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还必须留下一部分人在那儿守着,防止敌人从那里溜出去,或者通过那个地方绕到我们身后来,而且四十一团只有两个选择,一是赶紧后退三公里,过河后冒险前进,一个是与我们合兵一处,利用优势兵力徐徐向前压迫。”
陈峰想了想又问:“为什么非要退到三公里之后才渡河?不能直接泅渡过河吗?河面很深很宽?”
谢维俊连忙解释:“宽倒是不宽,只有十余米左右,最窄处只有六七米,不过确实很深,我们的战士都是全副武装,根本跳不过去!要是冒险渡河又太过危险,本身河流就很湍急,前几天又刚下过两场大雨,山洪下来了,水势凶猛,连站都站不稳更不要说负重过河了……而且,我们大半战士不会水。”
“就不能扎竹排?”
陈峰又提出一个可能。
谢维俊非常无奈:“整个地区就是那片地方怪,河道两边偏偏不长竹子,树木都在山上,砍下来沉甸甸的也不能浮起来啊!”
陈峰无语了,仿佛自言自语地嘀咕道:“真邪门儿,难道敌人连这么细致的情况都摸清楚了……不会,绝无可能,这才驻扎几天时间……”
“老陈,你还别说,兴许就是这样,你看过我们缴获的那份地图了,就是这个吴铭团自己画的,从地图上可以明确看到,他们对周边十公里的地形非常熟悉,比起我们还要熟悉。”郭天明提出自己的意见。
陈峰看到谢维俊等人都点点头,感到很不可思议:“这么说起来,这个吴铭团岂不是我们从未遇到过的劲敌?”
郭天明没有说话,摇摇头掏出望远镜观察前方山头的动静,谢维俊知道郭天明是什么意思,自己也不愿意与这个热衷于纸上谈兵的军中秀才多说,可不说还不行,生怕引起误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谢维俊只得拉他到一边去,打开地图细细分析。
弄到最后,陈峰张大了嘴巴:“六个主力团打一个不满员的蒋匪军一个团,竟然还如此困难,传出去谁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