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轻轻地吹气,把双手沿着背脊往臀部的方向按压。酒酣耳热,苏怡华只觉得全身燥热,一波高似一波的热浪袭来,整个人几乎可以轻飘飘地腾空飞翔。他可以感觉到judy脱下了胸罩,丰满的一对乳房正压在他身上,有弹性地起伏、滑动,甚至连挺硬的乳头都感受得到。各种不同的重量以及冲击就这样时而柔软细腻,时而饱实绵密,忽然在背脊、一会儿又游移到臀部,恣意地发动攻击,让苏怡华毫无防备的能力。
等judy把苏怡华翻过来,爬上他的身上,准备做正面按摩时,苏怡华饱胀的欲望再也无法承受。他伸手去拉扯judy的蕾丝边内裤,要把她内裤脱下来。
虽然judy骂着,却娇媚地配合着苏怡华的动作褪下内裤。她像排练熟悉的舞蹈动作似的,拿出准备好的保险套,熟稔地套上苏怡华血脉贲张的性器。
苏怡华不顾一切地冲刺着,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得全身一阵酥麻,再也无法控制自己。
邱庆成交抱着手,站在陈心愉的床前。他时而看看陈心愉的手臂、按按她的脖子,时而调整心电图的电极,或是氧气流量阀,之后又交抱双手,一脸非常不放心的神色,注视着仪器显示出来的数值变化。
陈心愉已经从麻醉中苏醒过来,她罩着氧气罩,没有办法躺下来,只能坐卧在加护病床上,从脸部到脖子都是严重的水肿。她费力地呼吸着,呼吸频率有些急促,特别是吸气时在胸骨中央明显可见的凹陷。其间,还不时夹杂着咳嗽,并且咳出一些痰来。
“你要不要考虑给陈心愉血栓溶解剂?”加护病房沈主任走过来问他。
“什么?”他差点没有回过神来。
“要不要考虑给陈心愉血栓溶解剂?”
“我也这样想过,可副作用实在教人担心。”
“我看她身上的血栓来势汹汹,拆除内植式输液导管的帮忙好像很有限,”沈主任一手抚着下巴,“恐怕导管拔除后留下来的血流通道很快又会被新的血栓填满。”
“看来目前我们没有别的选择了,”邱庆成问,“你要不要打个电话跟赵院长报告?毕竟他是老板。”
“也好。”沈主任点点头。
呼叫器在沈主任离开时响了起来,邱庆成看了一眼屏幕上显示的号码,按停了呼叫器的声响。才按停,又响起了第二通,再按停,立刻响起了第三通呼叫。
“唉,”邱庆成走过去护理站,沈主任正讲着电话。他拾起另一支电话的话筒,拨通了电话,“请找马懿芬小姐。”
“我已经把晚间新闻主播的机会辞掉了,”听筒里传来她迫切的声音,“我有件很重要的事,必须马上和你谈一谈。”
“就是这件事吗?”
“不是,比这个还要重要的事,你今天晚上有空吗?”
“今天晚上不行,”邱庆成压低了声音,“陈心愉的事情搞得很麻烦,我现在正在加护病房,恐怕整个晚上都必须待在这里。”
“那什么时候有空?”
邱庆成正思考着,忽然听见陈心愉病床前的护士高声喊着:
“邱医师,快点过来!”
“你稍等一下。”邱庆成丢下电话,飞也似地奔向病床。
病床上,只见到陈心愉眼睛上吊,脸色翻黑,喉咙里不断地发出喀喀喀的奇怪声音。血氧饱和仪的指数从99%快速地往下滑落到20~30%之间,血压也呈现休克状态。
“面罩、挤压气囊,”邱庆成立刻站到病床头侧,把病床往外推,并且拿掉床头板,“准备咽喉镜,全套插管器材。”
加护病房的护士小姐七手八脚地准备推车,递上急救器材。邱庆成接过咽喉镜,试着打开陈心愉嘴巴,发现她的下巴紧咬,并且从里面冒出黏稠的液体。好不容易清除了液体,扳开嘴巴,发现口中到处都是肿胀的组织。
邱庆成听见沈主任在护理站紧紧张张地高喊着:
“赵院长问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邱庆成没有时间回答这个问题。他一手抓着咽喉镜,挑起会压软骨,另一手抓住气管内管,费尽力气,终于把气管内管插入陈心愉的气管中。
护士小姐把固定好的气管内管接上呼吸器。邱庆成很快地扫过所有的仪表一眼,显示着陈心愉的血压、血气浓度正慢慢恢复平稳。
“呼吸道压迫,”他大声地朝沈主任喊,“插上管子,暂时稳定。”
沈主任对他点点头,表示听到了。过了不久,他挂上电话,从护理站走过来,忧心戚戚地说:
“赵院长一听到插了管子,差点没有昏倒,急急忙忙说要过来。”
“他过来也好,”邱庆成稍停了一下,“你跟他报告过了血栓溶解剂的事?”
沈主任点点头。
“我觉得怪怪的,说不定呼吸道压迫不只来自血栓造成的阻塞以及肿胀。”
“你是说……”邱庆成睁着大眼睛,同时会意到了更坏的可能,“肿瘤压迫?”
沈主任对着他点点头。
“唉,”邱庆成转过身去看陈心愉,拍着她的肩膀,大声喊着,“陈心愉,陈心愉。”
陈心愉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又睡着了。
“还是先把血栓溶解剂挂上去吧。”沈主任提议。
邱庆成没有表示异议。
等护士小姐准备好了医嘱,开始在挂血栓溶解剂时,他忽然想到他还有一通电话在线上,连忙跑过去护理站,拾起还摆在桌上的话筒。
“喂。”
电话线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已经被切断了,只留下嘟嘟嘟的声音。
邱庆成还来不及叹一口气,他的呼叫器又响了起来。邱庆成看了看显示屏幕上的电话号码,又有人在呼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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