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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邪情】(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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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温古

字数:40448

2022/03/03

前言

此篇文是《神雕邪传》的改编+续写,口味清淡,老少咸宜,不会有太BT的

地方。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原本是写给自己看着爽的,但是越写越感觉是闭门造车,所以就发出来给

大家看看。

本人是第一次写作,能力偏低,但我会尽力做到最好,希望大家多批评,多

提建议。

*********************

第一章 仙子落凡

在终南山茫茫的山林之中,有一座被称为活死人墓的地方,相传曾是全真祖

师王重阳的隐居避世之所。此墓嵌入山体之内,全部由巨石建造,墓中构造错综

复杂,遍布机关暗器,可以说得上是铜墙铁壁,固若金汤。

即便有着如此无懈可击的防护,可古墓外断折的树木,碎裂的山石,都像是

在述说着这里曾经发生过一场何等惨烈的恶战。在这片满目疮痍之中,处处可以

见到被大火烧灼过后的焦木,灰土,还有大片黑乎乎的地面,这种痕迹更是一直

延伸至墓道之内。

此刻,一名少女手提着木桶,正行走在漆黑又深邃的墓道深处,银色的丝带

束起她乌黑的长发,容貌清丽,秀美绝俗,虽然肌肤间少了一层血色,显得苍白

柔弱,却也为她增添了一丝脱离尘世之感。她身上披着一袭轻纱般的衣裙,雪白

色的衣带翩飞,仿佛是从轻云薄雾间飘落的仙子一般。

这名少女便是活死人墓的现任主人,古墓派掌门人,小龙女,虽然已经成年,

但是那身纤体柔,小脸软嫩的模样,无论怎么看都是一个还没完全长开的小娃娃。

只见她莲布轻移,穿过一条又一条墓道,脚步虽小,却仍然能感觉到她心中

的急切。

自从师父去世,留下小龙女和孙婆婆两人相依为命之后,她便从未有过这般

焦急的心情。记得数年前曾有贼人侵入墓中,几经奋战之后,师父为了解救尚在

幼年的小龙女而遭受敌人重创,那时的她悲痛欲绝,心急如焚,却因为自己的弱

小而无法挽救师父的性命。

令人难过的是,当年的悲惨经历又一次在她面前重演。就在昨夜,一伙曾几

次进犯古墓的妖人又再攻入,对方人多势众,狡诈多端,孙龙二人先后被其所擒。

就在敌人即将行凶之时,一位外来之人神兵天降般的出现,又以绝世的武艺

将她们二人齐齐解救,才算化解了几乎令古墓派灭门的巨大劫难。

而小龙女此时慌急的情绪,全是缘自于这位从天而降的奇人。原本此人已经

震慑住了群贼,谁知妖人的首领不甘心失败,竟然点燃了事先埋设好的炸药和火

油,使整座古墓瞬间陷入了一片火海。那位奇人为了保护孙龙二人,也在这场无

妄之灾中身受重伤,濒临死境。

念及于此,小龙女又再加快了脚下的步子,匆匆地赶至一道虚掩的石门前,

门缝中隐约闪烁着一缕微弱的光亮。她手刚一触及门沿,原本坚定的意志突然踟

蹰了起来,仿佛一想到门内即将发生之事,她就忍不住想要转身逃走。

可现在并不是怯懦的时候,门外的少女放松了呼吸,低头默念几句可以静心

的口诀,终于平复了心间的不安情绪,她玉手轻微用力,推开了面前的石门。伴

随着一阵微弱的摩擦声响起,石门被缓缓开启,豁然开朗的光线令小龙女不自觉

地眯起了眼睛。她自幼在古墓居住,早已习惯了在黑暗中生活,反而对突然出现

的光亮感到了一丝不适。

片刻之后,视线逐渐清晰,屋内的情况也变得一目了然。石屋并不大,空空

荡荡的,最显眼的就是点在墙角的一盏清烛。明亮的火苗平稳地燃烧着,在火光

勉强能够照及的不远处,倚墙放置着一张长条状的青色石床。之所以称它为床,

不仅由于其上铺垫着草席,薄被,更是因为此刻正有一道身影躺在上面。

那道人影身长体壮,在黑暗中显得极为高大,虽然是一动不动地平躺在那里,

却仍旧有着让人难以忽视的存在感。小龙女的目光扫视全屋,最终落在那道身影

上后,便再也无法移开半分。因为那高大的身躯就是她不能逃避的责任,也是她

情愿舍身相报的救命恩人。

回想起昨夜种种险境,小龙女至今仍是心有余悸。婆婆几次经历生死,自己

也险些受恶贼侮辱,还有那场几乎要吞噬一切的漫天大火......若非是此人出手相

救,恐怕世上早已没了古墓派这三个字,被这份如山般的恩情激励着,少女终于

迈动小脚走进了室内。

随着距离的拉近,床上身影的形貌也越加清楚起来,只见此人胸宽腰挺,身

材极为健硕,样貌虽然略显平庸,但一双粗眉如浓墨挥洒,英气十足。想不到这

位牵动少女心绪的恩人,竟然是一位身形高大的壮年男子,由于古墓派是女子门

派,门规中明令禁止任何男子进入古墓,因此他可以算是创派以来第一位有缘入

墓的男人了。

他一身粗衣粗裤,在手臂和肩头上各有多处破损,布料焦黑,一看就是经过

大火猛烈烧灼的样子。在衣下的伤口处已经被包扎完好,白布层层叠叠,缠裹间

隐约渗透出的鲜红血迹,足以证明他的烧伤是多么的严重。

可是男子昏迷不醒的原因,并非来自于身体的外伤,而是因为他虚耗内力,

引得体内急火攻心所致。所以小龙女才会将他安置在这张以千年寒玉所制成的

「寒玉床」上,为的就是以其经年不散的寒冷之气,压制住他逐渐逼近心脉的急

火。

然而始料未及的是,男子虽然借助寒玉床抵御住了足以致命的火毒,可是他

内息杂乱,根本不能抗拒玉床散发的阵阵寒意,一夜之间竟被寒气浸透入骨。如

今他留在玉床上是死,离开玉床也是死,性命已是危在旦夕。

想不到自己的救人之策,竟害得恩人陷入了有死无生的两难境地,小龙女自

知罪孽深重,心中愧悔万分。她不眠不休,彻夜在墓中搜寻,终于从本门的武功

心法中找到了一线生机。

她所找到的救人之法,正是古墓派的最高武学,「玉女心经」。这门功夫是

由祖师林朝英所创,修炼方式甚是奇特,需有两人同练,在互相助力之下快速提

升武功。

由于该男子的真气极为霸道强劲,小龙女心知以自己浅薄的内功,实难为他

运功调息。但借助「玉女心经」双人互练的特性,便可以调动他体内杂乱的真气

进行自救,同时又可以提高自己的内功修为。此消彼长,料想心经练成之时,此

人的伤势也可好的七七八八了。

虽说修炼此功之前必须精通古墓、全真两派武艺,但是救人只练内功,不需

拳脚招式,所以小龙女才敢以此方法勉强一试,何况男子现在命悬一线,除此之

外,她已找不到任何的出路。

「万事已备,我还在......等些什么......」少女责备自己的不争气,心中却犹

豫着,踟蹰着,迟迟没有靠近玉床。既然情况如此危机,为什么她还不赶快行动?

其实这也怪不得她,怪只怪「玉女心经」奇异又特别的修炼方式。按心经所

述,双人辅助同练,虽然可以提高功法效力,却也会使得练功之人全身热气蒸腾,

极易走火入魔,所以必须拣空旷无人之处,敞开身上的所有衣物进行修习。

由于古墓派向来只收女徒,修炼此功自是毫无禁忌,但现在情况特殊,不得

不与异性同练。一想到自己将与男子赤裸相对,小龙女的心中又是胆怯又是羞涩,

是以才会如此磨磨蹭蹭,不知该要如何是好。

男人脸色惨白,气若游丝的样子,令少女感到一份难言的苦楚,心中不忍的

她伸出双手,将石门缓缓关闭。等她再次回过头时,略显苍白的容颜已经染上了

一层淡淡的粉色,那双清澈的眸子里水波滢滢,在男人的脸上凝望了许久,最后

只得无奈地叹了一声。

「他救了古墓,救了婆婆,也救了我,如今只有这个法子可以保他一命,我

又有何好犹豫的......」小龙女一边为自己打气,一边提起木桶走到床前。她拿出

提前备好的方巾,泡在热水中浸得透了,才拿出来拧至半湿半干,开始一下下地

擦拭男人的头脸。

这是她第一次修习「玉女心经」,又关乎恩人性命,所以对细节之处极为重

视。这玉床性属极寒,任何燥热之物都无法与其相抗,她害怕练功时产生的热气

会与寒气相互冲撞,危及两人性命,便打算以清水打湿全身,缓和冷热之间的相

冲相克。

少女手持浸了水的方巾,细心地擦拭起男人的脸庞。她一生中见过的男子屈

指可数,如此近距离的接触更是从未有过,虽然胸口砰砰砰地跳个不停,但出于

年少好奇的心性,她还是忍不住仔细地端详起来。

因为受了严重的内伤,男人的脸色十分苍白,额角上还有几处崭新的细小伤

痕,或许是在救火时意外造成的。他的鼻梁不高,却很是直挺,嘴唇厚实且饱满,

给本就充满正气的面孔上增添了一份忠厚和老实。

而最吸引小龙女注意的,就是那一对如浓墨横挥般的眉毛,在她见过的人中,

师父和婆婆皆是女子,娥眉似柳,与男人大不相同;全真道士眉扁形呆,甚是古

板;攻墓的妖人个个奇形怪状,有的甚至根本没有眉毛;而那恶贼霍都尖眉细目,

卑劣至极,看了令人生厌。

唯有此人的眉毛又浓又密,棱角分明,即便是伤重昏迷的现在,依旧是丰神

异彩,如刀如剑,彰显了他的英豪本色。小龙女看得有趣,忍不住伸出玉指,轻

柔地抚着英气十足的浓眉,眼前不断闪现出两人初次见面时,男子那温柔又满

是怜爱的神情。

「那时他看我的神情,和师父一模一样......」她情不自禁地回想着,竟然从

此人的身上看到了一丝先师的身影。

其实自从师父离世之后,小龙女没有一天不是思念感怀,痛苦难眠,时常独

自站在师父的画前暗自神伤,甚至是静心诀这种无情功夫,也压制不住久积在她

心中的悲恸和苦楚。因此当古墓受袭,眼看孙婆婆即将被害之时,再度失去亲人

的恐惧让小龙女万念俱灰,只想一死了之。

或许是天见可怜,古墓派命不该绝,就在小龙女以为一切都无可挽回之际,

此人神兵天降,以一己之力逼退了在场数十个江湖妖人,将倾覆之危化于无形,

而在面对面交谈之时,对方的沉稳和谦逊也不禁令她心生好感。

那时男人的眼中,就有着如师父一般慈爱的目光,令虎口脱险的小龙女心生

恍惚,还以为是师父再世,特地借他人之身赶来解救徒儿的危难。情绪激动的她

甚至忍不住就要开口相问,但一切希望都被那场报复般的大火无情地截断,就断

在男人即将报出自己姓名的一刻。

所以在小龙女心中一直有份固执的念头,那就是将此人留在身边,亲手为他

医治疗伤,等他痊愈清醒之后,再去求证自己那个近乎荒唐的猜想。

怀着如此目的和感恩的心情,小龙女把男人的额头到眉眼,鼻梁到脸颊,直

到下巴和脖颈,每处都精心擦拭了一遍,又将散乱的发丝打理整齐,直到把恩人

恢复成初识那般整洁才算心满意足。接着,她柳眉轻皱,玉颊微羞,缓缓解下了

被火烧破的外衣和内衫,对方健硕的胸膛和紧实的腰腹立刻显露在她眼前。

看着那肌肉扎实的上身,小龙女不由得一愣:「原来男子的胸腹这般......结

实,与女子大是不同。」

她久居古墓,男人也不曾见过几个,羞涩之余自然是倍觉奇异。而且此人身

上大小伤痕无数,最显眼也是最严重的,便是深深刻在腰间的一道伤疤,看形状

竟像是一把利剑直穿入腹,令人不寒而栗。

小龙女持着方巾,在男人身上来回地推抹,将胸口和腰部的皮肤逐一打湿,

随后又把肩头手臂上没有受伤的地方细心擦过一遍。这一阵忙活下来,把她累得

粗气直喘,一张小脸也少见地红了起来。

单是擦个上身就羞得红了脸,接下来该怎么办......小龙女虽然心有不愿,可

事已至此,又怎可以半途而废。她打定主意,一咬牙,便把男人的裤子一并褪了

下来。

玉床之上,一个赤条条的汉子平躺在那儿,小龙女哪还敢看,闭紧眼睛便沿

着身子擦下去。她小手攥紧湿布,在男人双腿间盲人摸象般地一通乱抹,摸到什

么毛毛的,软软的也不多想,一直把全身上下擦了个遍,才终于睁开双眼躲到一

旁,耳朵却已经红得好似两瓣小橘子。

如今男子全身精赤,在灯光之下泛起迷幻般的粼粼水色,比之刚才变得越发

引人注目。一想到之后还要相对练功,小龙女顿觉面上火热,连忙吹熄了放在墙

角的烛火,屋内瞬间陷入了一片黑暗。

一阵寂静过后,角落里沙沙几声轻响,玉人的倩影在暗影中缓缓宽衣解带,

每一次举手投足都让人浮想联翩,等她再次回到床前,白玉般的身子上已经仅剩

一条遮羞蔽体的纤薄小裤。虽说经文中要求敞开所有衣物,可是要她光着身子,

与陌生男子同床练功,便说什么也无法做到。

朦胧的黑暗中,小龙女玉手环抱,羞怯地私捂着胸前尚未饱满的软嫩,腰肢

纤细娇柔,与自然翘起的粉臀相映成趣,共同画出了一道玲珑的曲线,两条足够

修长的玉腿紧紧并拢着,诉说着心底无尽的羞涩。她全身的肌肤白皙无瑕,俏生

生地立在黑暗之中,宛如雪凝的仙子一般动人心魄。只可惜唯一在场之人双目紧

闭,无缘得见,白白错过了这般绝美的景色。

修习内功,本以对掌互练最益,可是男子重伤昏迷,身体高大沉重,不仅无

法自行撑起手臂,甚至是普通坐姿也难以长时间维持。而且心经要求严苛,中途

若有丝毫断阻,练功之人性命难保。

小龙女唯恐发生意外,左思右想,也只有让此人继续保持睡姿,然后居高临

下,从他胸前几处大穴推送真气,才能做到尽量稳妥。只是如此一来,自己不免

要与他肌肤相贴,想象着两人练功时一上一下的亲密姿态,小龙女感觉脸上热得

像要生出火来,胸口咚咚咚地跳个不停。她赶忙默念口诀,勉强压制住内心的狂

跳,也用温水润过身子之后,缓缓走上玉床。

脚刚一踏在床沿,一阵彻骨的寒意立刻自小腿钻了上来,小龙女的身子忍不

住一阵冷颤,好在她日日以此床练功,体内自然而然地运起内功抵抗,只是一瞬

便将寒意尽消。

她生怕看到男人下身,便手扶墙壁,眯着眼睛,两只白嫩的小脚一边探路一

边向前挪动,时不时蹭到对方健壮的大腿,或是踩在扎实的腹肌上,都吓得她连

连躲避。

就这般走一步退两步地前进,终于在男人的腰间站定,这个位置,就算睁开

眼睛也不会看到什么,自觉放心的小龙女秀目微张,视探着身下的情况。

此刻男子正好躺在她双足中间,腰身肌肉紧实,胸膛线条硬朗,面容也更加

清晰,黑暗中,浓眉之下仿佛有一双眼睛正在聚精会神地看着她。

如此情景令小龙女惊慌异常,想到自己此刻只穿了一条短小的亵裤,全身上

下定然被他瞧得清清楚楚,心中顿时又羞又乱,赶忙用手挡住胸前,惊叫一声,

立刻蜷缩着蹲了下去。

刚一蹲下,两朵的雪臀正好贴在男人的小腹上,那感觉冰凉透体,反而令小

龙女内心一静,思虑前后,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原来她惊慌过后,想起房

间内并无光亮可以照人,何况男子重伤昏迷,无意无识,又如何会睁眼窥视,不

禁暗暗责备自己的胡思乱想,一惊一乍。

出乎意料之外,这杯弓蛇影般的胡闹,竟然阴差阳错地消解了小龙女内心的

紧张情绪,虽说仍是难免觉得羞臊,但精神放松了,接下来修炼心经时便少了几

分危险,多了几分胜算。而且连她自己也没有发现,在那一刻,即使没有静心诀

的帮助,她也做到了清心自然,冷静处事,甚至那一向紧绷着的小脸儿,也会不

经意间因为可乐之事而展颜一笑。

小龙女凝神静听屋外动静,担心适才的叫声惊动了孙婆婆,虽说之前已经明

令禁止过不许任何人进屋,但以孙婆婆冲动又执拗的脾气,难保不会抗命进来救

人。所以她多等了片刻,直到确认门外并无任何声响,才终于安下心来运功救人,

她稍稍动了动蹲下的身子,觉得男人的小腹肌肉扎实,触感冰凉不似肌肤,倒也

少了几分羞涩之感,便尝试着坐了上去。

随着重心下移,玉胯莲坐,小龙女的臀部从轻触到相接,再慢慢挤压,直到

完全落在男子的小腹上,极具弹性的臀肉也由一开始的两弧软丘,被动地改变形

状,与有凹有凸的腹肌逐渐贴合在一起。少女的肌肤既娇嫩且敏感,即便有亵裤

阻隔,却依然能够清晰地感受到男人腹部的肌肉线条。

这是小龙女第一次与男子肌肤相接,除了难以言说的羞涩之外,心中竟没有

一丝一毫的厌恶,反而是坐在如此扎实的腰腹之上,令她莫名记起了师父在世时

的那种踏实和安稳,身体中奇妙地生出了想要放手一试的勇气。只见她两腿放松

地曲在两侧,用手撑着伏贴在男人身上,如同情人的耳鬓厮磨一般,凑在男对方

耳边轻柔地说道:

「昨夜你搭救于我,现在换我救你了......如果你能听到,一定要记住我接下

来的话......」接着,小龙女便把心经的另一半内功口诀逐字逐句地念了一遍,这

玉女心经共分九段行功,她口中所念便是第一段的修炼口诀。

虽然小龙女并不奢望昏迷的男子能够按口诀做出回应,但她还是希望将这份

心意传达过去,哪怕只是赌一赌,搏一搏也算值得的。待传授完经文,她又抬起

头,略带忧虑地看着男子苍白的面容,幽幽叹道:

「师父曾说男女有别,如今我不仅带男人进入古墓,以非门人不传的心经救

治你这个外人,更是不顾师父的嘱托与你有了肌肤之亲。这一夜之间,我几乎违

叛了本派的所有门规,若是这一次你真的能够起死回生,顺利痊愈,也不枉我如

此待你了。」

此话说完,小龙女又恢复坐姿,伸出两只小手按在男子胸前,将真气顺着掌

心试探地送了过去。真气甫一过体,立刻感觉到数不清的气息在对方体内乱冲乱

[ ]</br>

撞,有的强如江河,有的弱似细泉,已经完全脱离了经脉循环之道,毫无规律可

寻。

男人体内的状况正如之前所检查的样子,当下便不再多等,按照玉女心经的

口诀要求,抽丝拨茧般地引着一股较弱的真气流回自己体内。在小龙女的控引之

下,这股热流顺着全身经脉游至丹田之中,随后又沿着各处大穴送了回去。经过

她的安抚调理,这股真气便可在男人的经脉中正常流转,调理自身。

如此一个轮回过后,小龙女只觉腹中充实,四肢百骸舒畅无比,心道此法确

实有效,不禁喜出望外。又继续练了几个时辰,她的全身飘起缕缕白气,男子身

上也有燥热传来,打湿的温水已蒸腾大半,幸好两人此刻大汗淋漓,倒也不怕热

气逼身,走火入魔。

专心运功的小龙女满身香汗贴肤,一滴滴晶莹的汗珠划过微微隆起的酥胸,

流下白皙光滑的美背,蔓延在纤细的腰肢上,那感觉痒痒的,犹如无数只活蹦乱

跳的蚂蚁爬在身上一样。而且这些「活物」就像商量好了似的,一只一只直往她

贴身小裤里钻,把少女全身仅有的一件蔽体小布打得湿透,紧紧吸贴在肌肤上,

蜜桃状的臀形立刻一览无余。更令她感到难受的是,身体各处的痒意也随着汗滴

一同下移,纷纷跑到粉胯和臀股之间作怪,得她恨不能抽离双手,去把那扰人

的汗水清理干净。

但此刻正是这段行功的紧要时刻,稍有一丝的大意就会功亏一篑,强行撤掌

简直与自杀无异。不得已之下,小龙女只好再次以「静心诀」强行控制心神,抵

御越来越强的痒意。就像在灵魂之外落下了一堵坚固的城墙,虽然无法彻底消解

身体上的不适,却可以将烦乱的情绪拒之「心」外。

随着修炼逐渐推进,汗水越流越多,全都汇合在男人的肚腹上,小龙女端坐

其上,臀部如同浸在一片温水中,又潮湿又闷热。尤其是她股间软嫩的隆起处,

与男子火热的肉体只有一布之隔,那从小到大只曾用来尿尿的小肉缝儿,被体温

烘得闷了,被汗液腻得滑了,竟然莫名其妙地痒了起来。

这股痒意极是奇怪,时有时无,或强烈,或微弱,实是叫人难以应付。那本

该是铜墙铁壁的静心功夫,好似失去了作用一般,只要稍稍起痒,就像是被人直

接挠在心窝里,抵抗不了,也忽视不了,就连身子都会不自主地轻轻颤抖起来。

「啊......那里......怎么会......痒起来......啊嗯......难......难道是走火入魔?」

小龙女心中奇怪,可未尝人事的她又怎知发生了什么,只道是自己练功出了

岔子,赶忙将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心经之上。如此一来,静心诀的功效立时减了

半分,在一阵阵奇异麻痒的进袭下,她难以把稳脑中的胡思乱想,忍不住就要扭

起香臀,在男人雄壮的身躯上磨蹭解痒起来。

「不!我不能!」

就在颤抖的小腰即将把想法变为现实的一刻,小龙女及时悬崖勒马,阻止了

自己近乎荒唐的念头,不仅是为了功法的稳固,更是因为心中无尽的羞赧。看着

男子如同酣睡的面容,她耳根红得好像发烧,为刚才的冲动感到羞愧难当。

小龙女一边责备着自己,一边拼命压抑着心中不知耻的绮念。好在这第一段

的行功并不艰难,咬牙坚持了一段时间之后,她将多余的丹田之气逼出体外,吐

纳三次后,终于算是完成了修炼。男人的内功深湛,真气刚猛雄浑,她必须打足

十二分的精神才能完全把控,几个时辰下来,已经累得全身酸软,四肢无力,真

气流经之处也有疲乏感觉传来。

虽说中途遇到了一些「挫折」,可是看到男人气息均匀,脸上也有了少许血

色的样子,小龙女既欣慰又欢喜,嘴角不自觉地微笑着。她轻柔地抚着男人充

满神采的浓眉,略显疲惫地凝视着恩人的脸庞,感觉自己的所有努力都是值得的。

「姑娘!已经到戌时了!」

门外响起了孙婆婆的喊声,戌时是她们平时的晚饭时间,也是小龙女提前定

下的闭关时刻,孙婆婆见她迟迟不出石屋,才会担忧地向她询问。

但心中满是男人安危的小龙女,早已忘记了这个自己定下的约定。突然听到

第三个人说话,吓得她背脊挺得紧直,一颗心儿都要从胸口跳出来了。

「知......知道了!婆婆,我马上就来。」小龙女赶忙答应一声,这才想起要

从男人身上爬下来。她拖着疲惫的双腿下了床,离开了男人暖热的肉体,她不禁

全身冷得一阵哆嗦,连忙从柜子里拿出一块干的方巾,擦去了身上正在逐渐变冷

的汗水。她又想去替男人擦汗,却见到那濡湿的小腹上积汇了一片清晰可见的水

渍,两朵鹅蛋形的娇小臀印,如同罪证一般记录了两人那极度亲昵的练功姿势。

这般暧昧的景色令小龙女脸上一热,忙不迭地将那汗渍抹了个干干净净,回

想起适才那奇异莫名的欲念,只觉股间的小口又再细细地痒了起来。她立刻伸出

双手,娇羞地捂上了那片渴望呵护的处女圣地,仿佛是要遮住自己内心的罪恶一

样。

然而当小龙女的玉手搭在湿透的小裤上时,指尖所触到的并非是寻常的湿布,

而是在那温热的凹陷之处,渗透出了又黏又滑的陌生触感。她虽然不知这液体究

竟是什么,却也能大概推测出,一定与之前的奇痒脱不了干系。

小龙女背过身去,在柜子里摸索了一会儿后,扭扭捏捏地蹭到了远离玉床的

墙角,当她再次举起手时,手心里已多了一卷东西。白丝薄纱,轻密舒软,放在

手中像一团可爱的棉花,又像是一片缥缈的云朵。

小龙女缓缓将它展开,就像一朵含苞的白菊逐层逐片地绽放开来,再去细看,

竟是一件极其精致的白色小裤。只见她面朝内地缩在墙角,遮掩地褪下了已经湿

透的亵裤,又把新的小裤套进小脚,急急忙忙地提了上去,黑暗中,一颗雪白色

的蜜桃犹如白驹过隙,转瞬即逝。

其实在古墓派中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就是门人入派之后,必须由自己缝制

衣物,从面纱到鞋履,从外裙到内衣,身上的每件穿着都要亲力亲为。

如此规定的原因,一是由于古墓派隐居山林,如果每次都上山下山采买衣物,

不仅不合身又十分的麻烦;二则是因为门中本就有以针施展的武艺,缝衣纫裤不

仅可以熟悉用针,还可以提高手碗上的巧劲,有益于练武。所以从祖师林朝英开

始,便习惯了由侍女下山采购布料,再按照自己的需求进行设计和制作。

为了配合本派武功招式的迅捷和灵动,古墓门人的衣物从裁剪到款式,都与

寻常女子有很大的不同,而且选用的都是最上好的布料,就如小龙女才刚换上的

这件小裤一样。

腰线偏低却不松散,在可爱的肚脐下面画出一条顺滑的弧线;纤薄柔软的料

子既舒适又贴身,微微隆起的阴阜,深陷的股沟和浑圆的臀形都能完美呈现出来;

腿口特意缩短至臀部和大腿的交界处,看起来就像一个倒置的圆润三角形,

完全不会影响到动作的灵活性;而在那三角最下方的底端,洁白无瑕的布料,正

严密地保护着少女最不可侵犯的私密禁地。

这件小裤的每一针每一线,都是小龙女亲手缝纫的,否则也不会与身体配合

得如此完美。换上了崭新又干净的内衣,小龙女终于转过身来,脸上还带着没有

退尽的红霞,在男人的身边,不论是穿是脱都会感到难为情。

随后她穿好衣衫,用白布薄被贴心地遮住了男人裸露的身体,明天还要继续

修炼,每日穿衣脱衣反而会徒增尴尬。她又拿起对方破损的衣裤仔细地端详了一

会儿,才转身走出了屋子。

......

来到主厅,长桌上已经备好了晚饭,一盘素菜,两碗清粥,与平时没什么不

同。

「姑娘,你吩咐的粥已经做好了,恩公他怎么样?」孙婆婆边问边走过来,

将另一碗粥随手放在桌上。自从被救下并攀谈一阵之后,她就对此人很是敬佩,

张口闭口都是以恩公相称。

「今天的闭关很......顺利」小龙女顿了顿,想起那阵荒唐的变故,声音也跟

着细小起来,「他的气息恢复了少许,也有能力抵御寒玉床了。」

听到恩公已经脱离危机,孙婆婆甚是欣喜:「真的!那......那我趁热喂他把

药粥喝了吧!」也顾不上吃饭,端起那瓷碗就朝石屋走去。

这一举动实是把小龙女吓得不轻,她事先的确吩咐过闭关时不准进入,想不

到孙婆婆钻了空子,竟要在此时进屋。想到那屋中男子仍旧赤裸,若是被孙婆婆

见了,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赶忙上前阻拦:

「不行!婆婆!」

「怎么了,姑娘?」孙婆婆也感诧异,「不是已经出关了吗?」

「他......他......他刚刚冲开穴道时吐了不少血,屋子里太乱,婆婆你就不要

去了......」

事出紧急,小龙女支支吾吾地胡说了一个理由,只是孙婆婆似乎并不介意,

反而更积极起来。

「吐血?那他还好吗,要不老婆子去打扫一下,我这就去取水和方巾。」说

着又要往里跑,小龙女赶紧改口:

「不不不,他没事的,我已经清理过了......」

「那这药粥?」

说起药粥,小龙女赶紧把那瓷碗夺了过来,生怕一个不留神,孙婆婆便送了

进去,嘴中又继续编着借口:

「我已经点穴护住了他的心脉,恐怕一时半刻还无法进食。」她似乎觉得这

理由还不够信服,又多添了一句:「而且婆婆你又忘了,这粥这么热他怎么吃,

等我回房再喂他喝,你就别操心了。」

经过多次的劝说,孙婆婆虽然觉得古怪,却也没有继续坚持下去:「嗯......

好吧,姑娘你还要疗伤,可别累坏了自己。「

她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心里却觉得纳闷:「我明明已经放温了才端出来的,

怎么姑娘还觉得烫喔?」

「婆婆我们快吃饭吧,今天我实在有些累了。」小龙女怕她再度生疑,立即

转移了话题。不过这也是实话,自从古墓受袭到现在已经足有一天时间,两人均

是从未合眼休息过,小龙女还要运功治伤,更加的操劳,已经起了一层淡淡的黑

眼圈。

二人吃过了饭,小龙女交代了几句便回房去了,孙婆婆则留下继续收拾碗筷,

只觉适才之事略显怪异:「姑娘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总是拦着我,不让我进屋?」

这念头在脑中一过,又继续忙活起来:「不想了,明天还要下山喔,也不知

道姑娘买粗布是要做什么。」

......

回到了屋中的小龙女,手里端着好不容易抢下来的瓷碗。这是孙婆婆按她的

要求,用白米加上黄连、金银花等清火的药材熬煮的药粥,她怕黄连会苦,又多

加了一些甘草中和苦味。

来到床前,小龙女侧着坐在床头,让男人枕在自己腿上,小心翼翼地舀起了

一勺放在嘴边,用小香舌舔了舔,细心地试着味道:「应该不会苦了吧......」

其实小龙女自小是由孙婆婆伺候长大的,不论轻活重活都不舍得让她去做,

所以这也是她第一次照顾人,难免有些过分的细心。她一勺一勺地喂男人喝粥,

动作轻柔,呵护入微,就像师父和婆婆曾经照顾自己时那样,也是她唯一懂得的

方式。

药粥一点点减少,碗的底部逐渐显露出了一朵淡粉色的梅花,小龙女惊奇地

发现,这竟然是师父生前最常用的瓷碗。

她的师父最喜梅花,所以很多常用物品上都会有梅花的标记。就如这只冬梅

瓷碗,碗身通体纯白,唯有碗底用粉色的彩漆绘上了一朵清雅的梅花,当乳白色

的药粥即将见底时,真就像是冬梅落雪一般。

自从师傅走后,这碗便一直放在碗橱中从未动过,也不知是孙婆婆无意之举

或是天意使为,但见到这朵令人怀念的梅漆,依旧让小龙女的身心感到无比的温

暖,拯救男子的决心变得更加坚定不移。

「或许你与我派真的有缘,师父在天有灵,一定会保佑你平安的。」心里这

般念着,慢慢喂完粥便放男人躺下。

小龙女又取出一条长绳,系在东西墙上的两口铁钉之间,把男人的衣物和自

己的小裤,一并洗了晾在绳子一侧。随后她翻身而上,以绳为床,临睡前又瞄了

一眼挂在一起的男女亵裤,忍不住一阵感叹:

「唉......看来是更不能让婆婆进屋来了。」

***    ***    ***    ***

次日,孙婆婆一大早便整装下山,她常年负责墓内居用,数天就要采买一次,

腿脚利索的不像是个年迈的老人,很快赶到山下的村镇。

临行前小龙女还叮嘱她多多注意,避免再度遇到那伙不怀好意的妖人。结果

刚一进镇子,就看到一群装扮怪异的蒙古鞑子走在街头,几人边走边对沿路商贩

打砸谩骂,态度极为嚣张跋扈,随后便一同走进了一间药材店里。

好在孙婆婆提前换了装束,蒙了头巾,也不怕被贼人发现。她低调地走在街

边,周围受了欺负的商人不敢张扬,都在小声咒骂。

「这些个狗鞑子,仗势欺人,不得好死!」被砸了摊车的油贩狠狠地骂道,

边上卖水果的赶紧拦着他:

「喂!你小声点,别被鞑子们听到。」

「你也被抢了不少货,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砸货抢货只是损失些钱财,把他们惹急了,整条街的人都要玩儿完。」水

果贩子看着远处的蒙古兵,压死了声音劝着。

「那又怎么样,大不了和他们拼了,咱们汉人这么多,还会怕了不成。」

「唉......你还当这里还是咱们汉人的天下吗,送走金狗,又来了蒙古狗,人

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两人还在絮絮叨叨的抱怨,孙婆婆已经来到一辆同样被砸的菜摊,虽然她也

在古墓外种了一些青菜,但品种不多,有些才还是要在这里采买。那菜贩也是个

很大年纪的妇人,她经常光顾,很是熟络,便一边帮忙一边攀谈起来。

「哎呦,大妹子你这是怎么了?」孙婆婆扶起那妇人,假装没有看见刚才的

事。

「哎,大姐来啦,蒙古鞑子欺负人,都习惯了。」妇人拍拍身上的脏污起身

回道。

「身子怎么样,有没有受伤啊。」

「没事儿,每天里里外外的忙活,就这身子还算硬朗,大姐这是来买菜了吧,

外边的被砸烂了,里面有好的。」

「好好,我看看」孙婆婆挑起菜,又问道:「这群鞑子经常如此?」

那妇人收拾着烂菜,无奈地叹气:「可不是,平时都是当兵的来闹,抢些东

西就算了,而今天这波人倒是奇怪,什么也不拿,就是又打又骂拿人出气。」

「你知道他们的底细吗,哎,这韭菜怎么卖?」

「都是常客,你看着给吧,至于那群人,我只看见蒙古兵对他们领头的很客

气,可能是什么大官。」

「大官,什么大官?」孙婆婆打听买菜两不误,又挑了一捆蒜薹拿在手中。

「我听那些蒙古兵叫他什么网......王子?应该是个皇亲国戚的人物。」

孙婆婆一听,立刻接问道:「可是霍都王子?」

听了这个名字,菜贩点点头:「对,就是霍都!」

这一番打听下来,基本可以确定这群怪人就是之前闯墓的霍都等人,只是孙

婆婆对他们并不感兴趣,她更想借此机会一探恩公的真实身份。

「就这些菜,帮我包起来吧。」

「好咧!」妇人拿草纸包了菜,突然问道:「对了大姐,你家姑娘可好些了?」

听人问起了小龙女,孙婆婆也是一阵感叹。古墓派要求潜心静修,小龙女和

师父都是沉默寡言之人,她闲得无聊,便常在下山之时,与这菜贩交谈解闷。但

是她并没有将古墓派的情况如实相告,只是说与自己收养了一个孩子,两人相依

为命罢了。

只听孙婆婆轻叹道:「还是老样子,少言寡语的。」

不忍看她神情落寞,妇人赶紧安慰着:「大姐别担心,姑娘家多愁善感乃是

常事,多疼多爱,兴许哪天就好起来了。」

菜贩这番话倒是令孙婆婆产生了兴趣:「多疼多爱?大妹子这么说可是有什

么好的主意?」

「哪里算是什么好主意。」妇人打着哈哈说:「俗话说女大不中留,姑娘家

长大了,也该是寻户好人家,安排终身大事的时候了。」

「终身大事......」孙婆婆心有所思,如今古墓派中仅剩二人,她又年事已高,

随时都会撒手人寰,想到自己死后再无人照顾小龙女,她的心中就越来越难安稳:

「看来也该尽快找一位女童接老婆子的班了,可是如此一来,姑娘的冷漠性

子是不是就再也无法改变了。」

告别了卖菜的妇人,孙婆婆又去买了米、布等需用,直到确认霍都等人离开

之后,终于走进了之前的那间药材店。

***    ***    ***    ***

自从孙婆婆走后,留在墓中的小龙女开始忙活了起来,昨天行功之后,她能

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功力大增。不仅是因为玉女心经的精妙,更是因为男人的内功

深湛,真气强盛,将双人互练的功效提升了数个档次。

而小龙女今天要做的,就是将这大幅提升的功力完全掌控消化,否则真气运

行不稳,随时都会逆流反噬。她盘膝坐在屋中,将真气循环运行,逐渐习惯增强

后的功力,如此练了半个时辰便已经出了一层细汗。

正打算稍作休息之时,小龙女忽然发现了一丝异状,在她面前的墙边有一小

桌,与玉床遥遥相对,而引起她注意的事物就映在桌上的铜镜之中。她赶忙回身

查看,床上的男子依旧

[ ]</br>

昏迷,并无不妥,只是身上的白色薄被却莫名地高高凸起,

好似被什么撑着一般,情状很是怪异。

「他这是怎么了?」小龙女心中纳闷,虽说昨夜曾亲手为男子除衣,也曾为

其以水擦身,但脸皮极薄的她,从来不敢直视这具完全赤裸的雄体,以至于见到

了这般情景,又是惊异又是不解,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被子这般高举,莫非又是火毒作祟,令他的什么部位肿起来了?」

看着如帐篷一般支起的白布,小龙女不免担心男子还有其他伤情,走上前去

就要掀开查看。就在手即将触到那鼓起来的凸物时,她突然意识到了不对,惊慌

间赶紧把手缩了回来,原来那白布被顶起的位置,正好处于男子的腰腹以下,两

腿之间。

「这东西怎么在他的......他的......」

这个位置,不论男女都是最为私密的部位,非父母夫妻不可视之。何况小龙

女本就怕羞,练功时都不敢细看,也不敢细摸,如今却要她直视男子下身,检查

伤情,实在是让她犯难起来。

可是既已下定决心要救恩人性命,又怎么能在乎这无谓的男女之嫌。好在此

刻四下无人,对方又不省人事,稍稍减轻了小龙女的羞怯心情。她犹豫了片刻,

便壮着胆子俯下身去,慢慢揪起了被子的一角。

室内并未点起灯盏,昏暗的让人难以视物,可长居墓中的小龙女依旧看得清

清楚楚。只见薄被之下,男子健壮的下身精赤裸露,一丝不挂,而在他肌肉紧实

的大腿中间,赫然矗立着一根直挺挺,黑黝黝的巨大肉棒,那粗细比自己的小臂

也差不了几分,正是那撑起白布的罪魁祸首。

「这......这是什么东西?」面对这根如同宝塔一般傲然挺立的异物,小龙女

惊得瞪大了眼睛,难以掩饰内心的讶异:「为何他的那......那里突然肿成了这般

样子......」

给男子洗身润体时,小龙女确实曾摸到了一条软绵绵的事物,可她无论如何

也想不清楚,为何只过了一夜,就会涨大变硬成如今这个样子,不免好奇心起,

便掀开被子仔细地打量起来。

那根棒子的周身布满暴起的青筋,有如虬枝盘曲,还在不住地胀缩跳动;往

下蔓延处能看到茂盛的黑毛和一团皱巴巴的球形肉囊,上方则顶着一颗硕大的瘤

子,表面光滑油亮,不知因为什么原因而剧烈地肿胀着。

懵懂无知的小龙女,对面前之物完全不明所以。可是被这根又粗又大的棒子

耀武扬威地挺在眼前,她只觉得口干舌燥,手心发热,一双眸子仿佛被死死吸住

了一样,根本无法从男子的下身处移开分毫。

一种发自本能的冲动在小龙女内心鼓噪着,推动着,令她不自觉地凑了上去。

随着那硬胀的巨物不断靠近,一股热烘烘的气息铺面而来,将她娃娃似的小

脸烤得越来越烫,热气中夹杂着浓重的腥臊味,稍不注意便钻进了她娇俏的粉鼻

里。

「原来这里是他的那......那个地方......」

闻到这股刺鼻的味道,小龙女隐约意识到了此物究竟为何,强烈的羞耻感一

瞬间占满了她的身心,强迫着她抽身回退,惊慌地逃离了男子热气腾腾的下身。

但只是这短短的「一面之缘」,已令她红透了脸蛋,一颗砰砰狂跳的心儿再

也忘不了那坚挺粗硕的形状。

闻到这股刺鼻的味道,小龙女隐约猜出了此物究竟为何,强烈的羞耻感一瞬

间占满了她的身心,强迫着她抽身回退,尽量远离男子那根怒耸的雄物。但只是

这短短的「一面之缘」,已令她红透了脸蛋,一颗心儿也在砰砰狂跳。

「为什么会是他的那个东西肿起来了......这......这真是太羞人了......」

在少女沉浸于羞乱的思绪时,一种似曾相识的暖意正从她加速跳动的心口向

外扩散着,如同水面泛起的涟漪一般,一波一波在她的身子里荡漾开来,然后又

随着她越加粗重的呼吸逐渐回流、汇聚、下沉,全部集中在了她双腿间的禁忌之

处。

「讨厌,怎么又痒起来了......」小龙女埋怨着,仍旧不知自己为何会有这种

反应,可是就和昨夜一样,她根本招架不住股间躁动的轻痒,隐藏在白衣雪裙下

的完美玉腿,在这股暖流的不断刺激之下紧紧并拢,不由自主地来回轻磨起来。

大腿内侧的皮肉最是柔软,被紧窄的小裤勒得胀鼓鼓的,小龙女的双腿稍有

动作,鼓起的腿肉就轻易地挤到股间软嫩的玉户。即使有亵裤相隔,光滑的肌

肤依旧能够切实地磨蹭她敏感的小肉缝,激发出一阵异乎寻常的舒美之感。

肉欲快感的冲击,并非是小龙女这种未经房事的处子所能经历承受,即使只

是皮肉相磨的轻微感觉,也激烈得如同狂风暴雨一般。她结实的长腿被这快感

得又酥又麻,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再难以支撑同样虚弱的娇躯,整个人无

法避免地跌坐在了地上。

「啊......天啊......这是什么感觉......」几乎失控的身体反应令小龙女惊异莫

名,不敢轻易再行尝试,可是腿间一点的奇妙感觉和萦绕在心头的粗长形状交响

呼应,不禁令她突闪灵光,渐渐回想起了曾经的一件往事。

......

那时的小龙女刚满十岁,天真烂漫,乖巧可人,是师父和孙婆婆的掌上明珠。

可惜美中不足,早已过了幼童年纪的小龙女仍然有着夜晚尿床的恶习,有时

一早起来,小裤和被褥全都湿成了一片。虽然师父并没有因此对她多加责备,但

这个小小的心结却一直困扰着她。

一天夜中,小龙女正在床上酣然甜睡,可爱的睡相任谁也不愿打扰,岂料一

股熟悉的放松感突然自腿间袭来,将她从美梦中猛然惊醒过来。小龙女立刻起身,

急急忙忙地爬出了被窝,虽然没有脏了被褥,但溢流的尿水还是打湿了她身上的

小布裤。

尿湿的小裤又滑又黏,那感觉很是不舒服,小龙女赶紧将它换了下来,打算

明天一早再拿去清洗干净。可就在她刚想回床睡觉的时候,一声惊呼忽然从门外

传来,声音不大,可在幽深的墓道中蜿蜒回响,显得极是诡异。

小龙女虽是在墓中长大,可毕竟还是个刚满十岁的女娃娃,被这莫名响起的

怪声一吓,只觉得周遭阴森恐怖,再也不敢单独睡在这间漆黑的石室里。她伸手

拽过一件小袄披在身上,慌乱之间连新的亵裤也来不及穿上,便光着一双小脚丫

急切地跑向了师父的闺房。

走在阴冷的墓道里,湿哒哒的小屁股上一阵阵发凉,小龙女缩紧了布袄里的

娇小身子,加快脚下的速度。刚跑至前厅,就看见师父房门半掩着,橙黄色的光

线从门缝里溢出来,给人一种暖意融融的感觉。正欲走进,门内突然传出一声幽

婉的嘤叫,音柔声细,与刚才的怪声一模一样。

想不到那奇怪的声响竟是来自师父的房间,小龙女自然不再觉得害怕,可师

父究竟在做什么才会发出如此动静,实是令她百般好奇。在她天真的小脑袋瓜里,

忍不住幻想出师父修炼武艺时轻声娇喝的身姿。

一想到能亲眼见识师父的精湛武功,小龙女满心都是好奇和憧憬,立刻蹑手

蹑脚地走至门边,探出一颗小脑袋偷瞧屋内的动静,哪知这一眼所见却与她想象

中的完全不同。

与门外昏暗冷清的环境不同,房内烛火摇曳,和暖的光线把周遭的事物都洒

上了一层催人欲醉的春色。在青色的玉床上,一具柔美的女体光溜溜的没穿一件

衣服,正在自顾自地轻扭腰肢,腿股交磨。看那染着迷人红霞的秀雅艳容,听那

丰厚红唇中泄出的柔细娇咛,岂不正是小龙女最敬爱的授业恩师吗!

「师父这是练的什么功夫,为何不穿衣服喔?」小龙女年幼无知,不懂师父

在做些什么,却又不舍得就此离开,便躲在门外静静观看。

只见师父动情地扭动娇躯,饱满的胸乳如同一对丰盈的圆月,在烛火的映照

下呈现出时满时缺的动人景色。她的两只玉手一左一右,轻柔地搓揉着鼓胀肥白

的满月,灵巧的玉指蜿蜒攀上,将顶端两朵娇艳的红梅摘于拇指和中指间,放肆

地掐捏起来。

有时师父觉得这还不够,又把被她紧握至变形的乳房双双奉入嘴中,忘我地

享受着软舌硬齿间的细腻呵护,蠕动的小嘴儿里不断挤出「唔唔~ 」的呻叫,丝

毫没有察觉到自己最疼爱的徒儿正在门外窥视。

小龙女将师父的一举一动全部看在眼里,她低头瞧着自己平滑的胸口,忍不

住伸出手指轻轻地捏了一下粉嫩的小豆,只激起一阵轻微的刺痛,除此之外便没

有任何其它的感觉,她心里不解:「真奇怪,师父她又是捏又是咬,那里不会觉

得疼吗?」

再次抬头时,床上的师父已经换做了另一番风情。她的一只手仍在双乳间左

顾右盼地爱抚着,另一只却缓缓下移,越过如蛇般扭摆的纤腰,一直探入了正在

相互厮磨的双腿中间。从小龙女的方向看过去,只见两条修长丰盈的美腿亲密地

纠缠在一起,大腿根部的肌肤微微地泛着红晕,直到玉手完全滑过后仍在不知疲

倦地磨蹭着。

那只纤纤素手一经过娇软的腿肉,便迫不及待地覆在了女子最宝贵的玉门前,

不是为了保护,而是贪图更多的快乐。她用掌心细腻地摩擦着门前的萋萋芳草,

试图缓解被汗水打湿之后自然萌发的阵阵刺痒。五指如兰花的花瓣儿一般优美地

向上翘着,唯独中指下点,暧昧地压在了因兴奋而微微偾起的穴口上。

师父的美穴又细又窄,仍旧保持着处子才有的紧致模样,在白嫩的股肉中间,

鲜嫩的花唇描绘出一道嫣红色的绮丽细峡,叫人想要进入其中一探幽径。此刻,

她明显地减轻了身体摇曳起伏的动作,将大部分注意力集中在了玉手、指间,和

那急需得到慰藉的情欲门扉。

「嗯......啊嗯......嗯......」

屋内渐渐响起了动人的春咛,既有对快乐的无比渴望,也有一丝为人师表的

节制和矜持。小龙女的师父指灿兰花,在自己的股间快速地上下飞舞,时而用中

指的指腹压擦丰润的美缝,时而以指甲轻轻地刮软嫩敏感的唇肉。每一次动作

都会从紧紧闭合的小洞里挤出透明又滑腻的蜜液,然后顺着唇角一丝一丝地滴流

到深凹的臀勾里,逐渐在屁股和玉床的交接处积存了一滩淫糜的水渍。

看着师父细流潺潺的下身,以及大腿,玉门,股臀上的片片水光,心思单纯

的小龙女又冒出了新奇的想法:「师父一直用手去堵那尿尿的地方,难道师父她

也......也有尿床的毛病?」

如此过了许久,由于始终不敢过分深入自己的处子穴,欲念无法宣泄的师父

终于放弃了手指上的动作。她双眼蒙着一层水雾,脸上的潮红已经蔓延到了脖颈

上,浓重的情火令她手足乱蹬地爬下玉床,扑在一口木箱上急切地翻找起来。

箱中叮叮当当的响了一阵,便见师父从中取出了一根色泽翠绿,似乎是由美

玉制成的短小棒子,虽然远远的看不清楚,但短棒上面好像缀着一些奇怪的花纹

和图案,而且两端粗细不一,形状甚是特别。

一拿出此物,师父就像见到了梦寐以求的宝物一样,双眼中溢满了渴望的神

情,她不及回床,已经着急地托起了那根短棒。棒子虽短却也足够三手同握,只

见师父一手抓稳底部,一手紧握在棒身上快速地搓着,时不时还会渡入口中忘

情地吸吮起来,不一会儿便吻得那短棒上水光闪烁,挂满了透明滑腻的美人玉涎。

短棒经过数次的摩擦和入口含舔,终于变得如人体一般温热。师父再也忍耐

不住,她足下轻点,人已经飘然若仙地跃向了玉床。可是她一丝不挂的起跳纵跃,

丰满的乳房和娇嫩的臀肉随着动作自然甩摆起来的模样,更像是一个放浪的江湖

姹女。

美人师父才刚刚踏上玉床,脚下还没有站稳,便迫不及待地摆好姿势,将那

饱含琼露的玉棒奉在了两腿中间。为了保持住自己的处子之身,她的一双手各擒

住棒儿的两个尖端,一前一后平托在不住颤抖的玉胯下方,就像是小儿骑木马那

般,缓缓地扭起了粉白色的香艳臀部。

自从见到师父的怪异行为之后,小龙女便猜测这一切或许与治疗尿床有关。

如今师父突然拿出一件奇物,不仅对它趋之若鹜,百般迷恋,还将之与自己

的身体亲昵接触,堵在那放尿的小口上来回地磨蹭。这番举动在毫无邪念小龙女

的眼中,无论怎么看都像是在阻止尿液的流出。所以她对自己的猜想更加笃定,

不但把此物视作了改正尿床恶习的一件法宝,而且倍加留意师父的手法和动作。

「啊......啊......嗯嗯......啊......」师父那妩媚的呻咛声又一次在石屋中响了

起来,再没有节制,也丢弃了矜持,余下的只有发自心底的快乐春啼。她白皙的

肌肤也因为深重的情欲而红潮遍布,香汗满溢,全身都散发出风流妖娆的意态。

玉床之上,明烛侧映,一向素雅庄重的古墓恩师不着寸缕,正在卖力地扭动

着光溜溜的身子。她的玉足分向两侧,膝盖微微弯曲,用结实修长的大腿死命地

夹紧了那根带给她无尽欢愉的短棒,好似只要稍一松懈就会被它溜掉了一般。

而在小龙女目光凝视的地方,一根翠绿色的玉柱毫无阻隔地嵌在了师父的私

密处,把那紧紧抿着的小嘴儿顶得分开,远远看去如同是个嫣红色的「入」字。

但是古墓派的清规却逼得师父困守玉门,不能得偿而入,她唯有拼了命地夹

紧双腿,用两瓣娇嫩的处子肉唇近乎疯狂地吸吻研磨着玉棒。

小龙女年龄稚幼,心思纯洁,望着恩师扭腰摆臀的身姿,自然生不出一丝一

毫的邪念,可是在这阴冷的墓道里逗留过久,她的小腹下方还是渐渐升起了一种

熟悉的酸胀感觉。

「唔......真冷......好想去尿尿......」小龙女在小袄下紧缩起身子,想要去解

决这股突如其来的尿意,却又舍不得错失治愈恶习的机会,陷入两难境地的她突

然冒出了一个大胆的主意:

「不如照师父的法子,稍微揉一揉,按一按,或许就能忍得住了......」她心

里嘀咕着,稍有局促地看向了自己的下身。

其实自打小龙女懂事起,便开始跟着师父勤学武艺,加上她体质特殊,刚满

十岁便像是个亭亭玉立的少女。所以在那只够裹住半身的布袄下面,小腰和双腿

都比寻常人家的女娃子还要纤瘦苗条。

可偏偏在她的小肚子下面,那尿尿的地方天生长得肥肥嫩嫩,又圆又鼓,就

像一座软白的小小矮丘挤在腿肉之间。而在白色小丘中间的凹陷处,藏着一线比

刚出生的女婴还要细幼,还要娇嫩的粉白色肉唇,此刻正因为墓中阴冷的空气而

瑟瑟发抖,让人只想给它最为温暖的呵护。

娇小的身子越来越冷,尿意也跟着强烈起来,小龙女紧张地吞了吞口水,一

边盼望此方法可以有所效果,一边移动小手贴上了自己微微发凉的小肉缝。

当冰冷的指尖触上同样冰冷的穴口时,一阵窜进身体的凉意令小龙女不禁打

了一个寒颤,然后她学着师父最初的样子,翘起兰花手势,把中指的指腹按在那

软嫩的凹陷处,不疾不徐地抚起来。最初的动作并没有产生什么效果,可是随

着磨蹭次数的增加,指肚和小丘开始发热,变暖,那股急欲流出的清凉感觉竟然

真的被一点点压了下去。

尿意的减弱令她欣喜无比,忍不住有些怨怼地想:「嗯......想不到这种方法

会是如......如此有效,为什么师父还要对徒儿秘而不宣喔......啊......」

终于看到了改正恶习的希望,小龙女变得心急起来,她小手加劲儿,把纤细

的中指用力地陷进了软丘正中的缝隙里,开始直接地搓揉自己那可爱的小粉唇,

岂料她力道拿捏不稳,手指一下子钻进了唇间的软肉之中。

刹那间,一种未曾有过的激烈感觉从指尖炸开,少女被异物侵入的幼小身躯

难以抑制地颤抖起来,吓得她小手立即退了半分,只敢在唇边用指腹轻轻地磨,

耐心地蹭,再也不愿尝试进入那紧闭的小口里面。

在小龙女一刻不停地反复揉摸下,不但她的下身越来越热,而且在手指与软

肉交磨之处,渐渐变得燥热和麻木,还有奇怪的酸痒夹杂其中,好像这尿尿的小

口正在脱离自己的身体一般,越来越难以控制。别无他法的小龙女唯有逐步加快

手指的力道和速度,妄图以她现在仅有的方式阻挡那卷土重来的丝丝尿意,但随

之而来却是更加强烈的刺激感,令她忍不住想要哼出声来。

「啊......好......好舒服......啊嗯......好美......啊......嗯嗯......」

与此同时,屋内的娇呻浪咛已经达到了连绵不止的程度,玉床上的师父全身

绷得僵直,唯有汗湿淋淋的丰臀在放浪地挺耸着。先是运动小腰向前磨,接着翘

起屁股向后蹭,然后再前磨,再后蹭,前磨,后蹭,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只求

那畅快的感觉无穷无尽,直到永久。

在如此的心境中,美人的每一下耸动都很是心忙意急又铿锵有力,令柔软的

唇瓣永远保持着最大的开合度,尽情承受玉棒的连番刷。尝尽快乐滋味的肉穴

不停地渗出淫糜的汁水,在棒身的纹路间隙中越积越多,终于难堪重负,随着激

烈地前后运动失控地漫流飞溅。肉唇,阴阜,欲毛,屁股,甚至是肚皮上都沾满

了斑斑水渍,还有更多沿着绷紧的腿肉一路滑下,在修长紧实的美腿上画出数条

清晰的湿线,被烛火一照,立刻闪映出代表着情欲尽放的晶莹光泽。

烛影闪烁的玉床上淫水积漫,犹如一面镜子般反射着当前的真情实景。德高

望重的古墓派恩师脱去了往日庄重秀雅的外衣,将从未视于人前的禁欲完全释放,

她尽情地耸腰扭臀,放浪自渎,只是为了追求快乐的最高最极点。

而在火焰无法照亮的门外,天真的徒儿盲目地信任着自己的师父,小手揉阴,

仿施淫行,拼命地压抑那股令她瑟瑟发抖的温热尿意。可是幼小身体的本能反应

却令她所有的努力功亏一篑,久存在她体内的暖流就像即将喷发的水泉一般,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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