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拖拖拉拉的,指不定什么时候,江画被她学校的领导拖去相亲了。
林曾拧下一根垂枝空心菜的嫩枝,猛地转身,却见江画端着饭碗,有些疑惑地看着他。
“林曾,你怎么了?”
“额,江,江画,”林曾觉得自己紧张地手心不断冒汗,就算是在地狱试炼境中,心跳也没有这么猛烈,“你,你有没有将来的生活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