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脸颊由侧转正,嘴巴悄悄接近一只暗红色的葡萄,猛地张嘴含住。
我当时这么做完全是无意识的,我发誓只是一个儿子对母亲的本能!「啊……不……」韩明月再次挣扎着。
我一伸手紧紧箍住她的腰,抬头,可怜兮兮地道:「儿子从未吃过妈妈的奶水……」尽管知道这样子有些不对,但基于一个母亲的心和对儿子的愧疚,韩明月终是停止挣扎,身体逐渐软了下来。
我强忍着着内心的冲动,一边用力吸着涨大的葡萄,一边用眼的余光去欣赏近在咫尺的母体风景。
映入眼中的是山渠般深邃的乳沟,因激动或羞涩的原因,两只饱满高高耸的乳房似在风中颤抖,急剧起伏……她的脸上写满掩饰不去的羞意,但却隐隐散发着母性的圣洁光辉,再加上一丝彷徨无助的情,这无疑会激起所有男人摧残的性欲。
秦哲先双目冒火,紧盯着屋中两人。
韩明月本能地察觉感觉到四道猥琐的眼光正吞噬着自己,但她宁愿相信我的目光只是来源与儿子对母亲的眷念。
可惜的是,我实在是掩饰不住心中的欲念,一只手摸上了她的大腿。
而正当她有所抗拒时,我蓦地挺身,张口封住她的嘴。
她似乎习惯了这种半强制性的嘴唇交结,我的舌头刚伸出,她便自然的张唇接纳。
虽然片刻后,她便想要清醒悔悟并实施阻止。
但我一旦进入,想逼退我,很难。
她的嘴唇却是出地柔软滑腻,似乎还带有丝丝不知名的幽香,而且唇内温度高得惊人,烧得我脑子一片迷糊,甚至她强行挣脱开来时,我如坠梦中,不愿醒来。
「儿子,不能这样,不能……」直到耳边响起她幽怨的声音,我才发觉自己的双手不知不觉间已紧握着她的双峰,用力搓捏。
「我……」其实我不知道说什么,心半失之下,我始终不敢忘记一旁虎视眈眈的秦哲先,对这类人,我睡觉都得半睁着眼睛。
好像半天不见他开腔?百忙之中,我抬眼向他看去,他还保持同样的姿势,目光早被眼前的艳景烧得失去了光亮,目瞪口呆地望着我手指下不断变幻的肥乳,当然,他的眼睛比任何时候都睁得都大,色不住变幻,忽而惊喜,忽而失望,忽而愤怒,忽而震惊……我放下心来,全力享受韩明月的美肉。
在我的想象中,韩明月碍于身份,顶多是逆来顺受,半半推半,甚至有可能在伦理道德束缚下再度反抗。
因此,我打定主意在特殊时刻使用强迫手段;当然少不了我高超的调情手段。
可没想到,不管我的手指与舌头如何卖力,韩明月都如死尸一般。
我倒没有着急,可「观众」秦哲先受不了,在一旁说起秽言秽语。
「什么美人,完全是一条木头嘛,高海两家为了争个木美人竟……」他本想从我的调情手段上打击我,但我使的一些个招数让他目瞪口呆,因此,只有从韩明月身上挑毛病。
其实,我已经感觉到她体内处于极度兴奋状态,只是,多年胁迫式的交欢方式使得她产生一种独特的抗体。
任内心有多么需要,但在色上丝毫不会显露,这是她唯一能抗争男人的方法。
「海兄……你妈妈的身体是不是不对儿子开放……」秦哲先舔了舔舌头,「要不,我来试试……」我毫不理会,手指叩向她的大腿密部,同时,我压低声音俯在她耳边道:「妈妈,别给他机会,儿子只要一次,地狱都踏了进来,别前功尽弃,好吗。
」韩明月眼眸微启,凝视着我的眼里一片迷朦。
我承认,从未看到过这样一双幽怨动人并伴随着羞涩的美眸。
它让我不敢久视,因为注视的越久,心就会越疼,欲望也随之消失。
我强迫自己移开眼睛,弓身直视她的下体。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那里是「我」出生的地方。
现在,「我」即将回归。
让我兴奋的是,这个怎么摸捏揉搓舔吸都无有反映的女人,竟在我的眼眸下湿润了。
她的双额羞得发红。
她想要合拢双腿,避开「儿子」的眼睛,可她却动不了。
不过,她还是想试图掩饰。
但,一丝不挂的她,任何变化都逃不过我的眼睛。
「她……湿了……」屋中传出秦哲先近乎呻吟的声音。
我能想象出她在丑态外泄后的反映有多么强烈,果然,韩明月想要用力合拢大腿,但在我的强力阻止并柔声安抚之下,彻底地崩溃。
「妈妈,儿子就要进入……」我的两根手指撑开肥厚的唇口,一下二下的弹奏起来。
她紧闭着嘴巴,但依然从雪白的喉咙间发出「呵!呵!」的声响,肉臀不自觉地随着我的抠挖微微扭动。
但她勉强控制住下体却遗忘了上体的喷薄,两颗乳头呈不短膨胀状放射出艳红。
「妈妈!你真美,秦把总的眼珠都快掉出来了。
」听到这样的话,韩明月条件反射式地朝秦哲先望去。
她看到一双被欲火烧得通红的眸子,顿时顿时羞得闭上眼。
眼泪却顺流直下。
我知道她此刻已经陷入羞辱与痛苦、快乐与甜蜜之中,看着这个成熟美妇在自己身下呈现出各种表情与姿态,心中的喜悦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显然,韩明月是个对身体有相当自制力的女人,但却一直被男人金屋锁娇,何尝得遇我这般男子,况且这个男子又是她名意上的儿子,而且施出的调情技巧令她羞愧欲绝,心底却又十分受用。
在种种矛盾交杂之中,她终于放声大哭起来。
这哭声,预示着她或者她的身体已经屈服,哭出来还能掩饰她内心的狂热需求。
在此同时,我敏锐地听到身后的呼吸愈加粗重,似乎脚步在向我们微微移来。
不行,没有男人能受得了,我得快刀斩乱麻。
不能给他任何可趁之机。
于是,我索性抗起她两条瘫软的美腿,几乎没有使用手指的辅助,滚烫地肉棒准确无比地刺入肥美花房。
「啊……不,不……」悠长的娇吟,似乎有一种解脱后的舒爽感,但随后她似乎想起这个插入她的男人是她的亲生儿子,一种乱伦地罪恶与羞耻感迫使她全力反抗,想要逃避儿子的顺利刺入。
我倒是十分享受下身美肉的扭动与激颤,沉腰下挺,然后用力抓住她两侧的臀肉,待固定后,便缓慢地抽出。
正当她以为我即将出来,并且我已经将肉棒退到洞口边缘时,她情一松,似难受似轻松地嘘了一口长气。
也就在这时,我陡然刺入,以一种无与伦比的速度下插。
这一记,只插得她眼翻白晕,本放在地上的两只手,猛然搂住我的腰间,似推似迎。
我相信,不管是高学泰还是海色鬼,都没有在她身上施出慢抽快插的技巧。
因为,她的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