黝黑体毛,我差不多以为是我又在做那样的绮梦呢。
不过和梦境比起来旁边的几个男人显得太真实了些,他们正带着毫不掩饰的兴趣注视着我的身体。
我的脸红了,这真的是我成人后头一次赤裸在丈夫之外的男人面前。
我在地上扭动了一下身体,手腕在背后铐得很紧,我注意到我的脚也被一副闪着银光的铁铐锁在一起。
我开始想起了撞车的事,跟着想到了许多劫车劫色杀人的新闻,我想这回肯定轮到了我,我多半会被强奸,而且搞成这样,恐怕是要送命。
我的心在跳,全身在出冷汗。
但我还是能够控制住自己,我以在那样的场合下一个年青女人所能有的冷静问:「你们是谁?」其实他们是谁都无关紧要,我只是觉得要说点什幺。
中间那个老人开始说话,告诉我他是谁,我在什幺地方。
我第一次凝视着将在以后四年中决定我生死的主人。
他说了他的弟弟,半年前在境内被捕,事后估计他弟弟的手下就混进了警察。
那以后他本人亲自回到国内四处活动,最后在一筹莫展的情况下决定绑架我。
他告诉我他会向我父亲和我丈夫建议,请他们为他弟弟设法开脱。
他说只要能救出他弟弟,他决不会伤害我。
现在他只不过是需要我帮忙录一段摄影带子。
另外两个人尽可能文雅地把我扶起来,给我打开了身后的手铐。
手腕上的皮肤已经被磨掉了一圈,看到血我才觉的疼。
他们压我的膝弯让我跪到地上,我服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