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是女子最最敏感的所在,一个比精制麻油还要滑溜十倍,比水磨豆腐还要娇嫩百倍的所在。《天魔御女神功》上说的,这里是生灵孵化的宝地,是生命开始的源头,是女子交欢最常用的性器。它的名字叫:yīn户。
方学渐的手指在轻轻蠕动,美女极力压抑的呻吟如低低的抽泣。指下的两片芳唇开始充血鼓胀,饱满的形状清晰地显露在丝绸裤子上,两片丰盈圆润的臀瓣之间,一处娇羞的隆起,婴儿嘴巴似地微微翕动。
龙红灵的耳垂晶莹如玉,耳后的肌肤比丝绸更光滑。方学渐抬起头,目光到处,薄薄的肚兜紧贴前胸,圆润的山峰雄伟壮阔,两粒葡萄似的乳尖颤巍巍地挺立峰巅,一览众山小。握住柔软的腰肢,他的舌尖扫过她耳后的肌肤,轻柔的像江南三月的春风,湖面柔波荡漾,回应他的是一阵轻微而深远的颤栗。
方学渐嘴唇一张,正待把她的耳垂含入口中,腹中突然一疼,绞断了心肠一般,一叠声的喊痛:“哎哟喂,哎哟喂,”
抱着肚子翻起滚来,耳边只听一个女子咯咯一笑,娇滴滴的声音道:“咦,方公子,我放在席子中间的那个杯子呢?我刚才一不小心掉了半颗‘七日断肠散’在里面,万一有什么野猫野狗的偷偷拿去喝了,那该怎生是好啊?”
方学渐肠子都悔青了,正欲开口求饶,猛然间一股大力涌到,阳根剧痛,已被她踹了一脚,一个鹞子翻身,四肢挣扎,滚下床去。这招“平沙落雁”原是青城派绝学,使将出来须行云流水,轻盈飘逸,宛如在青城山云海峰上迎风而舞,进退灵动,好比天上滑翔的飞雁。
方学渐毛手毛脚,此刻要害中招,身子虽然腾空,但手脚舞动间拖泥带水,浑没有半潇洒飘逸之态,屁股沉沉向下,恰巧撞在一个圆圆硬硬的物事上,一时疼痛入骨,悲嚎一声,更是眼泪汪汪。
“咯叽”一声,那个物事从他的臀下滑出,他侧头一瞧,正是那只自己放在地上的茶杯。屋漏更遭连夜雨,船迟偏遇打头风,果然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方学渐百感交集,呆坐在地,腹中疼痛又起,直有千万把小刀在肠子里面戳刺,额头的汗水涔涔而下,很快变成糨糊一般。他在床下不住地翻来滚去,牙齿紧咬下唇,不敢发出太大的声响,怕吵了大小姐的好梦,寻自己的晦气。
如此煎熬,直到全身疲累欲死,腹中的疼痛也渐渐轻了,这才抱着一只桌角呼呼睡去。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鼻中突然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肚子居然咕咕地叫了起来,只听耳边扑哧一笑,一个少女清脆动听的声音道:“大懒虫,太阳都晒到屁股了,还不起来?”
方学渐慢慢睁开眼来,眼前一张鹅蛋脸儿,琼鼻樱口,明艳绝伦,一双清澈的眼睛凝视着他,嘴角边微含笑意,亦喜亦嗔,不是龙红灵又是哪个?
天光从开着的窗口荡漾进来,房中已是大亮。方学渐身子一动,竟发觉自己睡在床上,身上裹着一张薄薄的毯子,鼻中暗香浮动,中人欲醉。他警惕地看着龙红灵,突然问道:“我好像中了毒?”
龙红灵妩媚一笑,端起手中的汤碗凑到他的鼻子底下,道:“七日断肠散的解药我已经放在这碗燕窝里,你把它吃下去就没事了。”
方学渐将信将疑,低头看去,只见雪白一碗粥不像粥的东西,上面飘着些干玫瑰花瓣,散发着微微清香。刚才自己的肚子不告而鸣,多半是因这碗所谓的燕窝而起。
龙红灵拿起匙羹,在碗中舀了一匙燕窝,往他嘴中喂去,道:“我害你痛了半个时辰的肚子,我现在喂你吃一碗燕窝,就算恩怨相抵吧。你睡着的时候咬牙切齿,心中定是怪我狠毒,却不知男子汉大丈夫应该豁达大方一些,不要轻易记仇。所谓百炼成钢,今日多吃苦头,以后自然有好处的。”
方学渐听她甜言蜜语,娓娓道来,全然是讨好自己的言语,与她平时的娇纵任性的脾性决然不符,越听越是心惊,不知小魔女的心中又在打什么古怪算盘。
心中栗栗,一匙燕窝却已到了嘴边,清香扑鼻,肚中更是饥饿,他硬了硬心肠,心想最多是个死,张嘴将燕窝吃了,入口又香又甜,说不出的受用。
龙红灵却如何猜得到他的心思,一口口喂他把燕窝吃了,心中甜丝丝的,比自己吃了燕窝还开心。她浅浅一笑,道:“听钱伯说,今天一大早,谭家的三口铁公鸡已经结账离店,可能回自己的老窝去了。”
方学渐心中一愕,随即明白过来,原来说的是湘西谭门的那三口铁公鸡,心想他们好歹送了一颗隋侯珠给我,公鸡头上戴个铁冠,未免有些冤了,当下哈哈一笑,道:“大小姐,这谭铁青虽然没付一两银子的诊金,却也教了我们一个扮鬼吓人的法子,今晚我们再到王家园林去,翻箱倒柜,破墙挖砖,再弄他几千两银子花差花差,可不就补回来了么?”
龙红灵眉开眼笑,把碗底最后一匙燕窝送进他嘴里,道:“自然不能轻饶了那个王八蛋,今天你好好休息,上灯之后我们就出发。”
说罢,站起身来。
方学渐见她身上穿着橘红的短袄和裤子,头上梳着一个黑亮光洁的双丫鬟,脚上未穿袜子,雪白赤足踏在一对绣花拖鞋中,露着一段光润如玉的肌肤,说不出的温婉可人,想起这对玉足曾和自己粗大的分身有过火辣辣的亲密缠绵,一时间口干舌燥,腹中腾地一热,阳根弹跳而起,毯子中间登时撑起一座险峻挺拔的山峰。
他怕自己的丑态落入美女的眼中,急忙一个翻身,屁股向上,山峰倒悬,在床板上了一下,一股酸麻的滋味迅速从峰巅传遍全身,哎哟一声,心中惴惴不安,不知身下的藤床给戳了一个透明窟窿没有?
龙红灵扑哧一笑,满脸红晕,转身出门而去。方学渐怔怔地看着房门,脑中尽是她转过身时那一刹那的娇羞和腼腆,口中喃喃:“想不到这疯丫头也有如此温柔可爱的一面。”
在客栈中早早地吃过午饭,两人相约到街上的澡堂子里去泡澡。方学渐花了半个时辰才搓洗干净身上的泥垢,他火急火燎地穿上衣裤,在澡堂门口足足等了半个时辰,这才看见龙大小姐慢吞吞、水灵灵地从里面出来。
方学渐实在很想问问她在里面洗什么,要洗这么长时间,张了半天口,终于没问出来。这个问题其实也是全宇宙男性公民的最大疑问,以致东方某个岛国,国中的男性倭人绞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