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太多。但每次塔莉西亚非急著要见我,那一定是她的想念和身体的需求达到了大明,所以每次见面,她会真的很疯狂的。其实她自己也告诉我,她偶尔也约会别的男人的,按她自己的说法,她不能忍受自己身体对性的需要,她有一个健康丰满活泼青春的身体,我能理解,因为我从来也没打算让任何女孩子与我相好後守侯一生,我觉得那才是真的害了她们。
有那麽半年,我处於一种半麻痹状态,那段时间贝卡正好在世界各地巡回表演,奥丽泰正好去美国与ABC合作制作一个节目,恰好小雪的母亲在澳洲身体欠安,我则因为忙於处理卡尔先生的家族官司,必须呆在欧洲,最初的引因由公司的玛利亚小姐开始的。
玛利亚是个通常所见的巴黎女孩子,想许多女孩子一样,时尚而高雅,但平时可能职业装显不出她妩媚的一面,而更多的显得是精干能干。巴黎女孩子结婚很晚,但男友谈得很早,许多中学就同居了。玛利亚当然知道贝卡不在巴黎,过去她说话不怎麽带有感情色彩,这与其他地方很多秘书不同,但有一个下午,当我仍在办公室处理些事物。玛利亚进来,她问我还需要甚麽,我笑著让她回家。
我一般不怎麽让雇员加班,尤其在法国那地方,老板也不能剥夺员工的法定休息日,虽然秘书例外但我也不愿让她们加班。
玛利亚笑著头,离开办公室。大概又过了一个多小时,玛利亚又进来。我吃惊地问她怎麽还没走,玛利亚柔柔一笑:“先生是不是贝卡小姐不在,晚上回家没意思,宁可在办公室啊?”
我停下手里的工作,看著玛利亚,她是很少这样说话的。
玛利亚看看我,脸略略有些变红,说道:“其实,我们公司许多女孩子想与您约会的。”
我笑笑,毕竟这个话题对我也很有兴趣。我问玛利亚:“你怎麽知道。”
玛利亚见我没生气嘻嘻笑道:“我当然知道,平时她们问您情况我就明白了。”
我想想,应该是。当时巴黎公司因为是欧洲的大本营,员工已经达到了近一百人,虽然主要又安格尔先生管理,我不怎麽管理具体事情,但公司员工都明白谁是真正老板的。玛利亚是我公司的影子,她当然知道。
我基本上不怎麽与自己公司的女孩子太多来往,也怕多少有些影响形象和公司业务。我逗玛利亚,笑道:“我可是谁也不认识。”
“要我给您介绍吗?只是别让贝卡小姐知道就行了。”
玛利亚似乎很热心,不知道是真的关心老板,为了哄我高兴,还是其他。
看我笑著不语,玛利亚难得与我讨论工作之外的事,而且她也早领会了我平时的思想和那时的想法,她嘻嘻笑著说:“她们不会在公司声张的,而且也不会影响您甚麽,法国女孩子喜欢浪漫的老板的。”
“有甚麽交换条件吗?”
我倒有些兴趣了,或许那段时间实在是太无聊吧,每天面对空房,没有贝卡和她那帮模特们,房间总是很空荡荡的寂寞,偶尔虽然艾玛会陪著,但总是单一而程序化,说不上更多的刺激。
玛利亚沈吟一下,看著我:“应该没有甚麽条件,不是工作,大家都是成年人,知道自己在干甚麽,又不是——,”
玛利亚脸红了,“互相喜欢就行了。嘻嘻,不过你要送东西给她们,她们也会很高兴的。”
我笑笑,低头继续看桌上的材料。玛利亚明白我的习惯,知道我是默认了。
晚上回别墅。与爱丽丝说了会儿话,正想休息。米西小姐带著玛利亚和一个女孩子来了。坐下,玛利亚给我介绍女孩子的名字,惭愧,我真的早忘了,女孩子看上去活泼而靓丽,倒也好象没有特别之处,也就是一个普通漂亮的女孩子而已。见我打量她,女孩子稍稍有些羞怯,但很快自然了,与玛利亚有说有笑起来。当然,那晚,女孩子上我床了。
玛利亚很会观察我对她带来的女孩子的反应,她知道哪个女孩子我更喜欢些,渐渐她知道了我喜欢甚麽样的女孩子。我都不记得究竟她带来了多少女孩子,开始还问问在公司干甚麽工作,以後都懒得问了。有的更干脆,来了稍稍聊一会儿就直接上床,当然,每次一定戴避孕套,我可不希望因为一日鸳鸯弄出状况来。
印象中,也有一两次不顺利的。
一次一个叫奥丝的女孩子偶然让我碰到,我问玛利亚奥丝是哪个部门的。玛利亚自然明白我的意思。但迟迟没有介绍我认识,偶然玛利亚告诉我,奥丝不愿意约会,我也就罢了,不过心里总觉得失落,觉得面子上过不去。
一天玛利亚让我到一个餐厅用餐,她神秘地告诉我,这是她能做到的最好的安排了,奥丝同意与我吃饭。玛利亚说,其他就看我自己了。约会吃饭,接著几次,最终还是跟我上了床,虽然也没觉得有甚麽不同,但毕竟费些功夫,至少,我记住了她名字。
有一个叫费雪的女孩子,长得跟贝卡很相似,我也确实喜欢她,她约会一次後,一次又一次要再约会。约过几次,我觉得她都有些快缠上我了,因为她是真的堕入情网了。而我那时更多的是一种身体的发泄,绝对不想有一段新的恋情,结果是她又哭又闹,既撒娇又哀求,玛利亚没少费心才总算平息费雪的纠缠。
我提起这些,是因为费雪与塔莉西亚发生了类似当年塔莉西亚与贝卡的冲突。有一天,塔莉西亚告诉我她到巴黎了。她知道贝卡不在巴黎。约好晚上她到别墅来。等晚上塔莉西亚来别墅时,不仅见到了我,也看见了穿得几乎透明的费雪。
两个女孩子一见面火药味就很浓,其实,塔莉西亚早不跟我计较其他女孩子的事了。费雪一见塔莉西亚醋劲就上来了。费雪看著我问:“大卫,既然约我了,干吗又约别的小姐啊?”
我知道费雪的脾气,笑著说:“她是洛丁的妹妹,当然随时要来了。”
洛丁是小姐们都知道的。
塔莉西亚後来告诉我,她不喜欢费雪那种媚样和以女主人身份自居的态度。
费雪嘻嘻笑著故意躺到我怀里,对塔莉西亚说:“塔莉西亚小姐,洛丁先生在後面房间,你还不去看他?”
塔莉西亚是谁?她是流淌著西西里岛血液的女孩子,塔莉西亚说:“我是大卫的朋友,我今天是专程来看他的。”
塔莉西亚话一落,我就知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