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气,这种表情的后面大概有什么微妙的东西。
“他说没说以后再同你见面?”他问。
“说了。”
“我希望他那么做。”他用手撑着下巴,脸仍然紧绷绷的。一缕青烟从烟头上升起,然后又散开了。“老天爷,我希望他那么做。”
“他还说我们过几天再来一次野餐或类似的什么活动。”埃琳尼说。
“我知道了,你们过几天再来一次。”
“或者是类似的活动。”
“具体讲,你认为他到底想干什么?”
她耸耸肩头,说:“再进行一次野餐,再约会一次……真该死,威廉,你都想到哪里去了?”
“我只是觉得好奇,”他说。他的脸上出现了一种苦笑,这种笑她从未在他脸上见过。“我要知道除了吃饭喝酒外你们俩到底干了些什么。在那宽大的出租车后排座上,在河边,你们一直在一起,天那么黑,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
“住嘴!”她闭上了眼睛,现在她终于明白了。她没睁眼,说:“我该睡了,你自己走吧,不送了。”
几秒钟后,前门“砰”地响了一声。
她立即走到窗户边往大街上看。看见他走出这座楼,骑上摩托呼地一下跑开了。摩托的速度很快,拐弯时差碰到马路牙子上,好像他在进行比赛一样。埃琳尼觉得很累,心里也觉得有难过。因为今晚她又要孤零零地呆在这套房子里了。但是她还是很高兴,因为她明白了他生气的真正原因,知道了他心里在想些什么,这无疑给了她以希望。当范德姆在她的视线中消失时,她轻轻地笑了,自言自语地说;“威廉·范德姆,我知道你在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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