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物件看上去皆是价值不菲。
不像御云峰,就连她房中都未曾摆放物件装饰,四壁空荡荡。
这就不得不说,果然还是经商更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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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岭,慕容氏。
一穿着上乘的中年男人摸索着辉煌的四壁,按下书缝隙中的机关后,随着一阵声响,书架往两旁缓缓退让,一条狭长暗黑的密道出现在眼前。
男人面色凝重,踩着漆黑的台阶步步往下走。
暗道的尽头还有一扇门,两旁石壁上通明的昏暗灯火,他从石壁缝隙中取下钥匙,似乎已经打开过千万次的门,即便没有光亮也能准确将钥匙插进孔中。
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
里面的屋子四壁漆黑,只有正中央的高台上有一盏微弱的灯,男人走上去,将高台之上放着的木盒子打开。
那盒子周边浮雕精细,却边角磕碰,木漆脱落,显然已经有些年头了。
男人拿出盒中那张薄如蝉翼的宣纸。
再垂眸仔细瞧着宣纸上的每一个字,像是要将这些字全部都刻进脑中。
这昏黄的灯光不抵用,他早已能将密密麻麻的字句默背下来了。
这些年他日日都来。
上面按满了红手印,旁边似乎还写着手印主人的名讳。
那字迹笔法各异,一见便知出自数人之手。
再仔细一看能辩驳出这纸上的名讳竟皆为赤桑皇族、官场、修道界等不同地界的高门权贵。
而顶端只有「缚蝶」和「共犯」二词,用朱红色勾勒着轮廓,像高悬在所有人头顶的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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