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住一边的臀肉。
“刚才你弄得我好舒服,我也想让你舒服。”庄纯诚挚的眼神,让人不能怀疑他的用心。
手掌用力地揉搓着那块软肉,揉得於念心底哆嗦,尽管眼前是一只温顺无害的青年,但为什麽本能总是在提醒他危机的到来呢?
“不用了!”於念强做镇定,推开庄纯的骚扰,但庄纯比年糕还要黏人,柔弱无骨地附在他身上,一边用柔软得能滴水的眼神勾引他,一边在他的屁股上肆虐,时不时还要侵扰他的菊花。
於念心道不好,庄纯的指头已经逼近他的体内,於念菊花一紧,慌不择路地要逃开。
但才从床上趴下来,狼狈不堪地来不及提裤子,就被青年提了回去,反身压在身下。
庄纯在他背後,身体与他紧紧贴着,无赖地撒起娇,可怜巴巴地质问:“大夫,你为什麽要跑,为什麽不接受我的回报?”
於念的笑容已经完全挂不住了,他被庄纯抓着胳膊,死死地面朝床压着,差没背过气去,呜呜了两声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庄纯自顾自怜起来:“多好的大夫,现在这麽有医德的大夫,不多见了呢。”
於念骂道:“去你娘的,给我滚开!”
但他的嘴也被埋进了被子里,说话模糊不清,庄纯也就不理会了,把他的白大褂往上一掀,撕拉一声扯成两半,把於念的手臂一边栓一只,牢牢地系在床头上。
於念居然没有反抗之力,胳膊上的关节痛得要命。
这个小白脸力气好大!
於念咒骂道:“混蛋放开我!”
始作俑者却笑嘻嘻地说:“大夫你乖一嘛。”他的语气忽然一转,颇带着几分邪气:“不然,我就不能保证是不是只这样回报你了呢。”
他慢条斯理地在他腕子上打好蝴蝶结,转脸对着一脸惊恐与诧异的於念,露出一个天真无邪的笑容:“大夫,你不要大声叫哟,这里可是医院。”
他轻佻地瞄了一眼於念光裸在外的,不亚於自己的屁股,调皮地捏了捏,顺道戳一下,那个屁股就极富弹性地晃了一晃。
“如果让人看到你光着屁股趴在床上,还有我这个样子……”他捂着脸,羞涩指指自己同样光着的下体,还有硬邦邦的yīn茎。
“会不会怀疑大夫你猥亵病人啊?”
庄纯眨眨眼,一脸的理所当然。
於念气得一口气抽过去,翻个白眼半天没动弹。
“强词夺理!厚颜无耻!”他搜肠刮肚地搜索着骂人的成语,四个字四个字往外蹦。
但被骂的人一自觉也没有,饶有兴趣地趴在他眼前,两条长腿横在他的腿上,手指弹琴一样地在他的屁股上跳来跳去。
於念每骂一句,他的手指就往股沟里滑一寸,等於念问候了他家的女性,庄纯就涵养极好地把指头插进他又干又紧的菊花里了。
於念痛得叫出声:“操!你个畜生!”
庄纯眼波流转,红艳艳的舌头舔了舔嘴唇,笑道:“嗯,操的就是你这个畜生。”
他毫不含糊地硬是插进了一个指节,在感受到紧致到极的同时,也收获了於念倍感耻辱的吃痛声。
“大夫啊,你给多少人指检过呢?”庄纯轻轻笑着,动了动手指。
於念的屁股显然是没被人碰过的,加上没有任何润滑与扩张,才一个指头就感到再也进不去了,褶皱被强硬地撑开,还有一红肿的倾向。
於念咬着牙,缩进括约肌,再也不肯放他进去。
庄纯也不退缩,两人僵持着,谁也不肯退让。
“说嘛。”庄纯在他耳边吹口气:“是不是也像刚才那样摸人家的屁股,摸人家的**巴,然後插进去,搞得人shè精?”
於念被他的话弄得又羞又恼,反驳道:“你胡说!”
“哦?”庄纯漫不经心地用尾指搔了搔他的股沟,引来一阵战栗。
“那麽就是也尝过人家的前列腺液,还望闻问切地给人看病了?”
“胡说八道!”於念气得脸铁青,偏偏他又无从辩解。
他那心思,几乎都被人看穿了。
就凭他刚才的行为,完全算得上是性骚扰。
可是之前他出手过几次,都是看准了目标你情我愿的,哪里想到这一次阴沟里翻船,栽倒这个冒头小子身上,真是瞎了狗眼!
於念冷静一下,沈声道:“你到底要怎麽样?”
许久,庄纯都没有回答,只是掰开他的臀瓣,手指在那个窄小的部位耐心研磨,嘟囔着:“这麽小,是怎麽插进去的呢?”
於念大怒:“你给我出去!”
庄纯抬眼一笑,把他丢在一旁的凡士林拿过来,然後把於念的手套摘了下来,套在自己手上,学着於念的动作涂抹满润滑。
“这样就对了是不是?”他触类旁通,干脆利索地插进了那个小菊花里。
“你……!”於念无奈地任人宰割,额头上冒出大颗汗珠。
他极力锁紧自己的菊花,但那个地方有了润滑之後,滑不留手,他就算再怎麽反抗也无可奈何。
於念差哭出来。
从来只有他指检别人的份,风水轮流转,现在也轮到别人指检他了。
不对,这可不是指检,这是赤裸裸的指奸!
庄纯完全把他当成了试验品,手上没轻没重,才转动了几下,觉得那里略微松动了,就往深处插。
这一下把於大夫插得嚎起来。
原来庄纯有一指甲,直接戳到了於念屁股里的软肉上,还好奇地左右钻研。那儿可是人体内部,痛得於念弓起身体半天缓不过来。
庄纯吓得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大夫,我不是故意的。”可他的道歉一诚意也没有,手指依旧插在那里,没有丝毫的退让之意。
於念急得额角上青筋根根蹦起,气急败坏道:“滚出去!”
庄纯讨好一般,在他耳边软软地说:“原谅我一次嘛,我第一次做,还不熟悉。你也说过了,一回生二回熟是不是?”
於念噎得直瞪眼,怒道:“这能一样吗!”
庄纯眨巴着眼睛,自信地说:“大夫,你教教我吧!我一直是优等生,学东西很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