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竟然想到而且真的做到了在我的膀胱里射精,他很努力地把生殖器插进了我的尿道里,顺便挤裂了周围的一圈肌肉。
我真不知道女人的那个小地方,还能够扩张到那幺大的样子。
虽然很疼,在尿道里被人干还是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尤其是他抽出去的时候,有点象是憋急了突然释放出来一样。
这样的十天结束之后,我的前面后面都在流血,总算允许我在地下室的铁笼里安静地躺了几天,每天给我注射最新一代的抗菌素,开了这个头以后就再也没有停止用药,一直持续到现在。
否则象我这样每天皮破肉烂的在地上滚,恐怕早就感染得连骨头都烂成了一摊脓血。
距离我主人家的别墅十多公里远的腊真是这个区的行政中心,有一条公路横贯镇中,路两边一共有三座砖结构的建筑。
一座是区政府的办事处,一座是军营,里面住着我主人的另一半战士。
还有一座在路的一头,是我主人出钱建的学校。
其它就全都是竹木搭建的普通民居了。
从理论上讲我的主人应该在这里履行职务才对,不过大多数时间是腓腊守在这里当他的代理人。
两吨半的农用卡车在山间公路上开了大概一个钟头,一直开到镇子一边的空场上,这里一向聚集着不少从寨里来做小生意的乡民,就是那种城边上自发形成的贸易集市。
换上了当地民族服装的保镖们把赤身裸体的我直接推下地去。
休息了几天,我的身体稍微有点恢复。
我的手在身后铐着,脖子上挂着一块大木牌,上面写着:「我是女wgong,我是母狗」。
wgong是从本地西边驻扎的一支武装政治力量,几年前在政府军的进攻下遭到失败,现在已经改名叫做w族自卫军了。
w族自卫军在当地的名声很不好,经常有他们抢劫杀人的传闻。
有人对着人群喊:「我们是从莫岩寨来的。
这个女人是wgong三支队司令的姘头,被我们抓住了。
我们把她带到区里来叫她受点苦,让大家出出气。
」开始是让我背靠树干站住,用绳子一圈圈地把我捆得笔直。
要折磨女人,扎她的乳房是免不了的,扎女人的乳房也不需要很粗很硬的工具。
姑娘的乳头太敏锐太柔弱,他们已经准备好了细细的钢丝。
我永远也形容不出年青姑娘温柔绵软,象小植物一样的乳头被那幺细的尖刺穿透进去的苦楚。
它折磨的可不是我浅表的皮和肉,它是那幺的细,那幺的坚韧,它能够顺着女人的泌乳管子一直滑进乳房中心,深入到我粘连致密的腺体内腔里,然后哪怕只是把它轻轻地推一推,捻一捻……不是女人,你真没法想象那时候人受的是一种什幺罪。
我都不能说那到底是疼,是痒,是酸软麻辣还是有火在烧,我只觉得连身体深处的心肝肠胃都抽搐得绞在了一起,想喊都喊不出声来。
「求你们了,求求你们……」我气喘嘘嘘地哀求着说:「来操我吧,别、别扎了……要我干什幺都行呀!天啊!别……受不了了啊!」他们喜欢这样,钢丝拔出去再扎进来,再拔,再扎,就把这样单调的事情无穷无尽地做下去。
我胸脯上细嫩的肌肉象小虫子似的扭来扭去,先是眼泪,再是冷汗,我的嘴边糊满了一大圈唾沫,两腿底下尿液淋漓,然后就连阴道里也抽搐着分泌出粘粘的浆水。
那时候无论要我做什幺我都会去做,真的,无论什幺。
可是没有人要我做什幺。
他们只是要我凄厉宛转的,苦苦的疼。
周围站了一大圈的人,大家象是在看马戏表演。
我的头低低的垂在胸前,紧紧闭住眼睛。
「这一切什幺时候才会结束啊?」一睁眼就看到我被黝黑粗大的手指紧紧握住的小乳房,在钢丝下面瑟瑟地发抖。
「停一停啊,亲哥哥呀,亲叔叔呀,哎呀,停一下下啊!」他们停下了。
「小母狗,换一个花样玩玩?」我只求能喘一口气就好,我拼命点头。
新的花样是竹签,有人已经削好一把了,两寸来长。
用手掌托起我的乳房,往乳晕上用力扎进去,扎到外面只露出一个小尾巴。
再拿一根,转过一个角度再扎进去。
四、五支竹签把我的乳头围在中间,这才只是开了个头。
我眼睁睁地看着尖利的竹子绕着圈扎满了我的两只乳房,她们现在看起来象是一对血淋淋的小刺猬。
那幺小的两头小动物扒在我的胸脯上,又疼又怕的样子……她们多可怜啊。
把我解开了。
我坐在大树底下靠着树干发呆,想吐。
阿昌握住我的一只手看:「整整齐齐的手真好看啊,读了那幺多书,从来没挖过木薯吧?」我的指甲修得很认真,很尖,这十来天还没被他们糟塌掉,铁钳可以很扎实地夹住她们。
把我的一双白晰纤细的手捆紧在树干上,第一个被挑中的是我右手的中指。
阿昌握紧钳子向外用力,我就看到我的指甲片和它根基上的肉脱离开了,泛起来半圈鲜血。
阿昌摇晃着钳子,再把它往回推回来,我尖叫。
他再拉。
我的指尖就只剩下一片淌血的嫩肉,还掀起来一块耷拉的肉皮。
阿昌把连着血筋和肉丝的指甲给我看,扔掉它,再夹紧我的食指。
他一个手指也没放过。
然后告诉我说:「等着吧母狗,下午再拔光你的后脚爪子。
」中午强迫我独自跪在大太阳下面,铐在身前的双手从十个指尖上往下滴血,插满着竹签的一双乳房象是两个种满了树苗的小山包。
两个什幺也没穿的当地小男孩跑到我身边上转来转去,后来一直好奇地盯住我的胸脯。
其中一个伸出一个指头,碰了碰我乳尖正中插着的那根竹签子。
他用华语问:「你不疼吗?」保镖们在树荫下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