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水顺着她的脸颊、脖子流到胸脯上,再从丰满的流到充血硬起的上,最后被晃动个不停的甩落到地面上,滴滴满地都是。而她的下半身的汗水也是层出不穷,只不过是顺着、或者是沟,流到她的,再顺着丰满的大腿流向地面。
阴玉凤虽然身负武功,可是被儿子这样骑着在地上爬行的事情,却还是超过了她的精神和体力能够承受的范围。她的手臂已经开始酸软,如果不是害怕摔倒之后被儿子压住,她也许早就已经放弃了。
“青儿……妈妈……妈妈快不行了!……好累啊!……求求你!让……让妈妈停下来歇息一会儿吧!”
这样喘息着向儿子出声哀求的时候,她的内心里也在不停地祈求上天能够开恩一次,让残忍的儿子同意她停下来休息一下。
看着在自己的催促下痛苦挣扎爬行的母亲,江寒青的心里充满了征服的快感。
他突然生出一个念头:“如果我让母亲就这样被我骑着赤裸全身爬出屋子去,让别人也欣赏一下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她到底是怎样一个贱的女人,不知道她会有什么反应啊?”
江寒青这样想着,却并没有立刻说出口。
虽然母子二人通奸已经有两年多了,可是江寒青还从来没有想到过要让母亲暴露在别人的面前。也因此虽然母亲对他是言听计从,随意供他羞辱玩弄,可是他还是不敢贸然提出这个要求来。毕竟现在想到的这个要求可是前所未有的事情,而且对母亲也是太过羞辱、太为残忍。母亲是否会答应完全是一个未知之数,你叫他如何敢轻易出口?更何况这种事情,母亲如果觉得反感,恐怕不仅仅是不答应,更有可能大大的责罚他一回。别看阴玉凤平日里被他这个做儿子的随意羞辱、玩弄。可是母亲一旦真的发起火来,江寒青可是万万不敢想象的。
江寒青想了一会儿,打算放弃这个对母亲来说太过残忍的念头,可是却又有舍不得。毕竟这个念头对于他这样的人来说是十分刺激的,如果能够让和自己通奸的母亲在别人面前暴露他们母子之间的新关系,甚至是让母亲的裸体都暴露在别人面前,肯定能够带来前所未有的刺激感觉。身体里面流着残忍虐母血液的江寒青可不愿意轻易放弃这么一个有趣的尝试。
犹豫再叁,江寒青决定还是向母亲试探一下。他先俯身观察了一会儿仍然背着自己在地上爬行的母亲。阴玉凤的头发这时已经完全散乱,淋漓的大汗居然让她那头乌黑的秀发也变得湿漉漉的。她支撑着两个身子的重量在地上爬行的双手和双脚微微颤抖着,显示她随时都可能因为力竭而倒下。
看着母亲艰难爬行的样子,江寒青眼珠子一转,突然想出了一个折磨母亲的新主意来。他微微掉过身,将手里拿着的皮鞭柄对准母亲双腿间的洞口。看准母亲两腿交替前挪的时机,突然将皮鞭柄狠狠地插向母亲的儿里面。
一阵剧烈的疼痛从传来,让阴玉凤浑身一阵颤抖,早已经不堪重负的她终于不住了。双手一软,她的身子重重地摔倒在地上。而残忍的儿子仍然骑在她的背上,这一来她便被压到地上爬不起身来。而最可怜的还是她那对丰满的,被两个身子的重量压在地上,胀痛得十分难受。
“啊!”
痛苦的惨叫一声,阴玉凤几乎昏倒过去。
“好儿子……饶了妈妈吧!……”
被儿子压在身上,阴玉凤的肺都快被挤成了一个片状,几乎说不出话来。她费了好大的气力,才挣扎着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江寒青看母亲实在是有承受不了的样子,这才慢腾腾地从母亲的身上站起来,自己站到了一边的地上。
阴玉凤趴在地上剧烈喘息,时不时还咳嗽两声,那样子好像随时都会昏倒一样。
江寒青觉得现在母亲肯定是精疲力尽、头晕眼花,正是自己试探的好机会,于是便状起胆子向母亲提出了自己的非分要求。
趴在地上的阴玉凤听到儿子的话,开始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仍然趴在原地喘着气,丝毫没有反应。
就在江寒青一颗心扑通跳个不停,以为事情有戏,满怀期待地等待母亲的回答的时候,阴玉凤的喘息突然一下子停止了!
她猛地抬起满是汗水的脸惊讶地望着自己的儿子。显然阴玉凤已经反应过来儿子的要求是多么的过分,对于自己又是多么的残忍!而且这样的要求是她所不能接受的。
刚刚还是一派要死不活样子的阴玉凤转眼间便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还没有等江寒青反应过来便“噌”的一声跳了起来,站在儿子面前怒眼瞪着他。
“呛啷”一声,先前披在阴玉凤背上的金马鞍也重重地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看着母亲脸上充满震惊、羞怒和气愤的复杂表情,江寒青心里暗叫一声“糟糕”他知道自己担心的事情果然发生了!母亲显然不能接受自己这实在出格的要求。
“啪”的一声,阴玉凤的手掌重重击打在儿子的脸上,咬牙切齿道:“你这个畜生!你真的不把妈妈当人看?你就真的希望妈妈连做人的尊严都完全丧失掉?”
阴玉凤此时心里是无比的震惊和愤怒,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心爱的儿子,会生出这么残忍无情的念头。如果她真的那样做了,以后不要说继续当军队统帅,就算是做人都没有了尊严。这一刻她简直有后悔不应该和儿子发生的性关系。
虽然江寒青先前已经对于母亲可能出现的反应有所准备,可是也没有想到母亲的爆发会这么的猛烈。抚着被母亲一巴掌扇过后火辣辣疼痛的脸颊,江寒青目瞪口呆地望着母亲。
自从两年前和母亲阴玉凤有了苟且之事以来,江寒青从来没有被母亲重言说过一句话,更别说挨打了。在他的面前,阴玉凤似乎已经忘记了自己母亲的身份,她只是一个满足儿子的而已,连一切做母亲的尊严都没有了。江寒青很多时候都差忘记这个荡的女人是自己母亲这个事实。
可是现在站在江寒青面前的阴玉凤,虽然赤裸着身子,身上还满是鞭痕和汗水,可是这秽的姿势却并没有能够损坏她丝毫的威严。这个时候的阴玉凤又成了在军队面前威风八面的女强人,成了儿子面前高贵的母亲。
江寒青害怕地往后退了两步,手捂着脸侧眼看着母亲,颤声辩解道:“我……我只是……说一说而已……妈妈……何必当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