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吧。据聚会时中国朋友们反映凯迪已经很东方化了,也许吧,但我觉得还差很远。我知道凯迪只有一个原则是核心:那就是唯一对她的爱,我明白就这我就做不到,所以我们注定是长不了的。我常这样想,所以乐得按自己方式该干甚么干甚么。有时要坦白一自己的想法也是很难的,希望凯迪依然看不懂中文。
自那次在家给索菲娅出叟主意以后,她居然听了,而且与大卫又相处了好几个月,其间我到日本、澳洲、北京各去过一趟,我早忘了这件事。
回美国呆了几天,凯迪突然想回家看看父母,并哀求我跟她一起回家,我当然不能去,我借口公司业务让她自己回家。凯迪知道再说也没用,她其实是想让家里人见见我,她是真心爱我的。
凯迪走后,我倒没让华盛顿找个女孩玩玩甚么的,只是没事到艾伦家坐坐。得不到的东西看看也行吧。凯迪回家后两天一个下午,索菲娅给我打电话,问我晚上有不有时间想约我吃吃饭,她在电话里一再表示与凯迪通过电话,是凯迪让她约的。我好笑这不是没事找事吗,好好的自己约就是了,还需请示啊。
我准时到约好的地,一家中餐馆,也许她听凯迪说过我爱吃中餐吧。见面她开始稍稍拘谨些渐渐自然了。她笑著说:“我告诉凯迪大卫的事,她对我说别只顾我的大卫,让我也顾顾她的大卫。让我陪你好好吃饭,怕你又与华盛顿他们喝酒鬼混。”
我一听就笑了:“我可从来没与华盛顿喝酒鬼混,对了,你与大卫的事怎样?”
索菲娅笑笑:“前两天就分手啦,看来我们按你的说法没缘份。”
“我甚么时间说过?”
我还真奇怪,索菲娅看著我:“我听凯迪说的,她说你曾对她说,爱情和感情是要讲缘份的。”
我笑笑,没说话,细看,索菲娅今天打扮得很漂亮舒服,大大的眼楮水灵灵的,黑发卷曲自然披在肩上,衬托出皮肤的细腻洁白,仔细看这女孩还真有韵味,看来美国人眼光还真有独到之处。见我细看她,索菲娅略略有不自然。我逗她:“凯迪让你照顾我这个大卫,没说怎么照顾啊?”
索菲娅脸一红,娇媚之极,令我砰然心动。正好上菜,索菲娅总算躲过难堪。吃罢饭,走出门,我搂住索菲娅的腰说:“要不我们喝酒去?”
索菲娅自然地靠在我肩上,说:“凯迪说不让你喝酒。”
我笑笑说:“你以为我真喝酒啊,我每次所谓喝酒都是到酒吧玩玩,我是想把你灌醉呢。”
这时已到车边上,司机打开车门,我和索菲娅上了车。“灌醉我?”
索菲娅还没明白。我用指头在她嘴唇:“不把你灌醉,我怎么吻你、亲热你呀。”
索菲娅看著我,发怔。我对司机说:“先送索菲娅小姐回家吧。”
然后我对索菲娅笑道:“跟你开玩笑的。”
索菲娅看看我,勉强笑笑。
车在路上飞速行驶,我搂住索菲娅的腰说:“你腰这样柔软,学过舞蹈?”
索菲娅笑道:“你真说对了。我学了十一年的芭蕾。”
我笑笑,手枕到她脑后,她舒服地靠在我手臂,脸看著车,叹道:“那真是辛苦的十一年。”
看著她那明亮的眼珠让我生起一片柔情,我用一只手托住她脸,她双手抓住我手掌,脸贴到我手掌心,过了会儿,轻轻叹口气,嘴唇亲亲我的手指头,很明显的暗示,但我好象也想起了凯迪,犹豫了。
索菲娅抬起头,眼楮看著我,我头刚低下,她的嘴凑了上来。我们嘴顿时粘在一起。我还没考虑好与她是否深入,所以我仅仅只吻她,手在她衣服外,轻轻抚摸她乳房,那时我已清醒过来,心想:目前还算合理范围吧。索菲娅虽然苗条,但她的乳房丰满而有弹性,软绵绵的感觉很舒服,好象凯迪的乳房比她大,而且比她滚圆得多,索菲娅的乳房感觉真好,不知下面怎样呢,我脑子想著行动上没深入,索菲娅吻著我,偶尔抬眼看我,我发现了眼中的鼓励和渴求。
我嘴离开她,索菲娅拿起纸擦沾在我唇上的淡淡的口红痕迹。擦干净后,她起身坐到我腿上,身体缩靠在我怀里,仰头看著我:“求求你,抱紧我。”
我紧紧抱住她,两人都不动也没说话。车到索菲娅寓所,她仰起头看我,我明白她的意思,我吻她一下,温和地说:“谢谢你今天陪我。我得考虑考虑,给我时间?”
她明白我的意思,乖乖地头,然后亲我一下:“晚安。”
下了车。
第二天,我去艾伦家,正好麦克还没回家,我进门,将买的鲜花递给艾伦,搂住她腰亲了一下,她略略吃惊,因为我们分手后我很少如此带有感情吻她,她将鲜花放到花瓶,然后坐到我身边关切地问:“你有甚么心事?”
我看著艾伦,问:“你认识索菲娅?”
艾伦头,她马上明白了:“凯迪知道?”
我摇摇头。艾伦说:“索菲娅是一个可爱的女孩,爱上她很正常的。她也爱你?”
看看我,艾伦觉得问是多余的,爱上我又何尝不是正常的?
“你准备与凯迪分手?”
艾伦问,我摇摇头。其实我是想知道美国女孩遇到这种情况或者说美国男人遇到这种情况应该怎么办。
“你依然信任我?”
艾伦眼楮湿润了。“我从来就信任你。”
我真心地说这话。眼泪从艾伦眼角默默流下,但很快她擦干,不好意思地笑笑。又沉默下来。
我怕节外生枝,说:“我想知道你认为该怎样做好。”
“我也不知道,但你从来掩饰不好的,”
这艾伦最有发言权,“你觉得瞒得过凯迪吗?我只想告诉你,自我认识凯迪以来,她对你的爱是她做事最认真最投入的一次。从凯迪每一个眼神都流露出她对你的爱。你还要我说甚么?”
说实话,我已经不要她说甚么,只觉得枷锁套牢了,虽然是甜蜜的枷锁。
晚上,我到索菲娅的寓所,刚敲门,好象里面早等著似的门立即就开了,我抱著索菲娅轻轻吻了一下,然后坐下。我不想玩深沉但确实觉得心沉重。索菲娅看看我,似乎明白我要跟她说甚么,她笑笑,说:“我们都喜欢凯迪,但她让你变得都快不象美国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