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居然也听到了这个消息,于是对产品作抽样检查,结果却有些许问题,导致外商做退货处理,而且还要求他们进行赔偿。
“哎!”李总满面愁容地长叹了一声:“我现在的处境就像搭积木,底下有问题,其它的都有问题了,一些外商得知了消息之后,纷纷中止跟我的合作,一下子就把我击垮了。唉,早知道这样,我做国内的生意也就没有这些麻烦事了。”
本来,孟子涛对李总还有些同情,但李总的最后一句话,却把他恶心到了,李总的意思分明就是在说,国内就算有点问题也没关系,难道老外比国人高贵?
当然,有这种想法的人大有所在,也是见怪不怪,但李总堂而皇之的说出来,就让孟子涛分外厌恶了。
张景强和仓雄也听出了李总话中的潜台词,不约而同地微微皱眉,不过他们并没有说什么,关键是李总既然有了这样的观念,就算说了又能怎样?
李总这番话一出,大家对他的感观都差了几分,和他说话的兴趣也是寥寥,气氛就有些古怪。
李总也感觉到了气氛的古怪,心里微微有些诧异,搞不明白怎么一会功夫有了这样的变化。
于是,原本还想多聊一会,拉拉感情的他,只得把话题转到了他要出售的古玩上面,带着大家来到一张方桌前。
“桌子上的这几样东西,就是我这些年在拍卖会上的收获,你们先看看,如果喜欢的话,价钱好商量。”
李总想要给大家看的古玩一共有四件,分别是一幅画、一件瓷器、两件玉器,墨玉寿星摆件正是两件玉器之一。
孟子涛看到桌上的墨玉寿星摆件,顿时眼前一亮,只见其颜色漆黑如墨,色质均一,质地厚重温润,不仅继承了和田玉温润如脂的质地特征,其如墨如漆的皮色,还给人一种端庄厚重,光洁典雅之感。
这件摆件的材质分明就是一块极品的和阗墨玉籽料,完全符合舒泽的要求,另外,这件摆件的雕工也十分精湛,
只见寿星手持仙桃,侧脸含笑,瞩视身侧的童子,和蔼可亲。童子左手替寿星扶杖,拐杖上挂经卷,中间挂一葫芦,右手拉扯寿星袖口,迎视寿星,天真可爱。
膝下还雕有灵鹿两只,口衔灵芝,簇向寿星,寿星指南极仙翁,寓意长寿。鹿音同“禄”,象征高官厚禄,财源广进。葫芦谐音“福禄”。三者结合,意为“福禄寿”,充满吉祥喜庆之意。
这件玉器整体造型优美,雕工精湛,神态逼真,构思巧妙,可谓是独具匠心。
材质和雕工都没有问题,孟子涛肯定要帮舒泽把这件摆件拿下,而且这样的玉器可遇不可求,就算贵一些也没关系。
孟子涛不动声色地把玉器放了回去,接着又拿起另外一件玉器,这是一块仿子冈牌,雕刻也算可圏可点,但昨天他已经见过了陆子冈的真迹,两相对比,可以说是大巫见小巫。
接下来,孟子涛又拿把剩下两件东西一一做了鉴定,结果让他暗自摇了摇头,两件东西都是高仿,如果确实像李总说的那样,可就亏太多了。至于说拍卖会上出现高仿,那就是见怪不怪了。
张景强小声地问道:“子涛,你觉得怎么样?”
“两件玉器,咱们一人一件吧。”孟子涛模棱两可地回道。
张景强一下子就听出了孟子涛话中的意思,只有两件玉器是真品,这让他暗自有些咂舌,他可是很看好那幅画的,没想到居然有问题。当然,他肯定相信孟子涛的判断,就算再诧异也马上就接受了这个结果。
张景强点头道:“那好,我选这块子冈牌,李总给个价吧。”
李总笑着说道:“子冈牌的话,是我两年前拍下来的,当初成交价是二十三万,你给我二十五万就行了。”
孟子涛觉得这个价格差不多,于是给了张景强一个暗示。
张景强得了暗示之后,问道:“李总,不能再便宜一点了?”
李总摇了摇头:“这已经是我的底线了,而且两年才加了两万,说实在的,我要不是没办法,这个价钱真舍不得。”
张景强见李总态度坚决,也就没有再还价:“那好吧,这件寿星摆件呢?”
李总说:“这件玉器的品质想必你们也能看得出来,价钱嘛,我也不多说,凑个整数,五百万。”
张景强怔了怔,接着就笑了起来:“李总,不得不说,你还真也开价啊!”
孟子涛也觉得这个价格贵了,而且不是贵的一点两点,他虽然愿意以高价买下这件玉器,但并不表示,他会当冤大头。
李总解释道:“张总,我这个价钱真的不贵了,不瞒你说,当初我拍下来就好几百万,这几年和阗玉价格飞涨,而且墨玉又是其中的稀有品种,五百万真的不高了。”
张景强呵呵一笑道:“李总,话可不能这么说,你拍的贵,那我们也不可能就要按你拍的价格还要上浮几层吧,别说是我们,你问问你自己,遇到这种事情你愿不愿意?”
李总笑了笑,问道:“那你觉得要多少?”
张景强说道:“说实话,半价我都还嫌贵。”
李总摊了摊手:“既然这样,那只能说明它跟你无缘了。”
张景强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对着孟子涛问道:“你怎么觉得?”
孟子涛装作有些犹豫地沉吟了片刻,接着说道:“李总,如果你一定要五百万的话,那我还是算了吧。如果你成心想出售,还请你给个实价。”
“唔……最多我再让你五十万。”
“一口价,四百二十万。”这个价格虽然还是贵了一些,不过也能让孟子涛接受了。
李总犹豫了片刻,苦笑道:“好吧,就这个价钱吧。另外这件雍正豆彩瓷碟,和齐白石的《猫戏图》,你们觉得怎么样?”
孟子涛微笑着摆了摆手:“这就不用了,我对它们不太感兴趣。”
张景强呵呵一笑道:“我也不感兴趣。”
李总闻言当即愣了愣,仓雄先前可是介绍过张景强,只要能够赚钱的古玩,他不可能不要的,现在张景强怎么一反常态了呢?
“不对,这其中肯定表问题,难道是……”
李总当即就想到了一个他不愿意看到的情况,他走眼了。于是,他连忙向两人拱了拱手:“说实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