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要多少钱才好。然而,个人呆呆的站在原地,说不出话来。
大和尚看他久久不说出价钱,心中急了,探手入怀,在僧袍中摸出一锭白晃晃的银子,往桌上一掷,说声:“够吗?”店夥计注目桌上的白银,估量最少也有十两,内中大喜,连连哈腰答道:“够了,够了,谢谢大师父的赏赐。”
和尚呵呵一笑,拔步想离去,一眼看到客店门外,挺立着包宏那匹白毛鞍蹬的健马,心头不禁猛然一震,转过身,朝包宏合十一礼,问道:“这位可是包少侠么?”
包宏一怔,拱手答道:“哇操,小老子可是高山打鼓,鸣(名)声在外了,不错,晚辈正是包宏,但不知大师父何以知晓?”
和尚又是一笑,说:“坐骑天下无敌,会听大师兄提过,怎么不认识呢?”
包宏又是一怔,但他面上却装得很平静的一笑,问道:“哇操,老寿星唱曲——老调,令师兄是哪位,及大师傅法号,可否一并见告?”
大和尚竟毫不考虑的慨然答道:“家师兄明觉,现代理敝派掌门人,贫僧明悟,是少林寺的监院五老之一。”说到这里,顿了一顿,面色微微一变,炯炯目光凝注在包宏面上,又道:“有人到处留笺,尽约天下英豪明年元宵,在苍山苦竹峰印证武学,何人胜负,即可得到那举世瞩目的龙纹宝鼎,这件事情包施主可知道么?这人是谁?”
包宏和云娘,都知道少林寺的僧人,已经把盗走龙纹宝鼎,劫虏掌门的事情怪在他们头上。为了不使明悟大师也生疑心,包宏剑眉微掀,答道:“哇操,柳树开花无结果,我也接过这种相约于明年元宵,苦竹峰斗技的怪笺,但不知这留笺之人是谁,事情委实太奇怪了。”
明悟冷冷一笑,说到:“一都不奇怪,谁干的自己心里明白,包施主届时可要去苦竹峰赴约么?”
包宏听他话风,知道这老和尚,对自己又起了疑心,欣然一笑,答道:“哇操,当然赴约,到时看这留笺人怎么摆佈。”
明悟又是冷冷一笑,说道:“如此说来,我们在苦竹峰见面好了,贫僧告辞了。”说罢,暗运内力,双掌合十,朝包宏一礼,转身离去。
明悟走后,店夥计把包宏和云娘带进一间收拾得还算整洁的房中,笑道:“这是小店最好的一间房间,两位就在这里安宿吧。”
他话说完,包宏和云娘的面不禁一热,云娘低下了头。
店夥计转身退出,包宏突然把他喊住,道:“哇操,我们的马,放在哪里,喂饱了没有?”
夥计笑道:“这个,爷尽管放心,两位进来时,小的就吩咐人把坐骑牵到后面去喂饱了,现在还栓在大门口,等会就把它关进后面的马房里去。”
包宏了头,心中暗道:“哇操,明悟和尚进店时没有发现我的坐骑,是夥计把它牵到后面喂食料去了,吃饱之后将它拴在大门口,才使和尚临去时看见了我的马,致而认识了我的人,哇操,看来真是有凑巧啊!”
店夥计见包宏半晌不说话,忙一躬身,说道:“有什么吩咐,尽管叫好了,小的立刻就会来的。”
机灵的云娘,知道包宏不说话,是在想些什么心事,转面笑答道:“请送两杯茶来,我们还要谈谈话,有什么事,会请你来的。”
店夥计应声是,径自退出。不久,店夥计送来了两杯热茶,摆在桌上,又把烛蕊弹去,使烛光亮了许多,才又退出。
云娘关上了房门,替包宏解下宝剑,坐在烛光之下,端起热茶喝了一口,望着包宏莞尔一笑,问道:“刚才你和明悟和尚所说的话,可全部都是真?”
包宏了头,道:“哇操,秀才老爷看易经,一本正经,当然是真的。”
云娘放下茶杯,仰起秀面,神色淒切的叹了口气,像是自言自语的说道:“如果明年元宵天下群豪,果真都能来苦竹峰印证武学,那我这仇就能报了。”
包宏听得一怔,忙道:“哇操,你闯荡江湖也是为了报仇?替什么人报仇,仇人是谁,你可知道吗?”
云娘又悽楚的叹了口气,说道:“我三岁时,父母双双被仇人杀害,虽然到现在我还不知道二十年前,杀死我父母的人是谁,但到时候我会知道的。”说着话,似乎感到眼睛中有湿润,慌忙离座,缓缓的踱到窗前,以背对着包宏。
包宏听她父母也是二十年前遭人杀害,她的遭遇似和自己一样,顿起同病相怜之感。
站起身子,移步走近云娘,低声说:“哇操,我们的遭遇都差不多,挑水的娶个卖茶的,人对桶也对。”说完,伸手搂住云娘。
他轻轻的抚摸着,两只清澈的眼睛,火一般的投注在云娘面上,微抖嘴唇道:“云姐姐……”也不知道是包宏的一只手掌,在她两臂之上抚摸得使她把持不住,抑或是这声云姐,叫得她有些芳心荡漾,全身乏力!於是她双脚缓缓的向后移去,娇躯向后退去,退到了红漆大木床,她徐徐的向床上倒下……
包宏也随着她的娇躯倒卧床上,一双手仍然爱不忍释的抚摸着她的玉臂。
包宏微微一笑,说道:“哇操,小别胜新婚,这话他妈的有道理。”
云娘嫣然一笑,说道:“油嘴滑舌。”
话未说完,包宏“哇操”叫了一声,道:“油嘴滑舌来了。”
说完,一把把云娘搂在怀里就亲吻起来。二人亲热的吻着,舌尖相互的舔吮着,包宏的手指则伸入她的衣服里抚摸着那两座圣女峰。
“喔……喔……宏弟,你的手摸得我痒死了。”
“哇操,云姐,你好美,好美,真恨不得一口就把你给吃掉!”
“那么你就吃吧!我的乖弟弟,从哪里开始吃呢?”
“哇操,先从‘加州’葡萄吃起,没有农药,不要剥皮!”包宏用手捏着她的奶头。
“哎呦,死相,捏轻一,你的手好像有高压电,捏得我浑身酸麻痒酥,连骚水都流出来了。”
“哇操,还不把衣服脱掉,三八。”
他边说,边帮云娘宽衣解带,卸装还真快,不到一份锺,云娘已全身裸体在眼前了。包宏也迅速的脱光了自己的衣物,好一幅伊甸园的亚当夏娃图。他二人站立着,互相用贪婪的眼光,凝视着对方全身的每一个神秘部位。
云娘咯咯一笑,一面低声问道:“宏弟,你和那位文君新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