淇淋,味道很好。我慢慢地提起那杯冰淇淋,坐回床上,吃着,想着接
下来要干什么。
虽然我不喜欢,但是,所有事情可以有一个解释—我疯了!我不觉
我是,但所有疯子都不会自觉吧。俗话说:‘如果你知道自己疯狂,你
就不是疯狂。’这样想却不能令我安心,我需要证明这力量是真的。
‘那么,’我说给自己听,‘理论上,只有两个可能性:那是真的,
或我在发癫!如果这是真的,那就不是问题。如果我是疯了,我需要知
道才可获得医治。那…如何测试哩?’
我想了一会,达到一个结论。如果我干某一明显而每个人都可见到
的事,就是很好的证明。那么,我应干什么测试哩?那一定要是明显的,
没有怀疑余地的。有或没有。
我的念头转到翠丝身上,她应该正在房间睡觉。
第二天,我一早起床,等着看第一次测试是否成功。我决定以翠丝
为对象,先试小的,成功后再干些大测试。我开始有些紧张,正想着是
否要问爸识不识好精神病医生,这时,爱丽丝一脸担心的走下楼梯。
‘米高,翠丝似乎病了!’她续道,(米高是我爸爸的名称。)‘她
失了声!’我的烦恼却一扫而空,因那正是我的指示。
几分钟后,我听到刚检查完她的爸爸道:‘可怜的女孩,不能发出
一点声!如果明天也是这样,我们要带她去医院。’
我不详述那天早上干的其他测试了,都是围绕着改善农场,如除去
菜园内的所有害虫,把水带到一个干了超过十年枯井等。我确定了一件
事:我要在二十尺范围内才能改变某物,可是一旦完成改变,这改变是
永久的。
‘哈!’我想,‘如果这是幻觉,我已是被锁着在疯人院的垫料房
间里也不知疯子了。无论是不是疯子,我都会很享受!’
翠丝仍然不能发声。我暗中偷笑着,究竟我在她身上干了什么哩?
<<我们禁制着她脑中翻译词汇为指令的部份,使她不能送出指令
到嘴舌发声!>>
虽然每次都使我吃一惊,但我开始习惯它回答问题方法了。它不是
一种听到的声音,只会在脑里感到,不像我以前曾听说的任何东西。
更有趣的是,我的命令是如此准确地被执行。我要她不能说话,而
她甚至于不可以耳语!操作细致至只是禁制发音能力,并没有破坏她任
何精神或物理上的能力,真有趣!
这带来其他有趣可能。我确使爸和爱丽丝在楼下欣赏一个宁静下午
后,回到楼上找乐子。
首先,我需要找一个能清楚看到翠丝房间的地点……
★★★
我决定起床,…至少,我也要整理一下自己。妈要我多睡一会,不
要下床,但我需要她知道:我决定自己的事。虽然,我不会在这里久得
足以使她习惯我的决定。
我望着洗手间内镜里的自己,微笑一下。我知道我很美丽,而且,
我知道如何用自己的外貌获得我想要的东西,易如反掌就把男人们弄得
团团转,真有趣!我只要勾一勾尾指,那无用的罗杰就是我的。他晚餐
对我的反应是那么明显……他父亲的抵抗力可能会多一点。
以惩罚爸为理由来这里,以为这样就可以住在加州。怎知结果是这
样……
天啊!这里可是加州,沙滩美男、电影明星的家,但这死垃圾池离
任何地方都足足有一百里。而且,妈的新丈夫是个穷鬼……这里不是我
心目中的“家”。
无论如何,我已决定缩短行程,但…我的声音消失了啊!这肯定是
我最失意的一刻,比爸不让我去法国更差,至少我能说话去说服他!但
现在我甚至不能耳语!只可用手语或写字,用手语这么没尊严,我可不
干。用写字来指出其他人的错失却不太有用。
我看着镜中身影,心不在焉地作了个“小可怜”表情。看来很好呀!
完全不觉得有病,甚至喉咙没半点痛,但却不能发出少许声音。我现在
那里都去不到,连回家也有困难,如没人帮助,我甚至不能打电话订机
票。妈也不会让我在回复声音前离开。
或许,我可以用罗杰娱乐一下,作几个痛苦表情,再加点乳沟,大
概可使他四肢伏地等着我。他不是什么,但却是一个好练习,而且可以
解闷。
我梳着头发,想着控制罗杰的第一步时,有一点奇异感觉……
我往下望,通过薄薄的睡衣,看见**翘着。它们从没有试过这么
硬!很快,便硬得令我有点痛。
我知道我的胸脯很美。我忍不着再微笑,想起我给少许那笨蛋看时
他的色狼样。我的**是粉红色小小的两点,颇敏感,但不会无由地勃
起。可是,它们现在却任性地翘着,翘到最大的半吋高。
我惊奇地望着,放下梳子,用指尖轻触一下。哗!那感觉真是不能
相信!如果我仍能发声,大概全屋也能听到叫声!
‘我应该返回床上。’我想,‘这可能是一种新病征。’
我站起来,回到他们给我的、那极小的双人床边,除下内裤和睡衣,
放松身体,张开双脚卧到床上。
‘可能是疏林里的动物传染的。’我想着,‘或许,我应该迫米高
送我去医院。’
‘等一等!我怎么会除下所有衫裤才上床?为什么我会张开双腿,
像等干般卧在被褥上?’
‘真羞家!’我想着,‘我像在为廉价成人杂志摆姿势!如果有走
入来怎么办!’
我怎样试也合不上双脚后,感到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