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的手推了推还在我身上喘息的他;“哥,要他们别拍了,我的门都快被他们拍烂了!”
“shit!”哥哥低咒了声,缓缓撤离我的身体。
随著他的离开,里头的一股股浓浆顺势流出,我羞愧地闭紧腿根,卷起旁边的被子盖住身体。
进来的两人来势汹汹,门“啪”的被他们甩在墙上又弹回来“!啷”一声关上。
我探出头看著床边的三人,只有哥怡然自得,其他两人脸色都不好看。尚观义用指头指指我,又指指哥,“陆靖,你这叫小人行为!”
“我不觉得,陆露体质不行,当然要一个一个来,我先上又怎麽了?很正常!”
我瞪大眼看著哥,他、他、他说什麽?一个一个来?
尚观义斜眼瞄了我一眼,突然跨步向我走来,我害怕的往里挪了挪,可是没他动作快,他勾著嘴角一把就掀掉了我身上的被子。我惊呼一声,赶紧坐起来曲起膝盖环抱住自己,这是最安全的姿势,哪都不走光。
“羞什麽呀小妖精,又不是没见过。”
“不要,啊……”我的手被尚观义拨开,紧闭的双腿一下子就被他猛力掰开,那羞人的地方在三人面前袒露无疑。
“陆靖啊陆靖,你看你,还要我带套,自己却射在里面,啧啧!”尚观义边说边摇头,表情甚是不满。
“现在有一种药不伤身体的!”哥哥神色僵了下。
“那我也可以喽。”尚观义说完就脱自己的衣服。
我连忙抓起被子盖回自己,“你、你、你干吗,我不干的,什麽一个一个来,我不要!”
“你不要,那你的意思是我们一块上?”尚观义痞痞的问。
“啊,你们不能那麽过分!”我惊叫。
“过分,我们还没做过分的事呢?”听到这我的眼中已积水往外滴落,摇著头拒绝将要发生的事情。
尚观义抹掉我的眼泪,继续道:“怎麽?接受不了,迟早的事,怕什麽?”
“好了,尚观义,别过分。”哥哥瞪了坐我旁边的人一眼,然後看向站在他身边的人,“司昊,你看怎麽样,陆露的身体是受不了的,你已经在意大利拥有她将近一个月了,先让义吧?”
司昊脸色阴阴的点了下头,转身拉开门走了出去。
哥回头看了我一眼,也迈开不走了出去,顺手带了门。
“你在看哪个,司昊还是陆靖?”尚观义挑起我的下巴问道。
我两眼朦胧的看著他,只顾自己流泪。
“哦,原来你喜欢有观众啊,那我叫他们进来?”他假势起身。
“别……”我连忙出声阻止,“别叫他们。”
“好咧,那你要享受我的占有,我会疼你的小妖精,别哭,哭的哥哥我好想虐你啊!”尚观义又扯掉我身上的被子,抱起我进入浴室。“好好洗洗,下面白花花的一片,啧啧,呆会我也把你灌的满满的!”
沐浴露擦过我的全身,尚观义的手一直在我身上游移,从脖子到小腿,从小腿到脖子,途径两座山峰和一个峡谷时,却总是逗留久久。
妖镜四十
我浑身起鸡皮,下面,哦,不,“唔……你别……”我慌乱的抓住他的手腕,可是他的手指早已探进我的深处,在里头辗转的勾刮,我只好滑进我的私处,企图拉出他的手指。
“你也要摸摸?”他轻佻的对我说道。
我的身体经过热水的洗礼与热情的撩拨,已经沸腾到极点,“不是的,不要这样子。”
“那我偏要呢?”
“唔…不要……尚观义,我求你了,我好累了的,为什麽一定要做这种事呢,我们不能坐在一起好好的谈话?”
“啧啧,小妖精,你可知道你多伤我的心啊,跟陆靖在一起你怎麽不拒绝他,跟我在一起你就这麽的不情愿?”
“不是的,我也有跟哥说的,可是哥不听?”
“那你凭什麽认为我就会听呢?”
我傻眼住,是啊,凭什麽呢,可是,不管怎麽样,都要尝试下的,说不定他就同意了,“尚观义……”我带著乞求的口气用著乞求的眼光看著他。
“叫我义!”
“义……啊……”我正欣喜他终於肯撤出他的手,没想却被他压在墙上,刚得到自由的幽谷马上就被他的硬挺占据,“你、你不守信用。”
“咦,我答应你什麽了吗?”尚观义无赖的笑著,拖住我大腿的两手捏了捏手心里的皮肤,“勾住,别掉下去了!”
空气是湿热的,喷洒在我鼻翼处的呼吸是灼热的,紧贴著无一丝缝隙的身体是火热的,唯一沁著水珠的瓷砖是冰冷的。言情里常形容,当两种不同的触感刺激著你的感官时,肌肉会紧绷,思想会矛盾,而激情,更容易爆发,这就是所谓的冰与火相溶的威力。
“真紧啊,没想到干了那麽多次还是让人那麽销魂,啊,小妖精,你叫我们怎麽放的开你啊!”一直挤压托举著我的人情不自禁的狂喊著。
我枕在他的肩上,随著他身下越来越猛烈的进攻终於忍不住的咬上他的肩膀,“唔……嗯……你轻点……轻点……”
“还记不记得我们的第一次?”耳边吹入一股温热的气体。
我酡红著脸点了点头,怎麽会不记得,那是我第一次偷情,呃,也是现在这种姿势,好羞啊……
“嗯嗯嗯,那时候的你也很害羞很被动,就像现在一样,你老是拒绝我,要不是那夜打雷……啊,小妖精,你那好烫……”
打雷?我硬生生的在迷情中刹住脚,那天明明阳光普照万里无云的啊,怎麽会是打雷?
“你健忘……唔,轻点……求你,轻点……”我的私处经过过多的摩擦捣弄,敏感的不可思议,尽管我感觉自己意识清醒,但是身体已堕落,随著他的一抽一插在忘我摆动。下面那正吞吐著男人命根的饱鼓小嘴唇不甘示弱的也高声吟唱起来,“噗哧、噗哧、噗哧……”
“我健忘?我忘掉什麽了?”尚观义咬上我的耳垂。
“唔……没打雷……唔……嗯呃……”
“呵呵……”他笑了出来,笑声轻柔的就像春风,可是腰下的动作重的就像是春雷。“我健忘?看来是的,我竟然忘了……忘了你该死的做过何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