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肉了吧?
「唔呼呼┅偶而被咬也是不错的感受哪,只是说不定会得到狂犬病哦!!主人,差不多该回屋内了。」沙贵把真梨乃仍在原地不管,很快地回到屋内。
「呀啊,拜托,不要把我丢在这里!」
「喂喂,你知道这样下去,她会有什麽结果吗?」
我跑到真梨乃身边把狗群赶走,沙贵又不满地看着这边。
「既然这样,就请您稍候一下。」沙贵似乎又想到了什麽,进入了房屋之中。
「你还好吗?」
沙贵进去後,我把真梨乃抱在怀中。真梨乃乳白的肌肤,如烧伤般灼热。
「呜呜呜,哇啊啊啊┅┅」真梨乃的手围着我的脖子,把脸埋在我的胸前抽泣。我无限爱怜地疼惜她,用手抚摸她的长发。
「不要紧了,已经结束了。」
但是,就在这一刹那,沙贵突然出现在眼前,旁边还带着全的小遥。
「真梨乃,到这里来。」沙贵强拉着真梨乃的手,带到庭院的另一边去。当然小遥也一起跟着去。
「你们要到那儿去?」
「主人请静静地看着。」毫不理会我的问题的沙贵,一直向前方走去。我没办法,只有跟在沙贵後面走。
「坐在那里。」沙贵指着是庭院一角的红色翘翘板。
「为什麽要对我做这种事!?」
顶嘴的小遥,一下子就被沙贵用绳子绑在翘翘板上。
「你也是!」
沙贵用同样的方法把真梨乃也绑了上去,然後在二人的**中插入双头的电动**。
「我不知道真梨乃做了什麽,不过和我可没有关系,不是吗?」
「闭嘴!」
沙贵才不管小遥说什麽,就把电动**的电源开关按下。呜咿呜咿的马达声音,响遍了寂静的院子。
沙贵会带小遥来调教,大概是因为平常就很高傲的小遥,让沙贵看得极不顺眼,尽管她今天并没有犯什麽错。
「啊啊啊啊!」
「咿呀!!」
当,当。
插入的双头**,以插破子宫的气势突入二个女人身体之中。
「二个人都很骄傲嘛!」
翘翘板倾向小遥的一边时,真梨乃的**中冒出了鲜红的飞沫。
「呀啊啊啊┅不要,不要呀!!」
「谁叫你要外出呢?这种快乐,感觉怎样?说不定你的处女膜已经破了哦!」
「喂,好了,该住手了。」
「主人,您在说什麽?这样是无法胜任调教师的哦!」
「这种方式不叫调教,根本就是拷问。停下来!这是我的命令!」
「好、好吧,如果主人这麽坚持的话┅┅」
我对沙贵怒吼,她才关掉开关。然後一脸不满地离开。
我从翘翘板上放开二人,让小遥先回屋内,然後我抱起瘫软的真梨乃,带她回屋子里面。
这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我梦见真梨乃向我告白,说她爱我,不知道为什麽会做这种梦,但梦做完时,我自然地就醒来了。
我到底在想些什麽呢?一旦醒来,我就很难再入睡了。在床上一再地翻身,不如为何我好想去看看真梨乃。难道我被她迷住了吗?
我下了床,慢慢走出房间,走到地下室去看真梨乃。
「啊┅┅」铁栏杆中,裹在毛毯里全的真梨乃还醒着。
「睡不着吗?」
「对不起┅┅」
真梨乃的语气似乎对我相当抱歉。我蹲在她身边,目不转睛地观察她,从毛毯中露出的脚上,布满了红色的鞭疤。
「痛吗?」
「有一点┅┅」真梨乃静静地看着我。
「不是,只是┅┅」
「没什麽好担心的,我不会向沙贵告密。」
真梨乃似乎有些迷惘。
「可是,在这里有些┅┅」
「是吗?那麽,我带你到我的房间。」
我打开地下室的门锁,背起全裸的真梨乃。真梨乃安心地把身体靠在我身上,柔软的**触碰在背上的感觉,使我感到莫名的悸动。
我静静地走出地下室的走廊,小心地爬楼梯,不让沙贵发觉,把真梨乃带到自己的房间之中。
「到底是什麽事呢?」
真梨乃的眼中还留有着些许胆怯,今天的拷问大概使她极为害怕吧。
「那个,我们到阳台上去可以吗?」
「嗯,没什麽不可以啊┅┅」
来到阳台的真梨乃,如眺望远方夜景般默然伫立着。在那凄凉的眼中,淡淡的月光像水中倒影一样地摇曳。
「看到那里的小山丘吗?」真梨乃指着远方对我说。被她这麽一说,我真的模模糊糊地看见一个小山丘。
「那山丘下有条河流。」
「那里发生什麽事了吗?」
真梨乃静静看着我。
「我的姊姊,是从那山丘上摔下而死的┅┅」
「是今天去祭拜的姊姊吗?」
真梨乃点了点头。阳台上吹拂着晚风,轻抚着我和真梨乃的脸颊。皎洁的月光照射在真梨乃的体上,她的全身遍布着无数可怜的伤痕。
「听说她一个人到那里去散步,结果发生了意外┅┅」真梨乃的态度平淡,但语调沈重。
「┅┅你想说她是被人杀害的吗?」
真梨乃用着认真的眼神,再次对我点了头。
「这里的委托人,都是一些政治家或大企业家等非比寻常的人物。要使女孩子们在黑暗中消失,对他们而言是简单至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