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艺术气质让我感到新鲜和向往吧。
以後到美国,偶尔看威廉明娜演出,我们也能见上一面,好象乐团的人演出结束後都爱到酒吧坐一会儿,聊聊天。我记得我第一次邀请威廉明娜吃饭时,她吃惊地看著我,足足有一分锺没说话,总算笑著答应了。
那是一个正好威廉明娜没有演出的夜晚,我与威廉明娜静静地在烛光下享受晚餐。威廉明娜穿著很正式,谈笑很端庄,跟她平时相比好象显得更稳重些。
“大卫先生,你为甚麽会邀请我用餐?”
威廉明娜含笑问我。
我看著她,如实地说:“我喜欢你。”
我早学会了从不掩饰自己的想法。
威廉明娜凝视我看了几秒锺,宛尔一笑,说:“谢谢。但我想我们恐怕都不太合适,不知道我理解你的意思没有,不过真的非常感谢大卫先生友好的邀请。”
我轻轻一笑:“我也没有其他意思,喜欢而已,我知道威廉明娜小姐情况的,麦考利先生告诉了我你许多情况。”
威廉明娜似乎轻松了些,笑著说:“对不起,我也许不该这样说。”
“没关系,大家说明白反而更能做朋友。”
“你愿意与我做朋友?为甚麽?好象我不属於你们那个圈子。”
“因为你是我在美国见到的最迷人可爱的女孩子。”
我笑著说。
威廉明娜笑笑:“谢谢。承蒙大卫先生厚爱。大概是先生在美国呆的时间太短的缘故。”
我们闲聊了许多无关痛痒的话,我觉得威廉明娜纯粹是出於礼节和因她父亲的缘故与我交往,让我自信心和自尊心受到很大的打击。
有一段时间,我设想不怎麽理睬威廉明娜了,无奈在纽约的日子太寂寞无聊。好在偶尔周末我会到日本京都去看看真濑,一个月总回趟欧洲与小雪见见面,至少身体上的满足暂时可以抑制精神上的空虚。也许唯一的好处是可以把过剩的精力用在工作上。
一次正好洛杉矶的一个在酒会上认识的朋友华盛顿来纽约,我邀上纽约的朋友麦克(以後成了我美国第一任女友艾伦的丈夫)一起泡吧,纯粹的酒肉朋友,大家玩得倒很尽兴。华盛顿同时邀请了几个三个漂亮的女孩子一块喝酒聊天。华盛顿总是能在一个城市找到非常漂亮的女孩子,而且多数都是那些娱乐圈的新秀之类的年轻的女孩子。我和麦克没少沾光。酒意正酣,大家都有些放荡形骸,动作也就不太雅了,这也是我爱与华盛顿和麦克一起的缘故,与他们在一起可是彻底放松,是最好的消遣。
正嬉笑打闹间,突然见威廉明娜与洛西一块也嘻嘻哈哈笑著进了酒吧。看见我们这个样子,威廉明娜不经意地皱皱眉,但马上平静地礼貌向我头打过招呼,然後远远地坐著与洛西一起低声说话。
也许大家都有些喝多了,华盛顿嘻嘻笑著问我:“大卫,这个妞认识你?怎麽不叫过来认识认识?”
我心里还觉得堵得慌呢,说道:“威廉明娜小姐看见我们这样,怎麽会过来呢,我们确实有些过度了。”
“我们做甚麽啦?不是很正常吗,是不是,麦克?”
华盛顿笑著问麦克,然後盯著我看了一下“大卫,你不会是喜欢她吧?”
“我是喜欢。”
酒精壮胆特别坦白。“可是威廉明娜小姐有未婚夫的,而且她父亲是我的同事和合作夥伴,我也只是喜欢而已。”
“嗨,哪来那些东西,除非她不喜欢你,否则管那些干甚麽?不过,也说不上特别漂亮,怎麽也比不上杰西卡小姐。”
杰西卡是那一晚正陪我坐著的一个女孩子。杰西卡笑嘻嘻地看著我说:“大卫如果喜欢就上去追呗,要不要我去替你说说?”
“别这样。”
吓我一跳,立即对杰西卡说。其实杰西卡也就是一说,与我开玩笑,见我反应如此激烈,吃吃笑了。其他人也跟著嘻嘻哈哈大笑。
威廉明娜与洛西小姐准备离开,出於礼节她到我跟前道别。我起身向她道晚安。杰西卡小姐嘻嘻笑著说:“大卫先生,你不留威廉明娜小姐继续坐一会儿?”
威廉明娜礼貌地笑笑:“谢谢,我们还有事先走了。”
威廉明娜离开,我顿时觉得心绪很坏,华盛顿笑著说:“走吧,我们也去乐一乐。”
杰西卡明知故问,嬉笑著问:“带我们去哪里呀?我们也要回家了。”
华盛顿微微一笑:“回家?明天再提回家吧。”
大家嘻嘻哈哈起身离开了酒吧。当然,那是一个醉生梦死的夜晚。不多说。
第二天,我想请威廉明娜吃饭,就前一晚的事作些说明。我让凯迪小姐与威廉明娜联系上。威廉明娜一听是我,很客气地问:“大卫先生有甚麽需要我效力的吗?”
“我想今晚请威廉明娜小姐吃饭,不知道威廉明娜小姐有不有时间。”
“噢,真不巧,我晚上正好约人了。”
威廉明娜微笑著回答。
“那麽明天呢?”
“明天可能要演出,全天都得合练的。”
我犹豫了一下,终於还是说:“那麽这星期小姐哪天有时间?”
“真的很抱歉,最近可能都忙於乐团的事,不过非常感谢大卫先生的邀请。”
“哦,没关系,以後有时间再说吧,对不起打扰了。”
“没关系,真的非常感谢。”
“那麽,再见吧。”
“再见。”
放下电话,我心里那个气啊,可是又有一种深深的失落和沮丧。
我想,对於威廉明娜那时已经不是一种好奇地向往了,而是成了心里的一块石头,当然,每天我都会遇到麦考利先生,我们合作依然很好,关系很密切,但静下来想到威廉明娜,心里总觉得堵得慌。她已经成了我心里不愉快的符号,尤其是想到如此盛情邀请,居然用那样的态度应付我,似乎在我与女孩子交往中不多,说实话,心里没有了多少喜欢与否的成分,更多的是一种气恼。
或许真的象有些人说的,得不到的东西是最诱惑人的东西。我有些恼羞交加,但又没法怎样。只好靠工作打发时间。
那是一段并不顺心的日子,因为那时麦考利先生出了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