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也忍不住娇哼起来,很快就迎合着红玉的呻吟一起浪叫着,此起彼伏的
淫声浪语刺激得那些乞丐更加兴奋,纷纷围在两名美女的身旁将自己的肉棒顶过
去。
「好棒的大肉棒……用力操……操烂晴雪的****……晴雪要乞丐大哥的大肉
棒……狠狠的操……射进晴雪的子宫……晴雪要……要更多有关苏苏的记忆……
啊……不行了……这位乞丐大哥……啊……你的肉棒上怎么有好多……啊……好
多硬块啊……看起来……跟别人的……好像不太一样啊……肉棒不应该都是……
黑黑的……沾满污垢……下面还有两个大黑球吗……唔……这些硬块……啊……
磨得晴雪的骚穴……啊……好痒好难受……啊……再用力一点……」被风晴雪骑
在身上的乞丐刚刚把腥臭的精液一滴不剩的射进风晴雪的蜜穴深处,另一名乞丐
早就迫不及待的把风晴雪推翻在地,改成趴在地上岔开双腿的淫荡姿势,让她精
致可爱的蜜穴清晰的暴露在众人面前,随后挺着自己的粗大肉棒就狠狠的插了进
去,把风晴雪操得一阵胡言乱语,如果红玉没有蒙住眼睛的话,就能一眼看出他
的肉棒上满是性病留下来的恶痕和囊肿。
可就算红玉不蒙着脸此刻也是自顾不暇,被瑾娘调教了许久,期间虽然无数
次高潮,但是连一次真正意义上被肉棒抽插到高潮的机会都没有,而这次风晴雪
一下就带来这么多饥渴的粗大肉棒,而和这些肮脏低贱的乞丐们****带来的变态
快感早已让红玉魂飞天外,她忘情的呻吟着,拼命的挺动娇躯迎合着这些乞丐们
粗鲁而野蛮的抽插,让他们尽可能的插进自己身上每一处肉洞的最深处,借此发
泄自己积蓄已久的性欲,甚至将自己所有擅长的挑逗本领都在这些肮脏的乞丐身
上施展出来,这些乞丐平日里根本接触不到女人,又怎么能受得了红玉这般淫荡
无比的挑逗,恨不得整个人都插进红玉的身体里。
而就在不远处,另一位绝色美女、花满楼老板瑾娘正看着眼前淫靡的场景,
一边快美的揉弄着自己的蜜穴,一边娇喘嘘嘘的用容器收集着蜜穴中流出的淫水。
一旁的桌子上放满了装着泻药粉末的瓶子,收集满一瓶淫水后就换一瓶继续接着,
很快瑾娘就娇喘不已,揉弄蜜穴的手也渐渐慢了下来,无力的沿着墙岔开腿缓缓
瘫坐在地上,桌子上的瓶子里,黄褐色的药粉正和淫水剧烈的反应着,暴沸的气
泡几乎溢出瓶口,散发出令人晕眩的异香。
「毕竟还是上了年龄,不比当年了……」瑾娘轻轻呻吟着收集完最后一瓶淫
水,手里的瓶子差点脱手,不由黯然想道:「若是早些年,弄这么点淫水根本不
会这么累……」瑾娘一边摇晃着手里的瓶子让泻药和淫水充分混合,一边有些落
寞的看着正被乞丐们轮奸得性欲高涨的红玉和风晴雪,看着两人被压在乞丐肮脏
的身体下对比格外强烈的白皙玉体,正随着乞丐们凶狠的抽插兴奋的颤抖着,被
乞丐粗鲁的揉捏着的美肉上香汗淋漓,瑾娘不免更是伤感:「要是再不放下身段,
那些肉棒恐怕将来都会属于这些年轻女人了……」「……可是现在不能放纵自己
啊……」瑾娘咬咬牙恨恨的想到:「不能一上来就让这种肮脏的乞丐乱搞,花满
楼以后的生意还做不做了……对,至少不能是现在……」「诸位乞丐兄弟,请稍
微休息片刻,将这味瑾娘亲自调的泻药喝了吧。」瑾娘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这才
故作从容的扶墙站起,对几名已经累得喘不上气的乞丐温柔的说道。
乞丐们从琴川赶来江都的一路上,早被欲求不满的风晴雪榨得筋疲力尽,此
时竟又遇到一个单看身材比风晴雪还要诱人的淫荡**女,虽然蒙着脸看不清相貌,
但是她纯熟的技巧已经足以让乞丐们性欲高涨,几轮下来这些乞丐早就累得瘫软
在地动弹不得,碍于瑾娘的盛情招待也没有人敢休息,硬撑着已经疲软不堪的肉
棒在两人身上拱来拱去,此时听到瑾娘的话简直如逢大赦,连滚带爬的从红玉和
风晴雪的身上躲下来,跌跌撞撞的去拿桌子上的泻药喝。
「这位……玉奴姐……你……你真的不是红玉姐吗?」得以暂时休息的红玉
和风晴雪满身精液,欲求不满的躺在地上轻声呻吟着,风晴雪伸出纤细的手指从
自己身上刮下已经凝结成块的精液,把手指含在嘴里津津有味的吮吸着,突然看
着红玉小心翼翼的问道:「玉奴姐……你不知道……你看起来和红玉姐好像……
她也是个大美人,而且人很温柔……身材也和你很像……比晴雪好看多了……以
前经历了很多事……要不是红玉姐一直照顾着我……也许晴雪就没有今天了……
所以我一看到玉奴姐……就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如果玉奴姐见到红玉姐的话,
用红玉姐自己的话说就是美人惜美人,一定也会很亲近的吧……可惜红玉姐曾经
发誓终身不再下昆仑山,以后晴雪想再见到她也很难了……晴雪还没有来得及和
红玉姐好好说声谢谢……」正伸出手指卖力的揉捏着自己蜜穴的红玉听到风晴雪
对自己倾诉衷肠,尤其是风晴雪所说对自己的感怀,红玉心中一阵触动,差点失
声叫出晴雪妹妹来,但是她迟疑片刻,还是轻轻摇摇头说道:「我不是……」此
时的红玉已经不用故意沙哑着嗓子说话了,刚才被几名乞丐轮番****,此时红玉
被乞丐们腥臭的精液和肮脏的脓水呛得咳嗽不止,嗓子哑的基本连话都说不出来
了。
「红玉姐……」风晴雪闭上眼,精液沿着眼角缓缓滴落在地毯上,似乎自言
自语说道:「其实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