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淫水。高衙内畅意开怀,端的是嚣张之极,见若芸已然倒床昏厥,便翻身下床,
大声下令道:你们五个,都听了这奇闻秘事,却须给我守实口风,不得向他人
透露半字现下都给我跪在床沿,倔起屁股今晚先在你们五个身上,演试这
调阳神功过会还要肏我那美艳干娘,此番权当练一回枪
五女使知道厉害,往日衙内未练成这调阳淫功时,那行货已是极大,加之百
年以上的野山人参、成形首乌、雪山茯苓等珍奇灵物,也不知服过多少,那时已
是多女难挡。这回淫功大成,定然非同小可五女又羞又怕,只得相互婉言鼓励,
纷纷在床沿趴实,手捥着手,高耸雪臀,将五具淫浪美屄纵情耸现这东京第一恶
少眼前高衙内口手并用,运指如飞,舔屄挖穴,挥洒自如。见五女均是颠乱情
迷,屄成泽国,这才手持巨屌,大啸一声,挺臀在五个美屄浅插深送起来
只见这花少岁傲立床边,紧绷臀肌,手扶美肉,轮换肏屄,只肏得五女屄开
肉绽,哀嚎不绝,浪叫连连高衙内淫功大成,肏女之术已登峰造极,端的是入
神坐照,无往不利。抽送得时而不徐不疾,时而纵横开阖,他神定气足,宛如一
代宗师气象直肏得房内五女淫精爆泄,香汗尽洒,高声告饶,将这陆谦客房,
变成淫窝垢地,浪院春宫
不觉间,时辰早过,一轮明月攀上枝头,已近亥时。高衙内在五女美屄中磨
枪练屌,已将赤黑巨屌磨得淫光爆亮,凶恶之极,见五女个个颤抖痉挛,叫饶不
迭,已然不支,想起今晚尚有若贞若芸之母要肏,巨屌又已磨得油光铮亮,是
意气风发,只等那李贞芸来
此时房内众女娇吟连连,高衙内刚肏玩暮儿,正手抚楚儿柳腰,肏得楚儿入
巷丢精之际,忽听窗外似有一女子啊地呻吟一声,忙扭过头去,隐约看见一
倩影掠过窗外,消失院内,不由吃了一惊。他见若芸已然睡醒,便问道:娘子
曾看见窗外有一女子听床
若芸跪起身来,双手挂着奸夫脖子,羞道:似乎确有女声。顿了一顿,
贴耳娇嗔道:衙内好生惫赖,前番姐姐在贱妾家中听床,不日便将姐姐强奸了,
如今还勾得了她。莫非一有女子听床,衙内便要玷污她衙内肏着五个美人,却
尽想别的女子,只怕是别有幻听了。
高衙内嘿嘿一笑:兴许是本爷错听了。他吻了吻若芸,双手掰开楚儿肥
臀,见楚儿已丢个干净,猛得拔出那湿淋淋淫亮巨屌,双手连拍五女肥臀,淫笑
道:你五个这般爽了,还不知足么快快起来,为本爷与陆夫人衣。今晚还
与干娘有约,你们五个快去候着。干娘来时,便报与我知。
五女使颤抖着娇喘起身,羞声唱喏道:衙内这般厉害,未到那爽处,奴婢
们预祝衙内、陆夫人今晚和干娘快活双飞一回大爽而出五女纷纷用手帕拭
去跨间春水,咯咯娇笑声中,为高衙内和若芸穿戴整齐,见陆谦床上床单尽湿,
便换上一床新的。
高衙内左手揽住若芸纤腰,又与她湿吻了一回,拍了拍香臀,问道:娘子
可知太尉府中白虎节堂是何去处可有去过
若芸一摆香臀,嗔道:平日奴家除了您那衙内别院,哪里敢在太尉府四处
走动。什么白虎节堂您又做何耍子是,是暮儿那种没长羞毛的白虎吗
高衙内笑道:娘子越发浪了,这便领娘子去瞧当下手搂美腰,与若芸
一边调笑,一边并肩走出院门。
正是:白虎堂中垢人妻,狼狈相奸生奇谋。
那白虎节堂离太尉府客房不远,便在帅府之右,片刻既至。只见堂前荒芜,
青苔遍生,一片萧瑟景象,远不如府内其他各处雕梁画栋,光鲜阔绰。地上满是
落叶,竟似长久未见人打扫。
高衙内手搂美妇,揉了揉美人臀肉,笑道:娘子可知,这白虎节堂过往最
是森严,乃父亲大人亲定军机大事之地,非节度使以上人物,不得入内。
若芸见地上竟生出不少野草,疑惑道:军机重地,为何这等零落,似
未有人来过
高衙内哼了一声,冷笑道:如今天下太平,哪需在这里商讨什么军机大事。
平日纵然有些紧要军机,父亲也只在帅府后殿自己定了便是。如今军中多是我父
亲亲信,哪里需要在这里议事我倒希望永远天下太平,早些废弃这里,改作贞
芸别院。娘子不妨与我进去瞧瞧
若芸吃了一惊:节度使以上人物才能进得,妾身如何敢进。
高衙内哈哈一笑:有我罩着,哪里去不得当下一把将若芸横身抱起,
大咧咧踱进殿来。
若芸软在奸夫怀中,双手缠着奸夫脖子,抬眼瞧去,只见殿内檐额上书有
白虎节堂四个青字,四字下高有一张白虎皮椅,知是帅椅。高衙内飞扬跋扈,
抱着若芸往那帅椅上一坐,与她面对面搂坐一处,猛地掀起若芸裙底,撕掉亵裤,
捧着若芸肥臀,从裤裆中掏出巨屌,一股脑送入若芸湿屄中。
若芸大吃一惊,羞道:这等庄严地方,衙内,衙内如何还这般造次快
快放开妾身啊啊好痛
高衙内笑道:娘子放心,我只将活儿放入娘子屄中,又不抽送,只暧一暧
我那活儿,娘子怕甚我父听了你家官人之计,将此处供我驱使,欲害那林冲呢
若芸又吃一惊,忙咬牙忍着剧痛,坐实巨屌,缠着男身,问道:您,您欲
害我姐夫如何害他
高衙内庄严道:本爷欲诱林冲带刀入此节堂,定他个无故携器辄入之罪。
我正自苦恼,林冲是个武官,通晓军中规矩,如何能轻易入此节堂当下便将
与陆谦富安所定之计,说与若芸听了。
若芸越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