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是十分敏感的,
不一会,伴随着费宁的呻吟,小穴中慢慢渗出了一大片泛着光泽的水渍,被水渍
沾满的龟头,更是泛着淫光……这种景像,让我十分兴奋。「已差不多了吧?」
感觉到哥哥的肉棒似乎在向上动,「应该是哥哥想要了吧?」费宁得意地看着哥
哥。肉棒在处女穴口不断摩擦,却始终无法入内的感觉,已经让我无法再承
受,现在的他,已经不管是不是自己的妹妹了,只想能让肉棒进行用力抽插,把
这种快感发泄出来,干死都没关系!所以,我不断地想把全身的力量集中起来,
让肉棒进入到那美妙的地方……费宁小穴内的空虚感越来越强烈了,应该是时候
了……费宁想起自己听到同学的话:「刚开始肯定痛,只要坚持一会就好了,剩
下的感觉,就是……」费宁咬了咬牙,对准位置,猛的坐了下去!啊!好痛
啊!那种撕裂的感觉,让费宁流下了眼泪。而同时,却是我发出的满足的叹息声。
肉棒被腔体所包裹……层层叠叠的摩擦……最后龟头顶到光滑的子宫口……
所有感觉都是那么的美妙!那种快感,是无法言语的。一瞬间,我感觉那种快感
让自己有射精的冲动。所辛的是,妹妹已停止了运动,只有小穴包裹着肉棒,
让射精的冲动慢慢淡去,转而细细体味肉棒被包裹的感觉……通过肉棒,我体味
着自己的妹妹。一瞬间,我甚至后悔没有早点享用这美妙的肉体和性交的美妙。
我开始不断向妹妹发号施令:「让哥再插深以点!」「趴过来点哥想玩你的乳房!」
「用你的小穴给哥再夹紧点!」费宁虽然是主动出击,可初经性事的她,只能感
受到下体传来的剧痛。可她不敢怠慢,无论哥哥提出什么要求,费宁都拼命去满
足。「哥,好痛……」「喜欢被哥干吗?」「恩!只要是哥的妹妹都喜欢,哥
好厉害,妹妹感觉要死了!……啊……啊……啊……哥……」费宁开始大声呻吟!
「哥还没干够呢!不许死!小穴这么爽,要让哥干几百上千次才行!」……
费宁感觉自己的力量所所剩无几,可下体的痛苦却给她带来幸福感,「哥喜
欢我,哥说还要成百上千次」。她学着书上的样子,慢慢地把肉棒拔出来,还是
痛,但是痛一下后,随之而来的是快感和莫明的空虚,于是又再把肉棒慢慢插进
去,那种空虚感马上消失了,带来的更是一种快感……就在这样的感觉中,费宁
双手撑在哥哥的胸口,下身不停地起伏,不停地吞吐肉棒……「啊……这种
感觉……像是要飞起来一样……哥哥……你感觉到了吗?我好幸福啊!哥哥的肉
棒好厉害啊!每次都顶在我最里面了……变得更粗了……好烫啊……小宁……小
宁不行了啊……要飞了……请哥哥射死小宁吧!」……「啊!」伴随着妹妹发出
的叫声,我也低吼一声,将二十年来的快感,射进了妹妹的处女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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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姐姐妹妹
我的姐姐妹妹
2011…08…27来源:意淫强奸阅读:1263
我有一姐一妹:姬儿,24岁,高挑苗条,深褐眼珠,一把棕色秀发又长又直,有一对不大不小的尖挺美乳,乳头大而翘,腰背处及肚脐四周均有刺青。她或许不是海报女郎般的性感尤物,但我的朋友一致认定她是这里最惹火的女郎。
他们说的大致不错。姬儿是个聪明的女孩,正在念大学,和一个同学认真的交往。
珍娜,芳龄18,浅金短发,蓝眼珠,身躯娇小玲珑,圆滚滚的小乳房,一级棒的屁股。她是个美艳动人的小妞,爱去派对,总是惹麻烦。
我为何清楚知道她俩的身体特徵?读下去自有分晓……上个春天,我姐姬儿趁大学春节假期回到家里来。她和珍娜共用睡房,逗留大概一个月。开头数天,我们三人常常一起参加派对;我刚满21岁,可以合法地和大姐去酒吧饮酒。我俩和一大班朋友由一间酒吧喝到另一间,不到凌晨不回家。很不幸的,珍娜还不够大,不能和我们一起四处去寻欢作乐。
我俩通常都会待到日出前最后一间酒吧也关门才归家,而我立刻就会不省人事。姬儿入了大学,豪饮的经验比我多了几年;我试要和她一较高下,可总是输得很惨经历过数个痛饮的漫长夜晚,一早醒来我有种不太对劲的感觉……我试着回想昨晚的细节,希望找到解释。那种豪饮长夜的最后几个钟头的事一点儿也想不起来了。姬儿说过这叫不省人事,我压根儿记不起前晚喝醉前后发生的一切。她告诉我那是喝酒过量的徵状,并提醒过我要留神。「至少我没有驾驶,」我说,之后我们就没再多谈。
总而言之,事有跷蹊。我想不透为何会这样。我觉得老二有点儿痛;难不成昨晚我干了那回事?我等着见到姬儿时问上一问;若果真有那回事,她定会告诉我。我会为此大为火光,因为我竟然完全想不起来了!!我觉得自己醉死前好像曾经射过精。
午饭过后,我见着了姬儿。我问她昨晚玩得开不开心,乘机套取消息。她迷惑地看着我,然后说:「噢,又不省人事了,是吗?放心,你没有令你或我或甚么人难堪。你老姐我可有好好的照顾你,回家时你都烂醉如泥了!你不要喝得那么过火啊,安迪。你老是不省人事,累我担心。你睡成那样,有时我怕就连原子弹也弄不醒你呢。」好吧。我想我应该没有干那回事,大概只是撞到老二罢了。
第二天晚上,我们到了数条街外一所大宅参加派对。珍娜也在,如我所料,她又在惹麻烦,就是那种一个辣妹在色中饿鬼环伺的派对中所引起的麻烦。女孩子恨死她,也恨死自己的男友;男人为谁能抱得美人归争个你死我活。却没有人成功。珍娜总是能够从这种场面脱身,尽管绝非容易。也有人想钓姬儿,还有我,但我们去那里并不是为此目的,只是想和朋友社交一下而已。
那一晚,我在深沉的梦乡中梦到了性交。严格来说,是口交才对。完全醒过来时我又有那种奇怪的感觉;我短裤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