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脚啦。踢到梯子了。医生说没关系了。已经没那么疼了。月桂帮我涂过药膏了。”庄叔颐扭捏了一下,还是乖乖地答话了。
说完,庄叔颐又觉得自己有些小题大做了。和对方受的伤相比,自己这一点伤实在是小得可怜。她不好意思地转移话题。“对了,屋子里好闷。我想去树屋,带我去。”
青年没有拒绝,甚至一句多话也没有,背起她便走。
“阿年,我饿了。”
“恩。”
“阿年,我要吃螃蟹。”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