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还是端咖啡复印文件,但好歹发工资。
师姐的恩情,我们永生难忘。
新婚之夜,对雏儿来说,也是道难关,我却顺利地通过了。
那天晚上,云淡风轻。我和妻子早早洗漱,锁好门窗,便牵手进了睡房。夜
色降临,轻风摇窗。温暖和煦的灯光,撒在柔软舒适的婚床上。妻子靠在床头和
衣而卧,面色潮红,目光迷离。我三下五除二,先把自己脱得精光,然后爬上床,
一件件地解除妻子的束缚。当我扒下她的内裤时,妻子禁不住羞怯,抬起手臂,
侧脸遮住了眼睛。本来,我还有点儿不好意思,这下好了,可以肆无忌惮了。赤
身裸体的妻子,真是诱人至极:秀发乌黑,皮肤雪白。我略过小巧的乳房,也略
过圆润的臀部,双手抓住妻子的脚踝,左右分开,直视那毛茸茸的阴户。上次在
小树林里,天太黑,这次终于看清楚了:鲜红的阴唇里面,赫然一道半透明的薄
膜,好像筛子一样。
我的心放下了。
(妻子禁不住羞怯,抬起手臂,侧脸遮住了眼睛。)
我抬起身,瞟了眼床头的闹钟,捏住自己的阳具,还行,硬邦邦的。我颤颤
巍巍送到入口,顶住那片薄膜,屁股一沉,噗,湿乎乎滑腻腻,进去了,窄窄的,
紧紧的!原来这就是做爱,很容易嘛,有什么可紧张的?我长吁了口气,抖擞精
神,噗嗤噗嗤抽送起来。处男对处女,毫无章法,也没有配合,基本上就是各干
各的。开始时我还数着数儿,后来越来越亢奋起来,就数丢了,最后也不知道抽
插多少下,反正是胯下一激灵,就射了。攒了二十五年的存货,射得可真多,一
股接着一股。终于射完了,抬头再瞟一眼闹钟,四分二十八秒,及格。好吧,先
歇会儿,回头来个二进宫!
我也记不得到底是几进宫,反正弄到了后半夜。
第二天,日上三竿,我们才醒过来。我俩谁也不愿意起来,光溜溜搂在一起,
多情的话儿,怎么说也说不完。
「亲爱的,其实我和师姐不是特熟,要不是换美元,这辈子可能都不会去你
们公司。」
「我倒无所谓,你可惨了,得打一辈子光棍儿。」
「那天你可真漂亮,白衬衫,长袖儿的,还带竖条纹,灰马甲,灰裙子,黑
丝袜,黑皮鞋,对,黑高跟皮鞋,没错儿。」
「你就是不干正事儿,光盯着人家女孩子。」
「可不吗?我当时就想,嗯,这个小女人,一定要弄到手,没想到,还挺顺
利,才半年多,上床了!」
「你坏,你拐骗少女!」
「拐骗?我怎么觉得是诱奸呢?不,不是诱奸,是通奸,对,通奸!」
「你,你坏死了,不理你了!」
对话,停止了。
一阵悉悉疏疏过后,吱嘎吱嘎,大床,又开始地摇晃起来。
就这样,我牢记师姐的教诲,日夜操劳。原先我还担心,怕妻子娇小的身体
撑不住,谁知道人越瘦欲望越强,弄到后来,我自己先瘫了下去。我终于明白了
一个道理,女人为什么有例假?那是老天爷可怜男人,让我们好好休息几天!天
不遂人愿,尽管我辛苦耕耘,到了八月底,妻子还是没有怀孕。临走的几天,本
想再努力一下,她的例假不幸地来了。
幸福的日子总是过得飞快,终于到了离别的时刻。
临走的头天晚上,我和妻子又来到东单公园。我们没有进那小树林,只是坐
在假山石上,相互依偎,默默无语。月亮爬上树梢,清风吹过枝头,天色渐晚,
游人愈稀。远处街角,老年合唱团还在排练。悠扬的歌声,随着晚风,隐隐飘来:
深夜花园里四处静悄悄,只有风儿在沙沙响,夜色多么好,令人心神往,在这迷
人的晚上;我的心上人坐在我身旁,默默望着我不声响,我想开口讲,不知如何
讲,多少话儿留在心上。
「你知道吗,我爸是留苏的,小时候,总听他哼这首歌。」我转过头,对妻
子说。
「是吗?那你妈妈呢?」妻子靠在我肩上,轻声问道。
「我妈不是。她跟了我爸,吃了很多苦。我爸干了一辈子石油,年轻时下油
田,一去就是一年多。我妈说,最长的一回,他们两地分居整整三年呢!」
「天哪,三年,这可怎么受得了!咱们可千万别这样!」妻子吃惊地叫了出
来。
我的心,一下子变得沉甸甸的。
我的飞机是下午起飞的。那天早上,妻子特意换上了套装,就是我们初次见
面的那一身:白色的真丝衬衫,映衬着雪白的肌肤,发育中的前胸,顶起了灰色
的马甲,纤细的腰肢下,那不太起眼的臀部,在我的滋润下,已经有些饱满圆润,
被灰色的套裙紧裹着,还有黑色的丝袜和高跟皮鞋,使修长的双腿更加亭亭玉立。
行李收拾好了,该说的话也说了无数遍,我们抱头痛哭。哭着哭着,我的下
身就硬了,而且越哭越硬。没办法,我只好松开妻子,挺直腰杆,解开裤带,掏
出那东西晾一晾。我可爱的小妻子哟,是多么温柔体贴,善解人意!她抹干眼泪,
一把握住我的棍棍,一上一下就撸了起来。
撸管这事儿吧,最好是自己动手,轻重缓急,心里有数儿。小妻子结婚才三
个月,手里根本没个谱儿,攥得太紧,弄得我呲牙咧嘴。她看在眼里,急在心上,
一咬牙,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侧过头,一口叼住我的阳具。姑奶奶啊,你的好
心我领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