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象一条菜青虫那样一阵曲里拐弯的乱扭,一边含混地发出一点「呜呜」的声音。
等我再有记忆的时候我已经躺在主人别墅的客房里了,主人让他的黄医生很认真地为我治伤。
他用最好的烧伤药勉强保住了我的大阴唇。
后来说是主人来看我了,我挣扎着爬起身来,精赤条条地跪到床前的地板上。
「好好养伤吧,阿青。
」我的主人和和气气地说:「过个十天半月能下地走路,再让阿昌陪你去外面几个寨子转转。
光是腊真一个小镇哪里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