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朽呆呆的看着白素贞脸上滴下的泪水，当即脱口问道。

白素贞却自出声道：“也好，还不知道眼泪是什么。”说话间，她眼见着朽沾了自己的泪水就要往眼角抹去，连忙一把将朽的手抓住，口中道：“你回后悔的，等知道了，你就痛苦了。”

“不会的，你有的我都会有！”朽不甘，她猛然起身薄了白素贞，用法力感悟她的心境，奋力的想要哭出来，可是，无论她怎么努力，始终都挤不出半滴眼泪来。

“傻瓜。”白素贞一声笑骂：“当你觉得自己什么都只赢不输的时候，怎么会有眼泪，怎么会哭呢？”微微一顿，她方才带着几分安慰道：“朽，不要逼自己，你不会明白，因为你没有人的感情。”她推开朽，笑着道：“你不是一直想做回蛇吗？现在想想，其实做蛇也挺好。”

“你真的要赶我走？”朽一双眼，紧紧盯着白素贞，脸上满是倔强：“为什么我觉得做蛇好的时候，你跟我说做人好，现在你又说做蛇好？你撒大谎。”

“唉........”白素贞忍不住的叹道：“做人太多规矩，勉强是做不了好人的，你算了吧。”

“好，那我现在就回紫竹林，再也不会烦你了！”朽终于忍受不住，当下转身就走，青烟过处，半点影蓟留。

白素贞没有挽留，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离去，此时此刻，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是该哭，还是该笑.........(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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