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深处,怎么都抹不掉。
洗完澡出来,我穿着睡衣,光脚踩在地板上,客厅的灯已经暗了,只剩新房里透出一片暖光。
我走过去,看到妈妈站在新房里铺床。
那是一张崭新的双人床,铺着大红色的被褥,四角压得整整齐齐,床头还挂着一对喜字剪纸。
她背对着我,手指熟练地抚平床单上的褶皱,瘦削的肩膀微微起伏,像在压抑什么,“明天我们就不回来住了,我跟你爸回老家去。”
“明天你爸会在老家等你,你舅舅已经安排好了酒店那边,流程你们就听他们安排,请了司仪,弄得热闹点。”
“以后再有什么事,你们两口子就要商量起来了,我不住这免得婆媳关系紧张,小何那边我早跟她商量过了,你以后多听听小何,哦。”妈妈手上一顿,眉梢眼角都带着笑意,“多听听你媳妇的话,老话说,家有贤妻,男人不遭横事,小何是个好性子的女人,也聪明,嫁给你真是委屈了。”
“这叫啥话,你儿子也是个青春靓丽,八块腹肌的靓丽男大好吧。”我刻意摇头晃脑,显摆自己的身材。
妈妈瞥了我一眼,露出个嗤笑的表情,“滚远点!”笑话完了我,她又开始替我整理起房间。
我看着她,突然心跳得厉害,像有只手在胸口攥紧,干脆几步上前,从背后紧紧抱住了她。地址[邮箱 LīxSBǎ@GMAIL.cOM
妈妈身子一僵,手里的动作停了下来。她低声骂道:“干什么?这床刚铺好,是新房,你在这儿胡闹什么?”
我没松手,反而抱得更紧,下巴贴在她肩膀上,闻着她身上那股熟悉的味道,洗衣液混着她肌肤的温度,从小到大都没变过。
我喘着气,低声说:“妈,我不管,我现在想要了。”
妈妈猛地转过身,推了我一把,瞪着我,眼里满是复杂的情绪——愤怒、羞耻,还有一丝藏不住的哀伤。
我看着她,眼前的她不再是那个忙着布置新房的母亲,而是始终迎合着我,却没有彻底被我占有的女人。
不管我怎么做,她都还是我的妈妈,有这一层关系在,她就不会变。
我不明白,为什么跟书上的不一样,知道妈妈主动在为我和钰姐的婚事推波助澜时,心里无语和无奈各占一半。最新地址Www.^ltxsba.me(
从始至终她都在无声的告诉我,她是我的妈妈,她可以纵容我,可以爱护我,可以为我辛苦操劳,因为我是她的儿子,不是什么甲乙丙丁,如果没了这层母与子的关系,我是不是就不存在什么恋母的感情。
在感情上彻底占有对方,和不破坏关系的情况下得到对方,哪一种才能算作答案。
我不清楚,这个问题对我来说太难回答了。
她想挣脱我的怀抱,压低声音几乎是咬着牙说道:“当初纵容你,真是我害了你,都这么多年了,你该长大了。明天是你结婚的日子,你现在在新房里跟我乱来,成什么样子?”
妈妈这番话让我突然回想起最初的那个晚上,天气很热,她房间的空调坏掉,不得不跟初中生的我挤在一起,当时我到底是怎么想的来着,我还记得我偷偷摸着她这肥颠颠的奶子,即使过了这么多年,妈妈依然显得年轻,手里拿沉甸甸的感觉依旧那么柔软,我突然发现有些东西就在我心里生了根,发了芽,没能长成参天的大树,为所爱,所在乎的人遮风避雨,长成了今天这棵剪不断、理还乱的藤蔓。
“妈,”我上前一步,抓住她的手,声音低得像在呢喃,“我在十五岁那年就跟你结婚了,这是我们的新房,任何女人都替代不了你在我心里的位置。”
她愣住了,眼底闪过一丝慌乱。
妈妈想抽回手,但我攥得更紧,我盯着她,继续说:“钰姐很好,可她不是你。我这辈子最爱的女人是你,这一点从来没变过。明天我是要结婚,可我心里装的,还是你。”
“别说了!”她猛地打断我,声音颤抖,“你疯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明天你要跟小何结婚,她是你的妻子!你现在在这儿跟我说这些,你让我怎么面对她?怎么面对你?”
“面对不了就不面对。”
又不是第一次面对这种问题了,我干脆耍起无赖,往前一扑,把妈妈压在了床上。
她挣扎了一下,可力气终究没我大。
我压着她,低头在她耳边说:“妈,我们干嘛顾虑这么多呢,我知道你对我好,为我考虑这么多,都是因为我是你的儿子,因为你心里有我,对不对?”
她的脸红了,眼睛里蒙上一层水雾。她咬着唇,低声骂道:“你个混账东西,胡说八道些什么东西,我是你妈!”
“那又怎么样?”我盯着她,声音沙哑,“你是我的妈,可你也是我最爱的女人,这么多年,我看着你为我操劳,看着你一个人熬过来,我早就想把你占为己有了,钰姐是我的妻子,可你是我心里的禁忌,我这辈子都放不下。”
妈妈没说话,只是躺在那儿,胸口微微起伏,眼神`l`t`xs`fb.c`o`m复杂至极,像是有千言万语堵在喉咙里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我的手滑到她腰上,她抖了一下,却没再推开我。
她终于开口,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是妈以前错了,妈给你道歉,但你这样会毁了你自己,明天要结婚了,小何是个好女人,她不该承受这些。”
“儿啊,你放手吧,我们不能再这样了。”
“我放不下来。”我低头,嘴唇贴在她耳边,“妈,你知道我有多想要你吗?从小到大,我看着你忙里忙外,看着你为我掉眼泪,你是我的,谁都抢不走。”
她闭上眼,眼角滑下一滴泪,我俯下身,吻了上去。
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
新房里一片红色,满眼的喜庆,可床上却是我们这对母子纠缠的身影。
她的呼吸愈发急促起来,手指攥着床单,指节发白,我知道她在抗拒,可那抗拒里,我却又嗅到情欲的味道。
“混账东西……”她低骂了一句,声音里却没了刚才的怒气。
我没停,手在她身上来回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