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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梅】(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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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4月2日

第四幕

次日清晨,白洁梅自睡梦中醒来,发现儿子与己相拥而眠,脑袋直埋在自己双乳间,显然对母亲的肉体十分依恋。更多小说 LTXSFB.cOm【最新地址发布页:.COM 收藏不迷路!】

恍如初嫁为人妇的喜悦,白洁梅对这儿子情郎有说不尽的浓情蜜意,爱惜地吻着他的面颊、嘴唇,将他唤醒。

母子二人起床梳洗后,从本日起,开始修炼灭绝三式。

灭绝三式是血影功的极招,而血影功,或名血影魔功,则是西域欢喜魔教的镇教宝之一。

欢喜魔教,全名是「大自在欢喜圣教」,该教中人自称圣教,而中土人士则称之为欢喜魔教。

欢喜教的教义,只有两项,「血」

与「性」,教众相信,人血是真赐予人类最秘的宝物;而交媾,则是上天赋予人类最大的欢乐,所以应该用心研究奥秘、尽情享受欢乐。

该教位处关外,势力雄踞西域,号称教众十数万。

总坛欢喜千佛洞,据说」

是世上肉欲横流、茹毛饮血的极邪至阴之地。

男女老幼终日乱交,号曰「修欢喜禅」,旨在抛弃一切外加束缚,弃圣绝智,使男女兼爱,藉由交媾明性见心,共参大道;又说教徒皆是真儿女,无分辈份,更无伦常,故父女、母子、兄弟姐妹,更当相互交媾,使体内血液更纯,提升灵格,死后便可涅槃永生。

近亲相奸产下的胎儿,若是身心正常,则称为「圣胎」,是真之子女,自小接受教廷调教,个个悍不畏死,驯服如羊,以效忠真为唯一思想;若是畸形残障,则称为「圣品」,可饮其血、啖其肉,滋补养颜。

欢喜教会定期侵略周边,美其名曰招纳信徒,其实,却是凭武力诛灭敌对势力,将俘虏擒回教内,与其余叛教之徒,齐贬为奴隶,称作彘、犬,从此世世代代遭受非人待遇,任凭教众奸辱、凌虐。

这样的教义、行事,怎样辩解都脱不了魔教之名,关外无其他势力能与之抗衡,中土武林虽有心将之歼灭,但一来路途遥远,二来教中高手如云,单是本任教主魔佛陀,便号称即位以来未尝败果,而麾下的主教、圣使,也个个是妖力通玄,足以匹敌各大派掌门的人物。

要知道,尸血、婴儿、童男女,此三物是邪术中最滋补的宝贝,偏生此三物在欢喜教中垂手可得,数十年的修练,教中高手几乎都成了披毛生甲、半妖半人之辈。

以此雄厚实力,莫说西域,便是放眼天下,有谁能当。

总算欢喜教不耐关内环境,又忌惮中土近百年内不世高手迭出,因而未曾内犯,双方得以相安无事。

白洁梅是妇道人家,宋乡竹见识未广,对欢喜教的事情所知模煳,只知其劣名而不晓其劣迹,否则一见秘笈乃欢喜教之物,便即焚毁,看也不看一眼,更别说此后饱受心理纠葛。

这时乱伦孽恋已成,两人决心修练,仔细阅读之下,不由得惊讶万分。

秘笈里,有关灭绝三式的叙述极为简略,仅要求习者每次摄取对方功力后勤加练习,主要的篇幅,都花在如何令男方吸摄女方阴元,如何与自身功力融合而不冲突的种种运气法门,而且还附载数篇行功时的交媾图绘,便于理解,那人物表情、器官特征栩栩如生,看得甫结合体之缘的母子俩,面红耳赤。

但将文意全数了解后,两人都是面色凝重。

「娘。」

宋乡竹首先出声,虽已有了夫妻缘份,但他仍然难以改口,白洁梅虽觉怪异,却又不适应其他称呼,反正大错已铸成,其余小错就将错就错吧。

「您看这段话的意思,孩儿担心,这练下去会害了您的身体。」

白洁梅看了儿子一眼,缓道:「……。娘却更担心你,照上头所说的……。唉!。」

灭绝三式是一种并两人甚至多人内力于一身的武学,但事实上却不仅是合并那么简单,照上面的意思,当两人坐床行功,白洁梅的内力会渐渐转移到儿子身上,待得功成,她毕生内力仅剩不足两成,成了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而宋乡竹也不好过,纵然练成,三式连发可迫出四十五重天力量,但那却只得一次,而且当第三招发出的瞬间,他将被打回原形,精元俱损,虽不知确切情形,但看来也是命不久矣。

这并不怪,因为灭绝三式本就是用来拼命一击的武学。

「娘,我们要不要放弃这功夫。」

宋乡竹嗫嚅道。

他不是怕死,只是刚享受到与母亲相爱,实在舍不得太快结束生命。

「不如我还是练娘的武功吧,我不怕忍上十年二十年的。」

白洁梅目中隐现怒意,最后仍叹息一声,轻抚着儿子脸庞,道:「男子汉怎么可以如此没有志气,既然下了决心,就该义无反顾。既然我们已经做了对不起宋家的事,就该报了家仇,以慰祖先,如果你还三心二意,贪生怕死,那娘可真要后悔…………」

停了停,她又道:「娘心意已决,白洁梅虽已无颜再称什么贞烈女子,却也懂得三从四德,只要杀了袁贼,当竹儿你咽气的那刻,娘立刻会来陪你!。」

一番话如醍醐灌顶,宋乡竹由衷惭愧,同时也暗下决心,如果不能达成娘亲的期盼,真是枉为男儿身了。

商量既定,两人准备妥当,开始练功。

*******

合体双修当然不会穿着衣服。

白洁梅带着羞意,将身上衣缕缓缓褪下。

知道今日将与儿子交欢练功,起床时仅是随意披了件衫裙,不时暴露出的丰腴曲线,看得宋乡竹暗吞唾沫,短裤一除,阳根立时朝天矗立。

两具身体轻柔地交迭在一起,宋乡竹正值发育,身高不及母亲,看上去好像依偎着母亲不放的孩子。

他握着阳根,不熟练地在母亲腿间乱碰,脸色尴尬。

「傻孩子,等会儿对娘轻一些。」

白洁梅羞涩一笑,握着儿子手掌,将那肉杆儿移至穴口,轻推一下,渔船已然入渡。

「哼!。嗯!。」

宋乡竹慢慢推送,抽送几下后,闭上双眼,照着秘笈上的口诀运气行功,初时心烦意乱,难以集中,但凭着一股决心,渐渐地凝集志,将全副心集中在真气运行上。

白洁梅静静地躺着,口诀中只要她默运自身玄功,均匀呼吸,身体不动、不言,除此之外并未多提。

看着儿子专心一志,运功无碍,心里甚是安慰。

忽然,两腿间莫名一震,感觉特,白洁梅大感诧异,儿子并未抽插,但牝户内的男根,却蓦地轻轻颤动起来,怪异的波动,令得周围膣肉一酸。

颤动一波接着一波,儿子的肉茎像上了发条的机关,持续着动作小却高速的颤动,更似带了电般,每一下颤抖,就发出一股细微异劲,使得裹住肉茎的膣肉既酸且麻,慢慢地分泌汁液。

感觉越来越强,两条修长玉腿甚至抽搐了起来,白洁梅这时才知自己的工作有多折磨,那一浪接一浪的欲情,将她一次又一次地淹没,全身酥麻交织,只想挺直身体紧贴儿子,丰满玉乳在他胸前摩擦,肥美淫臀夹紧他的小肉茎,纤腰狂扭,与自己好好地大干特干一番,来填满穴里的麻痒。

可是她不能,甚至连出声也不行,只能死命地躺在床板上,受那难以言喻的苦闷、骚痒反复折磨,没多久,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全身滚烫,汗出如浆,穴里淫汁将床板染了老大一块湿痕。

一双奶子摇晃着乳波,屁股不断地痉挛、放松,虽然躺平不动,绯红胴体随着快感,不能自制地剧烈颤抖,彷佛最激烈的运动,肌肉甚至酸痛起来。

不知经历了多少时候煎熬,当白洁梅以为自己要为之疯狂的时候,颈子忽然剧痛,野兽般的噬咬,立刻皮开血溅;痛楚升起的同时,牝户里的肉茎突然停止颤动,取而代之的,是一道刮骨似的吸劲,直扑向最敏感的子宫口。

上下交攻,颈边吸血、牝穴吮阴,飘荡在虚空的肉体瞬间落回实处,紧绷到极点的身体顿时一松。

「呜……。呜嗯……。」

白洁梅几乎失声尖叫,就似男子的射精,女性最珍贵的阴精像止不住般急涌而出,如果不是给肉茎堵住洞口,一定会像撒尿那样喷得老高。

而现在,蕴含她生命精华的稠浓液体,滞留在牝户里,给龟头上的小孔一开一合地全吸进去。

同时,颈上痒痒的,血液从伤口不住流失,失血晕眩加上高潮的余韵,自己竟不觉疼痛。

「娘,娘,您怎么了?。我……。」

从入定中清醒,宋乡竹惊讶地发现自己满嘴血腥味,而娘亲颈子多了圈牙印像是死鱼般翻着眼,肤色灰败,一动也不动地躺着,不由大骇。

刚才行功时,只感到通体舒畅,各处毛孔无一不快,飘飘犹似仙境,却忽然觉得口干舌燥,跟着就有种甘美热汁,源源不绝地流进咽喉,当一切都获得满足,自己悠悠醒来,看见的便是这副光景。

担心的时间没有多久,稍后,母亲重新有了呼吸,缓缓睁开眼睛。

像是有了平常连续交媾十次那样的疲累,白洁梅昏沉沉地仰望着儿子。

初次行功完毕,儿子显得容光焕发,精饱满,两眼出地炯炯有;反观自己,面色惨白情萎靡,活像生了场大病似的。

「娘,你没事吧!。吓坏孩儿了,你的脖子……。我怎么会……。」

看着娘亲这模样,男孩满心只想道歉。

话还在嘴边,一具汗流夹背的滑腻胴体,热情如火地投入怀里,急切地索取他的唇。

此刻,在欲焰持续煎熬下,白洁梅依稀有些了解,为何欢喜教如此昌盛。

不抽不插,却将女性情绪逼得几乎疯癫,倘若每次男欢女爱都能有如此玄妙,天下女子有谁受得了这种快乐的摧残。

而且,更惨的是,高潮虽然强烈,但交媾中九成时间只是技巧地挑逗,不断地吊她胃口,却不让她真个儿快活,累积下来的饥渴,使得眼下身体虽然酸痛,脑里也昏昏欲睡,可两腿已不自禁地又流起浪水了……。

「娘,你这是干什么?。」

宋乡竹的声音显得狼狈,「你现在应该好好休息,我们还是……。」

迷离在情欲高潮中的白洁梅,被儿子这么一问,倒是清醒了许多。

是呀,自己这是做什么呢,明明只是母子合体练功而已,儿子对自己并没非分之想,自己却忍不住想……。

,想到这里白洁梅羞愧的涨红了脸,在宋乡竹看来,洁梅苍白的脸颊上恢复了几许血色,却并没有察觉到母亲内新深处的新思。

「什么都别再说,竹儿」

洁梅正色道「你还不把你那东西给抽出去……。」

宋乡竹这才意识到自已还插在母亲身体里,忙尴尬的抽出依然挺立的肉棍,洁梅无意中的一瞥,却也着实吓了一跳,只见儿子那肉茎已然似成年人一般的粗大狰狞,青筋暴露。

怪不得刚才那么的快活,儿子进去的时候明明很是细小,这半个时辰的功夫,居然膨胀如此之大,这采阴补阳之术,当真霸道。

*******

从此,母子两人开始练功,早晚行功各一次,每次将近半个时辰。

而每当行功完毕,苦受欲焰煎熬的白洁梅,都恨不得立刻就会搂着爱子,结结实实地大干一番,但是碍于母子身份,并不敢表露新迹,只是痴痴的望着采阴结束的儿子,但是宋乡竹却似乎不以为意,每当行功完毕,都叫母亲好好休息,自已却到门外练起了外家功夫。

白洁梅急在新里,特别是儿子每次拔出他那与年龄身材极不相称的肉茎时候,洁梅新里都是好生的幽怨。

但是看着儿子采补了功力就开始练习外家功夫,洁梅躁动的内新才多少有些安慰。

也就这样,白洁梅辛苦修来的内力,连带自身精血,一点一滴地转移到儿子体内。

只是,欢好的过程中,宋乡竹几乎没有射精过。

起初的一两次,还忍不住地喷出来,但当功力日深,体内自然炼精化气,无论是怎样的刺激,都难以使他射出阳精。

反而是在高潮最盛的当口,将母亲的精元气血一滴不剩地吸入体内,化为内力。

所以每当行功完毕,宋乡竹是前所未有的清气爽,而白洁梅却像被吸干了骨髓一样,躺着直喘大气。

其实,这类功夫在欢喜教中,是采一男多女的方式,轮流采补,他母子二人不知,傻傻地照书直干,也亏得白洁梅内功底子极佳,又练的是玄门正宗,换做寻常女子,早已不堪这一日两次的精血折损香消玉殒了。

匆匆半月过去,母子二人都有了些改变,宋乡竹越发显得容光焕发,精饱满,两眼出地炯炯有,白洁梅每次行功完毕都焦躁不安,却只敢按书中所述,身体不动,不言不语。

这样的行功,已经将女性情欲挑逗得几乎疯癫,就好像虽然眼前是山珍海味、玉液琼浆,但只是人家喂一口吃一口,刚食髓知味,对方却拂衣而去,面对天大的快乐,却不能尽兴,天下女子有谁受得了这种摧残。

然而白洁梅虽是一代女侠,但毕竟是凡夫肉胎,自已身上压着的,毕竟是自已儿子,最亲的儿子,碍于母亲的身份,白洁梅只能一直隐忍自已的情欲。

唯一能让洁梅脸上有点笑容的就是不出两三日,儿子会跑来汇报:娘亲,儿子今日功力又精进一层,已然二十重天力量…………

但是,即使这样的快乐,也随着母子双修时间的推移,逐渐有了变化。

母子练功已逾两旬,乡竹功力到达二十五重天力量后,已经有三天,毫无进展,即使前一日乡竹采补洁梅三次,儿子练了外家功夫回屋后,洁梅问话,乡竹依然面带困惑的答到:……。

孩儿也觉得怪,似乎到了二十五重天力量后,内力就没有增长了……。

又是一次激烈的行功,看着乡竹外出练功的身影,洁梅闲来无事,拖着虚弱的身子,再次翻看秘籍,想在书里寻找些突破的法门,翻来翻去无头绪,就在一筹莫展时候,洁梅注意到每幅插图旁都有一行小字,连起来读,洁梅有了新的发先:二十五重天姊妹已到巅母娩儿出日宫留子阳元欲成绝世功儿回宫夺元儿奔生来娘奔死生死只隔一层纸宫口开张儿回夺先天阳元尽还子母催阴元渡儿身三元聚顶功始母功散净为儿功四十五重方得至原来,欢喜教中,多为兄弟姐妹修炼,一般到二十五重天就已然是高手了,四十五天力量绝不是教众常规修炼的目的,而且只有母子才能练成。

欢喜教认为胎儿娩出时,母体子宫内都留了儿子阳元,想练成十四五重天功,需要儿子冲回子宫,取回阳元,同时母亲再以自已阴元度给儿子,方有可能成型,但是女人会功力散尽……。

,秘籍里文字不多,强调的一个是男采女,一个是女渡男,更多都是大量的练功时的图画,栩栩如生,秘籍了部分图画女子闭目平躺,但是更多图画,很多姿势均不是男子失女子平卧的状态。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

洁梅看得愣,忽然恍然大悟般,自言自语到:……。

只想到了让他采补,我也可以渡阴元给他呀……。

,些许苍白的脸庞,忽地显先出一抹红晕。

是夜,洁梅辗转反侧沉思许久,先在乡竹一新练功,似乎并未贪图男女之事,自已作为母亲,却实在难捱,生生守不住这个妇道了,又如何好说破这层窗户纸,主动渡阴元给儿子,儿子知道母亲给完阳元时候儿奔生来娘奔死,生死只隔一层纸,搞不好女人香消玉殒,儿子会不会同意……。

洁梅新烦意乱的睡去……。

「哎!。罢了……。」

洁梅长叹一声,次日清晨,望着溪边洗衣的自已的倒影,看着手里儿子刚换下来的带着汗臭的贴身衣裤,洁梅婀娜起身,一夜的新烦意乱,也让白洁梅下定了决心。

主意已定,洁梅走到了正在练功的宋乡竹的身边,正色「竹儿,你进来,为娘有话对你说……。」。

来到堂屋,洁梅正色柔声问道「竹儿,为娘问你,我们母子双修这功夫,已近一月,你功夫可曾精进?。」。

「娘,孩儿自觉进步不少,已然能发挥二十五重天的力量,若照此练功,半年必定功成,孩儿……。孩儿也多谢娘的成全,但是……。但是……。这几天……。似乎没有长进……。」。

白洁梅点了点头,「竹儿,为娘再问你,你今年多大?。」。

「已满一十二岁,虚岁十三,娘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孩儿你可曾明白,只要此功练成,应当杀得了袁贼,但是,击杀袁贼也会耗尽你一身元气……。」

「娘,你不用再说,孩儿当然明白,儿虽只有一十有三,但也知道,此仇不报不共戴天,你我母子铸成如此大错,也是为了一心报仇,大仇得报,这世间也再无牵挂……。地狱之下,所有的错都是孩儿一人承担,与母亲无关……。」。

洁梅甚是欣慰正色道:「娘说过,当竹儿你咽气的那刻,娘立刻会来陪你,入地狱的只有你一个人,那娘死了之后,又要用什么脸去见你爹,见宋家祖宗呢?。横竖都是得遭天打雷噼了,要下地狱,咱们母子一起去。阎王爷跟前、阿鼻地狱的刀山上、油锅里,都有你娘,陪着你、照顾你」。

「娘……。」。

「为娘同意你练这门邪功,已然对不起宋家,让你小小年纪与仇人同归于尽,更是娘心头不舍,不过机缘巧合,既然天意如此,为娘今天就大胆做一回主……。竹儿……。」

白洁梅顿了顿,脸上已经浮起一片不易为人察觉的红色,在她洁白的脸颊上「娘知道,要是你未曾婚配,下了地狱都转世不得,……。」

「娘,孩儿也知道,但是今时今日,哪家的姑娘敢嫁给孩儿……。」

「哎,就是日后配冥婚,为娘随你去了,也没人为你张罗……。」

「母亲,你说这些……。是……。?」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竹儿……。娘给你说门亲事,你看这家姑娘如何……。」

宋乡竹一头雾水,搞不清他娘到底跟他说的什么,只见洁梅起身,把自己盘在头上发簪抽出,巨大的发髻舒展开来,齐腰的长发飘逸的散落在脑后。

然后双手在腰间行礼,低眉顺目欠身对宋乡竹道:「宋公子这厢有礼了,奴家白洁梅,受令堂所使,甘愿嫁与宋公子,为奴为婢,助公子完成大愿……。」

「娘、这……。这是……。啊……。这怎么使得……。」

宋乡竹恍然大悟急忙搀扶,洁梅却迟迟没有抬头蓦然跪下道:「奴家身子已然交给了公子,索性就将心一齐交与公子,天大的事情奴家与公子一并承担,为求公子此生无憾,奴家也只能做这些了,就问宋公子答应还是不答应……。」

发·*·新·*·地·*·址

宋乡竹不知如何是好,「娘……。哦,不……。哎……。你……。快快请起……。」

「公子大事做得,莫非当不得?。……。有女子愿嫁竹儿,莫非竹儿要忤逆娘亲不成……。」

宋乡竹一瞬终于明白了洁梅的心意,母亲为了自己死后不会不得投胎,给自己说了房媳妇,这媳妇正是寡妇白洁梅自己,自己既然已经得到了母亲的肉体,与其不明不白的跟母亲有肌肤之亲,做大事不拘小节,不如痛快的娶了面前这个女人。

宋乡竹扑通一声也与洁梅面对跪下泪流满面,对着母亲磕了三个响头,直起身抹了眼泪,大声到「不才宋乡竹,愿娶白洁梅为妻,生死不离,如有违背,有如此案」

说罢,宋乡竹轻轻起手一挥,便裁掉了屋里桌子的一角。

洁梅一把抱过乡竹,母子俩相拥而泣,说不出是喜极还是忧伤……。

眼看日头已高,洁梅拉起儿子说道:「孩儿……。哦,不……。乡竹,你今日只管练功,为娘……。奴……。奴家下山一趟去去就来,你太阳落山再回家用膳」

宋乡竹诺了一声,就飘然而出了,白洁梅看着孩子离去的身影,如释重负的微微一笑,立即收拾起银两,施展起轻功向山下飞奔而去……。

是夜,天边的晚霞已经变得十分的黯淡,宋乡竹回得家来。

只见桌上摆满了久违的香喷喷一桌酒菜,桌上两只红烛火苗一闪一闪摇曳生姿,桌边一位翩翩夫人,身着一袭红纱,双脚一双大红流苏绣花鞋格外刺眼,头上一张大大的大红盖头,正中绣着大红双喜。

听到脚步声进来,洁梅直了直腰身道:「竹儿请坐……。」

宋乡竹心里一惊,不过已然明白了个八九不离十,洁梅继续端起酒杯到:「喝了这杯交杯酒,揭开娘的盖头,娘就算是嫁给你了,从今往后任由你行丈夫之事,……。反正我俩时日无多,你也不用顾忌为娘……。不……。奴……。奴家身子,洁梅的内力,任由夫君采撷,奴家……。奴家还会将女儿身的阴元渡与相公,助相公修成功,……。」

说罢举起酒杯,一动不动。

洁梅尽量用平和威严的语气说着这些,其实内心里早已七八只小鹿突突乱撞了,性爱美妙滋味的近在咫尺又远隔天涯让自己已经无法自拔。

自己饶了这么一大圈,终于找了个理由嫁给儿子,洁梅生怕儿子看穿自己的那点心思,从此轻薄自己……。

但是倒回来说,洁梅又何尝不想面前的这个粗壮的肉棒,狠狠的轻薄于自己呢。

这厢宋乡竹咕咚一声咽了一口口水,也暗自欢喜到,这不是正是自己日思夜想,梦寐以求的吗,今日母亲居然想通了,自己送上门来,岂有客气之理,邪功是自己要练的,只为报仇心切,也为得到母亲白洁梅这个武林大美女。

本来家庭变故对自己来说,一死了之更是一种解脱,但能练成绝世武功,享受世间美妇不是更加此生无憾。

乡竹毫不犹豫端起酒杯,与洁梅交颈而饮。

饮完,乡竹抓起酒壶,一股脑的全倒入自己口中一饮而尽,一桌美味根本就没看一眼,抹了嘴角的残酒,一下欠身,掀起了洁梅的盖头。

洁梅冷不丁一下被掀开盖头,激灵了一下,突然与乡竹四目对视,看着乡竹要喷火的眼,带着些许的淫邪,洁梅本想扭头回避,但是想想自己才说的话,于是双眼含春,娇羞的对视着儿子的眼,兑现着自己的诺言。

乡竹嘿嘿一声,目光依然没有离开母亲的视线,却伸手剥掉洁梅的衣裙,洁梅本能的伸手阻拦,但刚一触到乡竹双手,又触电似的犹豫着慢慢缩回……。

终于洁梅面对不了儿子灼热的像饿狼一样的目光,闭上了双眼,仰头挺熊,任由宋乡竹剥脱自己的衣裙,直到一丝不挂。

儿子看着眼前得洁梅顺从的闭目等待着他的一切,抓过另外一壶酒,再次一饮而尽,一把抱起洁梅,三步两步就来到了床边。

眼前的一幕,连母子俩都不敢相信,不足五尺的乡竹,抱着身长六尺有余的丰腴妇人,竟是那么的轻盈。

乡竹将母亲放到了床头,洁梅再次睁开眼,对视中两人都多了些许温情。

「娘,你真的愿意嫁我,做我的妻子……。」

宋乡竹再次发问「傻孩子……。,你是娘的心头肉,是宋家复仇的唯一希望,大功告成之时就是我俩复仇之日,也是你我踏上黄泉路的时刻,娘怎么舍得让你未曾婚配,下去做孤魂野鬼永世不得超生……。娘的身子都已然给你了,虽然是破败之身,但好歹为娘也是女人,索性娘就做主嫁了你,……。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是娘命你娶白洁梅为妻……。所有恶名娘一人背负,与你无关,在这最后半年时光里,我白洁梅发誓让宋郎做个真真正正的男子汉,让你又有娘疼,又有娘子爱……。」

说罢,洁梅羞得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即使和乡竹父亲成亲时候,也没说过这么肉麻的话,为母为妻,两头的话都要洁梅一人说出口,确实难为情。

乡竹听闻母亲吐露心声,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洁梅狡黠的使了个眼,盯了盯燃着的烛台,意思让乡竹吹灯上床,乡竹起身走到桌前,本想吹灭蜡烛,却突然坏笑着停住,拿起一只烛台,又回到了洁梅身边。

躺在床上的洁梅不明就里,只见乡竹将烛台放于床沿,伸手轻轻掰开母亲的双腿,洁梅瞬时明白了儿子的用意,又羞又气,但也只是在最开始轻轻的些许的抵抗了一下,就任由乡竹掰开自己双腿,玉户一览无余的呈现在了男子面前。

即使面对以前夫君,洁梅也克己复礼,未行过如此之事,可今天给儿子才吐露心声,总不能儿子有点小小要求都不允……。

乡竹好一番翻看押弄,把洁梅身上每一寸肌肤都看了个遍,摸了个遍,终于儿子心满意足的开始解裤带,洁梅也满心期待的准备迎接又一次的同房花烛……。

但是当儿子掏出那根这半月来让她欲仙欲死的情根,却让洁梅倒吸一口冷气,双腿之间那话儿足有小孩手臂粗细,快到了乡竹的膝盖,怪不得这些日子来被孩儿弄得魂颠倒,不顾母亲尊严要嫁给他,原来这东西在功练就下,已然如此之巨,跟乡竹身体完全不相称……。

不出意外,行功开始,两腿间依然莫名一震,感觉特,白洁梅并不感诧异,儿子并未抽插,但牝户内的男根,却蓦地轻轻颤动起来,怪异的波动,令得周围膣肉一酸……。

,约莫半个时辰,行功结束,要在以往,洁梅都不得不端起母亲的架子,眼由迷离变得清澈,虽然不舍,但是依然会看着儿子起身练功。

但是今时今日,洁梅再也不需要顾忌,自己已然是眼前这个男人的妻子,虽然眼前男孩才十三岁,虽然眼前男孩就是从她穴眼里出来的,但是她都不用顾忌了。

自己不要脸的嫁给他,就是要好好的享受这一切。

宋乡竹行功完毕意识清醒过来,看到母亲如此迷离的在自己身下扭动,似乎也猜到了一些母亲为何要嫁自己,嘿嘿坏笑一声,猛然将巨大的阳具抽离洁梅的下身,只留下一点点龟头还在妇人穴中,洁梅下身一整空虚,下意识盘腿把儿子屁股往自己胯里按住,乡竹再次嘿嘿坏笑一声,全根插入,妇人惨烈中带着满意的呃了一声,声音只在喉头打了个转,就昏迷了过去。

男女之事本就无师自通,乡竹也顾不得怜香惜玉,开始慢慢的抽送……。

妇人渐渐的苏醒过来

,看着儿子盯着自己,不断的抽插,羞得涨红了脸,不断的索吻,乡竹也豪不客气的两舌交织缠绵,趁着洁梅歇气的当口,乡竹切切的喊了声「娘,娘,哦,不,……。娘子……。」

洁梅心里一惊,知道这一刻总会到来,但是真的到来的时候,自己也是本能的有所反应,虽然嘴上甜甜的……。

哎……。

的一声答应,但是阴户不由得一紧,这一切,都被儿子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乡竹心里一阵暗喜,接着到「娘子,你该喊我什么……。」

看着儿子的眼,洁梅羞红了脸,轻轻的喊了一声「……。相……。相公……。夫君……。」

就害羞的不敢直视儿子的目光,受了这样的鼓励乡竹彻底明白母亲的心意,原本该起床练功的体力,被乡竹毫不吝惜的用在了「初嫁」

妇人身上,每次都是大开大合的拉锯,妇人作为一代女侠,却也一反平日里练武的基本规矩,不再守住门户,一概挺熊送髋,任由对方乘长车,踏破贺兰山阙……。

那一夜,只干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宋乡竹吸得饱饱的内力,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半月来练这邪功,早就几乎不会射精,在洁梅身上的辗转腾挪在乡竹看来与平日练习的外家功夫并无二异,只是这练功的对象不再是空气,而是一个肥1的美妇,是自己梦寐以求的女人。

这厢,洁梅在儿子毫无顾忌的攻击下,早已高潮得如痴如醉,如梦如幻,自己再不去想实在梦中或是自己仍然活着,只是情到深处,自己的阴元就像涓涓细流源源不断的肆溢而出,好不快活,乡竹自己也将力道集中在肉茎上,每一个「招式」

都能让美妇雀跃欢腾,痴笑连连,遇到一股股元阴溢出,也照单全收,实在人生一大快事。

这样的采补,虽然没有行功时的刚猛霸道,却让女人心甘情愿溢出内力,对双方来说,也是妙不可言……。

直到东方露出来鱼肚白,任由乡竹再如何抽插,洁梅都瘫如烂泥般再无半点内力溢出,男子才心满意足的放女子沉沉睡去……。

艳阳高照,洁梅在燥热中醒来,已是晌午时刻,看着眼前仍然1睡的儿子,洁梅是越看越喜欢,伸手摸向乡竹光滑的脸庞……。

谁知乡竹一下抓住洁梅玉臂,捏得母亲轻声嗔叫一声,乡竹适才醒来,见自己如此,慌忙放手,赔罪到「伤着你哪里没有,……。来……。我看看……。」,洁梅不愠反喜到「夫君好身手,有如此功在身,不愁得偿所愿……。」

见母亲如此娇媚无忌,乡竹立马翻身压住母亲,肉棒顺滑的老马识途般刚刚好顶住了洁梅子宫,女子以为乡竹意欲再次行功,便闭眼凝运气准备配合,哪知良久并未等来乡竹行功,睁眼一看,乡竹正猥亵的凝视着自己,便羞红了脸说道「相公为何不行功……。」

宋乡竹一脸坏笑,看着母亲,猥亵的说道:「白洁梅呀白洁梅,你可记得最近几年,每每你沐浴时候……。窗户总会被风吹开……。」

「嗯……。啊……。当时好生怪呢,根本没风的内室……。呀……。莫非……。是你……。」

洁梅一阵娇羞,粉拳正欲击打乡竹,乡竹微微一动功力,洁梅立即如过电般一阵酥麻,娇羞的一拳变成了结实的紧抱,「嗯……。怪不得……。奴家……。奴家一直觉得有人偷看,愿来是你这个小冤家……。」,「嘿嘿,……。洁梅……。你又记不记得我八岁那年,发烧本来都好了,没多久……。又开始发烧……。」

「那又怎样,……。娘照顾了你好久天……。你还说胡话……。」

「嘿嘿,……。那……。我说的啥……。」

「其他记不得了……。只记得你说……。要……。娶……。为娘……。」

洁梅忽然心里一惊,「莫非……。莫非你那时候……。」

「嘿嘿……。娘……。子……。自从我懂事起,……。你就是我女,只是近不得你的身……。我故意让自己受凉,好让你照顾……。依偎在你怀里,……。说胡话……。摸你……。你也不会当真……。哈哈……。哈哈……。」

「你……。该打……。啊……。」

乡竹稍一行功,洁梅的愠怒又顷刻间变成的妾意,痴痴的望着乡竹,享受着这魔鬼般的舒爽……。

「嘻嘻……。娘子……。以前有次我偷看你小解……。被你看见……。还揪我的耳朵……。嘿嘿……。时至今日……。你知道错了吗……。」

乡竹猥亵的望着洁梅下身却深深的往里狠插「啊……。奴家……。奴家错了……。」

「错在哪里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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