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暗吃惊,想移开但没有成功。不管怎么样,这样漂亮的女人对我感兴趣,我该觉得荣幸,但是两个人毕竟是旧识,她可不是我操完就能送出门的女人。
我压低嗓子低声警告:「徐茜。」
「怎么了?」她忽闪着长长的黑睫毛,故意问道。
我悄悄挪开她的手,「徐茜,我可不会开始无法完成的事儿。」
「谁说无法完成?」她无辜地睁大眼睛,但声音清楚表明她明白我的意思。
「磊洛,」淼淼忽然在餐桌另一边叫道:「一会儿我们说要去隔壁的健身馆打乒乓球,有没有兴趣一起去啊?」
「你会打乒乓球?」徐茜在好地问道。不过,我听得出来她语气有些恼火,估计是嫌淼淼打断她和我的聊天。
「我们小时候打过,很久再没碰过了。」我含糊说道:「想一起去玩玩么?」
我根本没打算徐茜会答应,她对于吃完饭显然有其他计划。出乎意料的,她竟然答应下来。我们和一桌子长辈打好招呼,一行来到健身馆。健身馆免费提供拍子和球,我们为着好玩热闹,四个人只要了一个台子。
因为临时起意,大家也没穿运动服,更不知道对方水平如何,动作有些约束,就说先打一轮输下赢上。最开始是两个女生上场,徐茜一拿拍子我就意识到怪不得她会愿意来,这个姑娘也是会打球的。不过,她有些矜持,不肯像淼淼一样脱掉高跟鞋,结果输给淼淼。
宁北岳让我先上,自从父母去世我就没动过拍子,再次拿到手上还有些心潮澎湃。看向淼淼,她举着拍子和我挥挥手,也是眼睛闪亮,我们都不约而同想起小时候一起学乒乓球的日子。第一轮我没特别用心,半真半假输给了淼淼。
宁北岳上去就不一样了,大家看他打了几拍子,就知道我们都是在给他当陪衬。两轮之后宁北岳带着谦虚的傲慢建议换个玩法儿,毕竟一个人在上面轮流跟我们三个打没意思,双打就可以一起玩了。徐茜自然而然跟我站到一边,宁北岳也乐得和淼淼并肩作战。
「这么玩你们以后就光剩输球和捡球了,还是我和磊洛一拨啦!」淼淼将徐茜推到台子另一边。
我一副随大家的模样,但知道淼淼好胜心被激起。想赢又不想宁北岳帮忙,尤其是如果能赢宁北岳更是锦上添花。
淼淼有这么个愿望,我当然希望成全,更不用说搓搓宁北岳的锐气。和淼淼小时候配合打球很默契,现在再找回当年的感觉希望不会太难。于是乎,我拿出十二分精。因为号称是在玩儿,我们也不去谈策略,就是拿着拍子推挡拉抽。
徐茜接高球时压不住拍,总是会打飞。如果球落在宁北岳这边的台子再飞向徐茜时,两人欲接欲让配合不起来,因此给了淼淼和我很多机会。两边有输有赢,大家玩得满头大汗却兴致高昂。
从此以后,宁北岳找到一个最好的理由接近淼淼。几乎天天都会找她去打球,淼淼也是玩得不亦乐乎,两个人的关系迅速攀升。爷爷奶奶准备回老家时,宁北岳也凑来要一起送他们去飞机场。鞍前马后,俨然把自己当成家庭成员。
晚上回到家,看到空荡荡的屋子,我知道淼淼肯定跑出去玩了。我洗了个澡又胡乱吃些东西,看会儿电视就觉得无聊,索性跑到爸妈的房间收拾床铺。
淼淼和我有各自的卧室,爷爷奶奶在时,会睡爸妈的主卧,床单被子枕头等等都为他们备买新的。二老离开后房间空下来,淼淼会和我换回爸妈原来用的一套。虽然东西越来越旧,但我们还是会定时清洗打扫,保证一切干干净净。这些年,我们对爸妈的房间已经有了默契。估计只要一直单身,就会持续下去。
月光由窗前倾泻进来,洒在深色的花梨木家具上。爸妈去世后,我们没有碰过这里的东西,梳妆台上的花瓶,墙上的照片和挂画,硬木地板上的绒毛地毯,都维持着原来的样子。
看着爸妈的巨幅结婚照,白色的麻纱床单,我忽然意识到他们俩就是在这张床上抵死的缠绵,翻云覆雨,孕育出淼淼和我两兄妹。一想起妈妈躺在床上叉开双腿被爸爸操到高潮,就像那晚淼淼和我一样,我心里一阵悸动,身子也开始有些发热。
我的脚步不由挪到淼淼的房间,她不在家的唯一好处就是我有机会再次走进她的房间。淼淼上大学后我很少进去,可自从品尝过她的味道,只让我食髓知味。
我骂着自己变态,又忍不住对着衣柜上的镜子若有所思。因为两人是孪生,从小我们就对彼此在成长中的变化非常敏感。淼淼和我的眼睛和鼻子非常像,其他地方我更随父亲,她则更像母亲。
打开淼淼的衣柜,里面散发出甜美的香味,我深深吸了一口气,一件件衣服拿出来抚摸,想象着华丽的丝绸绵如何拥抱淼淼柔软的曲线。一声低沉的呻吟声从我嗓子里发出,虽然知道这种做法太过猥亵,我又忍不住打开抽屉。里面是淼淼的贴身内衣和内裤,还有保护整齐的各色丝袜。我拿出一双丝袜,入手尽是柔绵的触感。
我松开皮带,解开纽扣和拉链,将肿胀硬挺的肉棒从裤子的束缚中解放出来。我紧紧握在手中,咬着后牙槽在肉棒上慢慢撸动,希望能减轻一些疼痛。
我应该对所作所为感到羞耻恶心,但当我站在淼淼的衣柜前,被她的衣服和诱人的香味包围时,我能感觉到的只是一种扭曲的兴奋。快乐在我的脊椎底部刺痛,我站在衣柜前的时间越长,睾丸就越紧绷。我疯狂地幻想迷人的淼淼,回想那个晚上如何在这张床上狠狠操着她。
「妈的,」我呻吟着,浓浓的精液从肉棒末端喷出来,落在她的衣柜上、地板上。我呼吸困难,靠在壁柜闭上眼睛,高潮的余波仍然在我身上荡漾。
过了一会儿,我感到自己平静下来,睁开眼睛看着精液到处都是。我挺直身子重重叹口气,把松弛的肉棒塞进裤子里,到厨房拿了瓶清洁剂和厨房纸,折回来动手清理。潜入淼淼的房间侵犯她的隐私是一回事,但留下证据让她发现是另外一回事儿。
现在已经快午夜,淼淼还没有回来,我几乎肯定她和宁北岳在一起。此刻宁北岳可能正在抚摸她、亲吻她……做我想对她做的一切。我紧握拳头,感觉到愤怒在我的血管里沸腾。
清理完她的屋子,我倒了杯酒坐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