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担心被人发现他们的奸情,下面绞得死紧,刘昭动得很艰难。
终於等人都走了。
刘昭拍拍她的小屁屁,“放松,让我享受一下。”
谁知他这一拍,刺激的落英花穴猛地收缩了,这死命一夹,是最後一根稻草,刘昭忍不住射了出来。
“英英,偷情好刺激吧?”不管他打什麽注意,绝不是好事情,落英猛摇头,刘昭继续说:“要不怎能夹得这麽紧?嗯?”
落英猛摇头,她想他快结束,早回去看仔仔。
“我们进来好久了。”落英提醒他。
“不久……”他的大ròu棒好像又复活的迹象,在她身体里慢慢磨起来。
“昭,回去。晚上,你怎麽样都行?好不好?”她知道自己这是饮鸩止渴,可是管不了那麽多了!
刘昭挺满意她这割地赔款的条款,“这可是你自己说的,真的你怎麽样都行?”落英很有诚意地头。
刘昭从她的身体退了出来,打开花洒,冲洗两人的下身。
“哇塞!这厕所还自带沐浴功能。不会是给没带厕纸的人用的吧?”落英被刘昭抱着,像连体婴一样进来,根本没有机会看清楚周围环境。
作家的话:
昏死,卡卡以为昨天更了!抱歉!
谢谢michellelee,b露ehome,媛元wo,apoint1114的礼物,感谢你们的支持!
☆、21 空中遇险
“哇塞!这厕所几乎有我们的学生宿舍那麽大。”落英是指她文州大学的宿舍,但是她没住过,因为刘昭安排两杀手,不,两保镖跟着她,她怕引起学生恐慌,还是搬到何姨那个房子去住,反正蛮近的。
“不要大惊小怪,像个乡下来的一样。”刘昭取笑她。
很快两人处理好,一起走了出去。
落英跑到刘爷爷身边,看看儿子,还在睡,有小小的呼噜声。
“爷爷,早上你让仔仔干什麽了,他怎麽这麽累?”早上一早,儿子就被抱走了,中间抱回来喂了两次奶,就到了现在!
“我教他翻身!”刘爷爷大言不馋。没有一不好意思。
“他才一个月!”落英有生气,这也太揠苗助长了。
“不怕,有专业人士在!而且你们就去度蜜月了,让仔仔熟悉一下我也好。”刘爷爷一不担心这归属权的问题,反正昭子是不会让仔仔跟着孙媳的,这占用她的时间的精力,昭子只想她心思放在他自己身上,可怜这孙媳一都看不清楚,刘爷爷窃笑,赶走了孙媳,别人再也不是他对手。
落英很生气,可是只能闷着,她化悲愤为吃量,海吃海喝起来,毕竟刚刚剧烈运动了,可以吞下一头牛。这一吃饱,她发现自己悲催了!又要涨奶了,xiōng部胀鼓鼓的,再过半小时一小时肯定会胀痛。
她衷心地希冀着,儿子快醒,她可不愿意再去求刘昭那只大色狼。
上天听到她的呼唤,儿子终於哇哇哭了起来。
刘爷爷万分不愿将仔仔交还她。
有了这涨奶的恐慌,落英死活不肯跟刘昭去度蜜月。开始她的借口是刘昭要高考,後来是她要学习拍电影,再後来是她要再读大学,到後来刘昭的大学录取通知书都来了,暑假过了一大半,她找不到借口了。
“我要喂奶!”这是落英的新借口。
“戒了,喂了都五个月了!”每次想到儿子一边吸奶,一边用小手霸着另一边的rǔ房,刘昭就非常不爽,有一次他看不过去,把他的小手拔开,结果小家夥还大哭起来,最後让他摸回去才不哭了。“小孩子不能宠的,最好让爷爷带他进部队训练。”
“他那麽小”
“得了,你说妨碍我考大学,好,等我高考完;你说你要拍电影,好,等你拍完;你说你还想读书,好,大学也申请了。现在你说你要喂奶,你不就怕涨奶痛吗?煮麦芽水喝就行了。”刘昭鄙视她。
“这又是卢医生说的?真不真?”落英发现这卢医生真是万能的!
“不行的话,我帮你吸”
“等儿子一岁”落英还想讨价还价。
“好了,林落英,你还有什麽借口?一次过说完!”刘昭生气了!
最终落英挥泪告别了儿子,被打包上了飞机。
飞机在云海上面飞行,机舱外的那一朵朵的白云,就像丰收的棉花,成团成簇地铺下飞机下方,很近,好像伸手就可以抓到一朵,天空,很蓝,很纯净。
落英和刘昭坐的是头等舱。 放开了价钱不谈,头等舱的待遇,比经济舱要好得多了。
云海看多了也厌烦,落英想补眠,她把头侧靠在刘昭的肩上,很快就睡着了。因为他的气息萦绕在鼻端,而让她觉得安心。
她以为可以一觉睡到飞机落地,可是却被吵醒了。不过嘈杂的声音,却让她惊喜。
她迷糊地问刘昭:“到伦敦了?”他们这次是环球蜜月行,第一站伦敦,准备把世界出名的城市逛一次。她的神情还是迷惘的,一时间不知道身上何处。
刘昭对她微微摇头,眼神很担心。
前面有人大声吆喝:“都不许动。”
落英一看前面、後边的通道都有用黑色袋子还是丝袜罩蒙住面的男人,手里拿着的好像是冲锋枪?
落英脸色一下变得苍白,心扑通扑通跳得飞快,心脏好像难以负荷,她回到被地雷炸得粉身碎骨的那一刻,这一下她闻到了死亡的味道。她的手心一下子被汗水打湿了,黏黏糊糊的。
她觉得脑袋似乎被人抽空了,不会思考了。劫机的概率是多少?不会比中奖更困难?
还有歹徒手里的那些武器,又是怎麽能通过安检,带上飞机的?也许是内外勾结,也许是落英此刻正在脑补,不期然地就出现了电视里小说里的情节,都很狗血,但没有一幕比现在更来得震撼。
她看着刘昭苦笑一下,刘昭的手紧紧扣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悄悄握住了她的手。他的手,有力而稳定;他的掌心,很干燥,不像落英的黏黏糊糊的;落英靠近他的xiōng膛,他的心跳也很稳定,有条不紊,让落英慌乱成一团的心,慢慢地回归原位。
“这辈子有你无求!”刘昭低声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