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为我所求。夫君想长生不老、陪伴左右的另有其人。回想这些天和夫君的过往细节,我越发明白夫君这次回来是为了善后,再走就不打算回来。伤了河伯,想来宓夫人也不会回天界。有了聚灵丹,刚好成全这一对儿双宿双息。顿时,我好像掉进冰窖,从心顶凉到了脚尖。
逢蒙却在这时凑到我跟前,低声说道:“师娘,您是不知道这么多年我为您受了多少苦。打从第一次见到您,我的心…我的心…就不是自己的了。忘了师父吧,从今往后,师娘就是我的人,我一定对你好。”
我身上已经恢复些许力气,立刻推开他,呵斥道:“滚!”
逢蒙却是不听,将我困在他的身体和椅子间,一口吻住我的嘴。
“嗯……”我反抗着,拼命想让他离开。
逢蒙趁机用舌头撬开我的唇瓣,颤着声音道:“师娘今天就成全徒儿吧!”
他抓住我的前襟,腕儿上使劲一把揭开,白皙高耸的胸部在裹胸下随着呼吸一起一伏。逢蒙顿时两眼发亮,扯开裹胸扔到一边,虎口托住双乳,掌握住一方浑圆,捻着粉嫩殷红的乳头细细搓弄。
“师娘这对奶儿真是漂亮,看着就鲜嫩可口!”说着低头张口将乳儿含住。
我胸前一痛,只见逢蒙一口白牙在我乳头上厮磨,好端端一只粉嫩乳尖被他舔咬得红肿起来。我心里一阵恶心,竭力挣扎。可惜身体的力气还没完全恢复,逢蒙又比我强壮太多,根本无法逃脱他的掌控。
逢蒙抬头笑问:“师娘,你扭得这般厉害,可是等不及我进来吗?徒儿也是浑身燥热呢。”说着底下那活儿挺立如柞,往我小腹上蹭了两下。
我怒目而视,正欲破口大骂,却见他直起腰,松开腰带将裤子褪下,毫不掩饰那根黑紫紫、直撅撅的狰狞巨棒。我骇得骂词也忘了,只能结结巴巴道:“你你你……你莫胡来……”
逢蒙却一面揽住我的腰一面在我耳边细语:“师娘啊,你这好皮相弱质娇姿,在冷冰冰的厅堂里耍弄太煞风情。咱们到后面找个舒舒服服的大床,好夜正长,操起来才有劲儿呢!”
我银牙欲碎、一声未出,却挡不住粉脸胀红,极力忍耐。他连扯带拖将我迫入内室,脚还不曾站稳,腰带已经被他拉开,一身罗裳从肩头掉到地上。我浑身禁不住颤抖,试图冲开他的控制,可却无能为力,反而在挣扎中让他脱掉茧裤。
被他扒个精光,我更惊愧到无地可容,连声叫道:“逢蒙,不要,不要!”
逢蒙恶煞煞回:“不要?徒儿等了那么久,今天终于轮到机会,怎么能不尝尝师娘身上身下的味道!”他淫声笑了几笑,将我扔到床上,扳转我的身儿趴下,将个浑圆的屁股后耸。
他挺着尺长阳物,在手中套弄几下,朝我的花穴刺过来。花径尚未湿润,逢蒙那活儿又粗长坚硬,却是紧涩难行。可他哪管这些,箍紧我的腰肢,强行插入半个球珠。
我痛得要死,夹着腿儿不让他深入,泣道:“好痛啊,不要。”
逢蒙见插不进,只得抽出来,在手上吐些吐沫,再在球珠上蹭了蹭,道:“师娘忍着些啊,徒儿实在太喜欢您,等不及顾着师娘。这次让徒儿先操个尽兴,再好好和师娘温存!”说着,他攥着我的腰肢,猛地一使劲儿发力顶入,那阳具方才进入半截。
我‘哇’一声惨叫,浑身裂痛,但给逢蒙高大的身体制住,动弹不得,只能断断续续地哀叫道:“逢蒙,我痛得厉害,容我,容我歇会儿。”
逢蒙哪肯听,又猛的一顶,进入大半截。一头弄,一头念叨着,“我的鸡巴够不够大?够不够长?跟师父的比怎么样?他武艺比我高强又如何,还不是被我一棒子打死。打今儿起,师父的一切都归我,娘子被我操、房子由我占,商丘归我管,这天下第一射师的名头也由我来当。”
逢蒙的阳具在我身体里不停搅弄,花径渐渐湿润,初入时干涩紧狭的感觉随着缓解。随着蜜水一阵一阵被汲引出来,他的动作越来越顺畅,。
逢蒙也感觉到了,笑呵呵说道:“师娘说到底也是个小荡妇,什么不不不的,现在一样给我操出淫水儿,瞧瞧,出得水儿还不比那些个荡妇少!”
说着,他探腰一手握住我柔软的乳峰,另一手掐拧我的白嫩屁股,劈呖啪啦拍打,嘴里还不时说着淫词污语:“啊,师娘的小浪逼夹着我的大鸡巴,我又是掐又是打,师娘却夹得越紧,我的鸡巴想抽都抽不出来。”
我的臀部如遭火烧,几番阻拦,怎敌周身软糯糯的,只得任随他捣碎花心、猛冲直撞。终于,我再也支撑不住,胳膊松了劲儿,又恰巧这时被他猛顶,身子一下子飞出去,逢蒙的阳具也忽地跳出花径。
逢蒙却并不在意,一把抓住我的身子,拎起我翻转身体,托起胯部,扶着那粗大阳具在穴口又磨了几磨、挺腰发力。花径中的嫩肉再次一层层裹住他,逢蒙啊啊叫嚷着:“师娘的穴儿真美,把鸡巴含得爽死!您一定也是喜欢徒儿的大鸡巴,还是是个男人都能让你爽翻天?”
我胀得难过,痛得死去活来,一双腿环缠住他的腰,阻止他不顾首尾地横冲直闯。可是逢蒙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我只能急急抬手推住。额头汗珠渗出,泪水也从眼眶中涌出来。我啜泣不断,哀恳道:“蓬蒙,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逢蒙弯下腰亲住我的嘴,堵住我的哀求,看我安静下来,这才说道:“师娘这就当不得了吗?”
他双手紧紧抓住我,抬起我的肩膀推靠到床榻角落,引着我的目光看他的阳具。月光下,我的花穴被他撑开扩张、进进出出。刚开始还慢慢动作,没一会儿节奏就开始加快,又是一阵狂弄狠操,牵出蜜液连连,洒在逢蒙又粗又黑的狰狞阳具上。
他愈发动兴,紧掐我的大腿,阳具在敏感花房里辗转研磨。我本已力竭,此时更给他磨得感觉俱失,智渐渐远离身体。逢蒙高大健壮,可抱住我狠命抽插许久也是累极。见我手脚坠软、悄无声息,这才停下动作,捧住我的脸给我度了几口气。
我幽幽醒转,朦胧地看向他,换个口气哀哀道:“逢蒙,饶了师娘吧,师娘再也当不得了。”
也许是黑暗中听到我低低告饶,逢蒙总算有些心软,竟然没有说出狠话,捧着我的脸,劲道也变得温柔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