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向他妥协。
“童先生,请你让开,好吗?”咬字刻意,语气软柔得近乎诡谲。
童同一阵恶寒,稍稍后退,留给穆萍的空间增
大,空气恢复流通,压迫感依然存在。
穆萍理了理因为被压而松乱的头发,趁势迅速转正身子,严肃地说:“我们和平共处吧。”
“和平共处?”童同被气得笑出声,咄咄逼人,“我倒是想啊,如果那个晚上的事没发生的话。你既招惹了我,想必已经后果在你的可控之内。既是如此,你我之间,如何和平?”
穆萍本想息事宁人,但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
她冷哼,昂起下巴,轻蔑地反驳:“你可别把脏水全泼在我身上。我承认,我是故意的。但是,我的不正当行为是在你的容忍和默许之下发生的。你知我知,你情我愿。”
不知戳中了童同的哪个死穴,他突然变得很安静,漠然转过头,目光落在另一头的窗户外。几千米以上的高空只有一种色彩,云朵的颜色。
那晚的夜色还不够浓烈,怎么也无法将记忆中
白色身体交缠的一幕涂抹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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