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日,红拂头簪鲜花,身穿合领对襟礼服;腰合月华裙,薄施脂粉、轻描淡写,却更显得优雅飘逸,彷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杨素更是整天笑逐颜开,迎宾送客间不住掩不住内心的喜悦,夸耀不已,恍似平白年轻了许多。
待宴罢席散,宾主尽欢后已夜近三更,婢仆们扶着微醺的老少新人进入洞房,便各自退去。杨素见得醉态可掬的红拂,在红烛的照映下,柳眉杏眼、朱唇半点、面如桃花,光看就让人再醉一瓮。
杨素温柔的帮红拂宽衣就寝,红拂有娇羞之貌,却无畏涩之心,理所当然的也帮夫君宽衣。看着红拂玉体横陈、毫发毕露,一副如雕似琢的**,杨素欲抚摸的手,敬然怀着三分不敢玩亵之心,而微颤起来。
杨素爱怜的抚摸红拂的脸颊,红拂微震一下,腮颊又添了些许红热。红拂媚眼半开、朱唇微合,紧张、喜悦、幸福的感受,让她心跳急遽,惹得胸脯双峰上的蓓蕾也一阵颤动。杨素略粗的手心,摩挲着柔嫩细致、吹弹可破的肌肤,让红拂觉得酥痒入骨,还微微有点粗糙的刺痛。红拂彷佛听得自己内心在呻吟着。
杨素轻轻挪开红拂掩住胸口的双手,轻柔地抚摸着她胸脯乳根的部位,掌缘刷过乳峰,让红拂原本欲醉的思绪,更陷入一种舒畅的晕眩中,酥痲骚痒的感觉,竟然从胸口窜向头顶,并延伸至小腹以下。红拂觉得丹田彷佛燃起一把火,那热度正慢慢地漫延散开,使她的额头、鼻尖渗透出点点汗珠。
杨素的手掌抚摸的范围越来越大,甚至指尖时而轻触着,红拂耻丘上的绒毛边沿。未经人事的红拂,只觉得一阵心神荡漾,一种异样的刺激感觉,让她不由自主地扭动着双腿,磨擦起来。
杨素的眼光投射向红拂那一对雪白粉嫩的**,仔细看着她的胯间妙物,只见她的**绒毛茂盛又卷曲,从耻丘上延贯下去,一直布满胯下的**上;肥厚的**中间,一条细长的肉缝,浅浅的小缝里夹着一粒嫩红的阴核。
杨素用手指剥开红拂的**,只见里面肉色桃红,桃红的肉膜上,还含着黏腻湿液。红拂娇羞满脸,呻吟声宛若黄莺轻啼。杨素的手指再轻轻滑进红拂**的细缝,并顺着滑腻之势塞进**,只觉得里面窄紧、滑润、热烘烘的。杨素顿时觉得周身血液沸腾,潮涌般的热流注向下体,令他原本挺胀的**,又跳了几下,似乎又肿胀了许多。
「呀啊,痛!」当杨素的手指插入**洞口时,微微的刺痛让红拂娇吟一声,但随即又觉得混身酥痒,不由得玉股轻轻地晃摆了几下。杨素用手指再深入一点,只觉得紧凑凑的,毫无回旋之馀地,及至把一个指头伸进,红拂已疼痛得颤抖起来。杨素将手指抽出一看,只见指头湿润晶亮。
此时杨素已是心痒难忍,忙着一翻身压上红拂,**认准了**口,使力的一推,才刚进得一个**,红拂便往后一缩,叫道:「痛!……轻…轻点…呜……」红拂已是珠泪滚滚。
怎奈得杨素实在欲火难消,一阵阵箍束的快感,直从**传来,忍不住地又往里挤入一点。红拂被这一插,像锥心刺骨一般疼痛难忍,连叫了几声疼痛,又冒了一身冷汗。
杨素这时才起了怜惜之心,忖道:「红拂的**窄小,不能急进……」便说:「妳把腿撑开一点,放轻松,比赛不会疼痛!」。然后杨素再把**缓缓抽动,红拂果然觉得不甚疼痛,而杨素也不把**全根插入,只止于二寸来长的缓出缓入。
杨素这么抽送几十回,弄得红拂遍体发麻,津液激增,不但刺痛渐消,还觉得酥痒至极。红拂觉得窄小的**里被塞得满满的;热烫的**彷佛炮烙着**壁,让她又麻又痒,四肢无力,反倒是子宫里骚动不已,阵阵的热潮,有如万马奔腾,急涌而出。
杨素抽送间带出汨流的淫液,也顺着润滑之助渐入渐深,磨擦的快感也越来越舒畅,由不得使劲一顶,把五寸多长的**全插入红拂的**里。「喔呜……」红拂咬着下唇,混身打颤,只觉得小腹发涨,却也涨得舒服、涨得妙极,虽然还有些微痛,却已抵不过淫欲的高张,而扭动腰肢配合起来。
杨素虽然年过半百,但却是武将出身,纵横沙场锐不可当,而至今仍身强体健,区区房事倒也难不倒他。既然红拂已渐入佳境,杨素更是有如冲锋陷阵般的奋力抽动着,看来并非一时半刻,就能让他卸甲弃兵的。
只苦得红拂被弄得婉转莺声,如泣如喜之呻吟,随着急促的呼吸越是高亢,最后简直事沙哑的呐喊着。红拂阵阵的**,使**壁上的蠕动、收缩越来越有劲,越来越明显,最后几乎是在吸吮、咀嚼着杨素的**。
杨素只觉得腰眼、阴囊在酸麻;**在跳动、膨胀,便知阳精将泄,遂把红拂抱紧,将下体贴个水泄不通,改抽送之势为磨转之动,随即一股股的热精,冲泄而出。
红拂的子宫被阳精一烫,只觉得通体舒畅、神情渺然,脑筋一片空白,便晕眩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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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如流,杨素日渐老迈。一天,西堂丹桂齐开,越公请幕僚宴饮,身后姬妾成行。席上,众人讲了许多谀词媚语,独有李玄遂说道:「越公齿爵俱尊,名震天下,所欠者,为老君一丹尔。」
杨素懂得他的意思,知道自己蒙宠,恐怕再也不会长久。杨素略一思忖,微微笑道:「老夫想,老君丹是不必用的,后庭之事,自有法处之。」
第二天,杨素坐在内院,将内外锦屏大开,集聚了众姬妾,说:「我念妳们在此供奉日久,只怕误了妳们的青春。今日众姬妾若有愿意离去择配者,立左;不愿去者立右。」大家一听这话,如开笼放雀,数百人躲躲闪闪,站到左边;几十个挨挨蹭蹭,站到右边。
这时,却有两位女子站到杨素身后去。越公扭头一看,其一是捧剑的乐昌公主,另一位是执拂的便是红拂。杨素叹了一声,说:「妳两人也站出来吧!或左或右,是应该有个去处。」
乐昌公主只是涕泣不语,红拂则开口道:「老爷隆恩旷典,让众妾出来择配,以了终身,也是个千古奇逢,难得的快事;但我听古人言:「受恩深处便为家。」况且,我不但无家,视天下并无亲人,既不站左,也不站右,乃觉得老爷身后,是最佳去处也。」
杨素听后,不觉开怀大笑,点头称善。接着,杨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