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巴黎。与办事处的安格儿先生商量完事情,於是与奥丽泰联系。奥丽泰正好在电视台制作完节目,听说我回巴黎了,兴奋地邀请我到家用晚餐,奥丽泰很喜欢亲自烹饪。
六多锺,我带著一瓶酒和一束花来到奥丽泰的别墅。
奥丽泰正等著我。室内放著柔婉的音乐,大厅摆了一张餐桌,著泛著淡香的红红的蜡烛。奥丽泰穿著我给她带的杭州丝绸定制的晚装,笑微微地请我坐下。蜡烛光下,奥丽泰洁白的脸上泛著淡淡的红晕,她的眼睛在闪烁的光影下发亮。
两人轻轻碰碰杯,过去都要说为天国的罗桑先生,但那次居然两人都没说,我是不希望提及罗桑增加奥丽泰的幽思,而奥丽泰不知为何也没提。
简单交流了别後的情况。奥丽泰手轻轻放在桌上,凝视著我问:“大卫,我们是朋友,我一直好奇,伊芙琳小姐知道凯迪小姐和真濑小姐的事吗?”
我多少有些不自在,毕竟,这是我第一次与奥丽泰讨论我的私生活,尤其问到小雪和真濑的事,我有些不想答。但确实我们是朋友。我看看奥丽泰道:“知道真濑,不知道凯迪。”
“噢?”
奥丽泰看著我,“她能接受你与真濑小姐的事?”
“伊芙琳知道我真心爱她的。”
奥丽泰微微一笑:“对不起,大卫,请原谅我不太礼貌。”
我还能说甚麽?笑笑不语。
奥丽泰依然凝视著我,一双如此迷人的眼睛盯著你,你很难没有反应的,我有些心慌,避开奥丽泰的眼睛,她是谁啊!她是罗桑夫人。奥丽泰似乎也有些情感恍惚。她颤抖著伸出手轻轻抚摸我的手,我心里一激灵,目光正视奥丽泰,含笑说:“奥丽泰,罗桑先生毕竟已经离开我们了,你应该考虑新的生活的。”
奥丽泰身体颤了一下,慢慢缩回自己的手,恢复了往日的微笑:“大卫,我知道的,可是感情有时很难随人的离去而消失,请原谅。”
说著,她轻轻用法语说了一些话,然後看看我道:“我们喜欢的缪塞的诗。”
眼中有些湿润,我伸手抚摸她的手,安慰地看著奥丽泰。奥丽泰抬头看我,泪水在眼里转悠,她用悲苍的声音轻声说:“谢谢。”
两人就这样静著,听这音乐声好象也显得分外悲伤。过了一会儿,奥丽泰勉强笑笑,说:“其实,我刚才真希望你搂著我,让我好好哭哭,知道吗,每当夜晚来临,我都希望有人抱著我,让我大哭一场。”
“对不起,奥丽泰。”
我说。
奥丽泰叹息道:“我知道你想甚麽,毕竟罗桑是真的爱你,他把你当作自己的儿子。”
“我知道的。”
她的话,让我声音哽咽了。
静了一会儿,奥丽泰笑笑:“你去坐坐,我收拾完再来陪你。”
我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道:“皮亚小姐呢?”
皮亚小姐是奥丽泰的佣人。
奥丽泰笑笑:“你来,我愿意亲自烹饪,罗桑回家时,我也是亲自烹饪的。”
我笑笑,起身到沙发坐下。看了一会儿不太懂的电视节目。想著奥丽泰收拾好我该告辞了。
奥丽泰回来,我向她告辞。奥丽泰看著我,道:“不能再多呆一会儿吗?”
看著她恳求的目光,我不好再提走的事。坐下,奥丽泰迟疑了一下,靠到我身边坐下,我看看她,奥丽泰有些不自然的笑笑,眼里闪过一丝少女般的羞涩。她抓著我手,那是一只柔软细腻的手,我自然地将她搂到怀里,奥丽泰靠在我怀里,两人静静地看著电视节目,奥丽泰手拿住我手轻轻往下放,放到了她的丰满耸立的乳房,我心一下炸了,丰满的乳房似乎也颤栗著,我控制著自己的情绪。奥丽泰拿著我手,从她衣服扣边伸进了她的乳胸,细腻的皮肤、圆润的乳房,硬挺的rǔ头,我的身体顿时颤动,奥丽泰似乎感觉到我下面身体的变化,她猛转过身,将嘴唇凑到我的眼前,我们拥抱在一起。
我不想说奥丽泰的身体,那是一个成熟而渴望甘露的肉体,或许离开罗桑先生後奥丽泰一直压抑著性,她身体的饥渴几乎要吸干我。
第二天醒来,奥丽泰正静静地凝视著我,我看著她,好象那样陌生。奥丽泰脸上浮起淡淡的红晕,她象刚刚体验性的少女一样,甜甜地一笑,难怪罗桑先生是如此锺爱她,奥丽泰真的好象是温柔的水一样透明。法国女人不象美国女人样身体有些粗糙的颗粒或斑,她们的皮肤光洁得象柔软细腻的小羊羔。
“我希望伊芙琳能原谅我。”
奥丽泰含羞一笑依偎紧我。
我张嘴想说愿罗桑先生在天之灵原谅我,奥丽泰似乎知道我要说甚麽,惊恐地捂住我嘴,然後摇摇头,轻声道:“上帝和他都会原谅我们的。”
最初几次做爱,我始终有些忐忑不安,为自己的灵魂折磨。过了好久,我才适应了这种变化,因为奥丽泰确实有一个令人消魂的身体。
贝卡似乎感觉到我与奥丽泰的变化,她是个聪明的女孩,奥丽泰望我时那温柔的目光和脉脉含情的言语她不会不知道。意识到这开始贝卡有些烦恼,但很快她的眼神告诉我她接受了现实。毕竟她无法干涉母亲选择甚麽样的男友。
一旦消除了最初存在我与奥丽泰之间罗桑先生的影子,我们之间变得就自然多了。
奥丽泰似乎变得很有朝气和生机。她再也不允许我在巴黎的时刻不陪在她身边而独自回我自己的别墅去住。如果我晚上有应酬她会在家痴痴等著,犹如当年等罗桑先生一样。见到我回家她会欢天喜地地扑到我怀里亲吻我,当然,如果偶尔闻著我身上有其他的香水味,她会象吃醋的小女孩一样缠著我问个没完,其实,她也知道,问清楚了又能怎样,她知道我是甚麽样的人,好在她确实知道至少最初那段岁月,在巴黎真正密切交往的只是她。
有时我在房间,看著正在直播节目的奥丽泰,好象正对我微笑,似乎是专为我说话,虽然我一不懂,但我知道她也清楚我正看她,因为她总让我当她出现在电视上时我能守在电视机前。
虽然在外,我和奥丽泰基於各自的原因和共同的原因,尽量显得正常,但在家里,我与奥丽泰的同居半公开化了。偶尔贝卡在家里住,虽然很少,她会与我们说笑,然後自己回房间去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