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变成公司与我呆的时间最多,最近的身边人了。我觉得松岛都有些开始讨好她了。
变化往往是在不知不觉中产生的。板庆对我自然非常熟悉了,她不象最初一样见到我吓得不知所措,而且既然是我身边的人,她自然也不用怵其他高级职员。板庆可能为了与在我身边工作相匹配,服装和装饰,甚至发型都变得很有韵味。我想只要我愿意,我让她干甚麽她都会毫不犹豫地去做,她眼中不能不说偶尔会有纯粹女性的眼光,虽然有些朦胧和胆怯,明显开始有了些挑逗和鼓励。但至少那时我还没多大兴趣。身边比她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太多,仅从纯粹性的角度讲她也不是首选对象。
如果我锻炼沐浴後一般要在休息室休息半小时左右,通常是打打电话或闭目养神一会儿,偶尔会有公司请的按摩师做些按摩休息。不知甚麽时候起,按摩师不怎麽来了,休息时板庆会跪在我下榻的睡椅旁轻轻为我捶打後背或替我轻轻按捏。这时我们通常不说一句话,我们本来就没法交流。偶尔我也会捏捏她的乳房,她总是羞涩一笑,并不躲让,我也没有必要对她太客气,或许这就是日本老板的作风。
有一天,在板庆的按摩下,我昏昏欲睡,猛然醒来,似乎时间过了许久,我看看时间,其实才睡了十几分锺,头有些发晕。板庆忙起身给我倒了一杯水,我喝完。有些发呆地看著板庆,脑子一时还没清醒过来。板庆忙弯腰双手托住我头,安顿我继续躺下,眼里露出真切的关心和焦虑,我躺下,从板庆弯腰的衣领清楚地看见她垂下的乳房丰满而白皙。我拦腰抱住她,板庆没想我会突然抱她,身体失去重心猛压在我身上,脸几乎砸在我脸上,她吓了一跳,身体一哆嗦。但她马上明白了怎麽回事,两只俏丽的眼睛看著我,她不敢主动表示甚麽。我倒也没有别的想法,两人就这样互相凝视著。任何男女互相对视久了,身心都会发生变化,板庆开始还有些控制自己的情绪,渐渐身体开始颤栗,但她不敢往下完全倒在我身上,就这样持续著,我在她嘴唇上亲了一下,板庆顿时软倒在我身上,我早习惯了日本女人的被动等待,我身体没有冲动,於是将她平放到身边,微闭上眼,手伸进她衣服中,轻轻抚摸她乳房。不一会儿,板庆呼吸变得急促,她不敢发出声响,但身体不受控制地哆嗦著。我手伸到她短裙里面,慢慢滑进她裤衩,毛茸茸的胯部早火烫湿沥,稠稠的粘湿体往外涔。我抽出了手,放到板庆唇边,板庆明白了我意思,用嘴唇轻轻吸允我的手指,然後用一只手哆嗦著去摸我身体,见我没有拒绝,她起身,趴下身体,慢慢解开我睡衣。休息时我总是穿著睡衣的。顿觉板庆柔软的嘴唇含住了我的身体,慢慢吸辍起来。
那是我们最亲近的一次,如果以後不认识加扎松子,或许我们的关系可能会进一步,但以後我们很少这样。
无论怎样,经过了这次,就如同两人做爱一样,至少彼此都感觉到比过去更多的亲近。板庆也显得更象恋人一样了。我想对她来说,我何尝不是她理想的男人。
因为是介绍加扎松子小姐,就不多说板庆。总之,在日本的那段时间,我觉得我的身心有些不健康,人变得非常粗鲁和没有理性。也许在日本生活久了,一切都是冷冰冰的,没有时间儿女情长,或者说男女的天然习惯使得有权威的男人更容易增加许多的非人性的东西。
第一次认识加扎松子是个很偶尔的机会。有一个夏天,周末,我因为参加一个会议而留在了办公室。中途,我到我的工作区的小酒吧去走走,在酒吧与吉田他们坐了一会儿,他们告退离开。我信步向办公室走,路过一间休息室,似乎感到里面有人在看电视。我很奇怪,谁会跑到我的工作区偷偷看电视?
推门进入。一个学生模样的女孩子正看著电视嘻嘻直乐。见我进来,她吓了一跳,忙从沙发上跳下弯腰鞠躬。我心里奇怪,问:“你是谁?”
女孩英语不怎麽样,但不影响交流,她鞠躬不吭声。我又问一遍。她还是不说话。我有些恼火,想继续问,她微微抬头,轻声说:“对不起,我不该开电视。”
“你找谁?”
我关心地是谁带她来我的工作区域。
女孩犹豫半天,惊恐地看了我一眼,那是一双亮晶晶的眼睛。“我来找我母亲,可她因为忙著一直没来。松岛小姐让我在这里等她。”
“你母亲是谁?”
我大概猜到是谁了。
“板庆。”
女孩低声答。果然是板庆的女儿,否则,松岛绝对不敢这样做,她也是为了讨好板庆吧。
我微微含笑道:“坐吧,继续看你的电视。你叫什麽名字?”
“加扎松子。”
女孩答,不敢坐,倒也站直了身子。
我细看加扎松子,身高约一米六左右,穿著白色校服扎著领结,下穿深色短裙,脚下是白色的带花纹的袜子和黑色的皮鞋。很清纯靓丽的一个女孩子。我心情好了些,问:“找你母亲有甚麽事吗?”
大概是看我还算温和,至少不象生气的样子,她脸上稍稍露出笑容,自然了些,但依然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她说好带我去逛街的。”
我心里有些好奇问:“你父亲呢?”
加扎松子顿时脸色低落下去,说:“他早病世了。”
“哦?对不起。”
我还真不知道板庆的丈夫去世了。
加扎松子歪头看著我,问:“你在这里工作吗?”
“是的。”
我笑笑。
“老板是不是挺厉害啊?”
她问。
我哈哈一笑,说:“还好啊。你妈告诉你的?”
“她才不说呢,我也没兴趣问。”
加扎松子因为我的笑轻松多了,她嘻嘻乐著说。
“为甚麽?”
我兴趣很高。
“管他怎样呢,只要不开除我妈就是好老板。”
加扎松子说“她没有工作,我们会很难过的。”
“那你还来她工作的地方,不怕老板生气开除她?”
加扎松子有些紧张,焦虑地看著我:“会吗?我本来只是想在大厅会客室等她,是松岛小姐带我到这里的。你不会告诉别人吧?”
“哈哈,不会。”
我笑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