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孤儿也好,义子也罢,李厚夫妇对他真是视同已出,打五岁那年,从外地请了一位秀才来教他读书。
这位教书先生也真怪,文的也好,武的也好,他统统都教,还教小家伙一些吃喝嫖赌的知识,也不怕误人子弟。
更怪的是,李厚夫妇也从不过问,对这位老师信任到不得了。
包宏本业就是万县的顽童,这一来就更野了。
自四年前,他就是城中一群顽童的老大,无论什么调皮捣蛋的事,他差不多都插上一脚,乃是位令人头疼的人物。
就是年纪比他大两岁的孩子,也得乖乖的听他指挥,如果对方不服,他一样公事公办,照棒不误。
所幸,他还有正义感,否则必成万县一害。
今天他大胜而回,着实“心凉脾肚刀”(愉快)!
这一爽,就回家晚了。
当他返回家的时候,刚抵家门,忽见眼前人影一闪,一时好奇,便也尾随急追。
怪的是,这人逃入一个废宅后,立即不见了踪影。
好端端的一个人,好似泡沫般的消失了。
包宏不信邪的在高及人腰的荒草中搜索着。
当他搜到颓落的假山附近时,陡觉足下一空,身子便掉了下去,吓得他“哇操!”叫了一声。
“砰!”一声,他结结实实的摔在一个地遭上,他一边揉着屁股,一边啧啧呼痛。
只听他低声道:“哇操!这是什么鬼地方?”抬头一瞧。
只见——一道错暗的光线自斜斜的一个丈余方圆的洞口透了进来,洞沿的荒草随风摇摇摆摆的晃着。
他恍然大悟道:“哇操!原来方才是踩到那个大洞才摔了下来的,哇操!简直在坑人,怪不得这些人会死光光。”
他一向好奇心重的跟什么似的,疼痛稍减之后,立即想进去瞧瞧,他瞧了一阵子后,低着头朝进遭深道行去。
那条地道高约两丈,宽约二尺,由于面迹上有雨水和秽物,又多年没人走动,因此弥漫着一股霉气。
包宏小心翼翼的在黑漆漆的积水地道中,摸索前进,黑暗中不时传来“拍拍”的足踩积水声。
突听“呼——”一声响。一团黑影朝他的面门射来。吓的他慌忙一闪,一个重心不稳,竟然摔在地上。
“啪”的一声,整个屁股坐在水里了。
慌忙一站起身子,瞪着双眼四处望着。
但是——地道中十分的黑暗,仅仅听到“呼呼”和“啪啪”的声音自前方一直传来,却瞧不清是什么东西。
他机警的贴在石壁右侧。
半响那些惧响才逐渐消失。
他松了一口气之后,暗忖:“哇操!这种鬼地方怎会有这种鬼东西?”他小心的再往前走。
地道转了一下之后,逐渐上斜,包宏四肢并用,开始往上爬。
就在这时,突听——前面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
那种声音令包宏一阵“雾刹刹”。
“啪!”“滋!”之中含有急喘声,好像又有呻吟声。
年方十三四的包宏虽然在地方上混了不少日子,打了不少的架,见识了不少场面?却从来没有听到这种奇怪的声音。
他好奇地悄悄爬了过去。
那怪声越来越清楚了,他却越来越纳闷了。
半响——他只觉已经爬到了尽头,自己被一道木板阻住了去路,伸手推了推,却是纹风不动的。
这时——耳中却传来:“喔……喔……好哥……亲哥哥……哎……哎哟……美爽爽爽……哎哟……人家……飞……飞了……”
哇操!给“美爽爽爽”做广告。
包宏循声一瞧,终于在木板上找到一枚钱大小的圈洞,他立即凑上去一瞧!
但见——两片白影不时的上上扭动着,他不由吓了一大跳。
仔细一瞧,只见两个光溜溜的身子在一具置于地面的寿木盖上不住的摇动着,看样子显得十分剧烈。
那两个人距离包宏隐身之处约有丈余,由于两人背对着他,因此,包宏无法看到二人的面目。
哇操!两人在做“啥米代志”(什么事)?
二人紧抱在一起的样子,分明是好朋友,可是再好的朋友也不应该光着身子抱得这么紧啊!
何况是“男女授受不亲”哩!
可是——在上面那个人为什么那么凶呢?
上面的那个女人已经呻吟、喘气的向他求饶,他还不放过人家!
哇操!杀人不过头落地,太过份了吧!
包宏和人家打架时,只要对方开口求饶,他一定会饶了对方的,哇操欺负人也不是这种欺负法!
那个女人真是奇怪,已经开口求饶了,身子却还在扭动挣扎着,哇操,准是想诈败,有够老奸的。
还好,那个男的没有中计!
包宏暗暗的替那人加着油!
那人每挺动一上,那女的便呻吟一声。
包宏便暗暗的喝声采。
哇操!这位老兄也真“一级棒”,称得上“高杆”,练习“伏地挺身”就可以将人修理的龀牙裂嘴,呻吟不已。
有够赞,操!
大丈夫当如是也。
包宏羡慕的瞧着那人的那条五寸余长,七八分粗的吊而郎当,下意识的摸胯上的家伙。
哇操!真殚势,老鹰比小鸡,哪能比喔!
人比人,气死人,少比为妙。
他哪知自己才十三四岁,尚未发育成熟,对方却是三十多岁的壮汉,两者当然是不能比的了。
就在包宏羞愧万分之陈,陡听那人闷哼一声,身子立即开始颤抖,包宏立感不妙,隧道:“哇操!惨了,那人要输了!”
那男人快感连连,咬紧牙根做最后的冲刺。
包宏紧紧握着双拳,暗暗地加油道:“哇操!有种!加油!再加油!”
……
紧小的玉穴,己被插得水花直冒。
“唔……别急啊……不要这般用力……”
一阵的快攻后,那男人的力气也消耗了不少,于是,他又停了起来,这样一来又急坏了那女人。
原来,她正是在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