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电话给阿路,叫他直接来旅馆。
鸡公白的电话也响了,原来是李警官打来的,鸡公白告诉他,那妓女就在旅馆这边看到。我与鸡公白走到街上,街上行人已经很少了,只见到对面街上有几个人往我们这边的楼上指指,我抬头一看,竟发现那个妓女站在旅馆的楼的墙上,做出一个金鸡独立的动作,左手正在指着我!
我一惊!马上又冲向楼上,当我上气不接下气地跑上楼时,却不见了人。
我四周在看,这时,阿路与李警官带着几个警察也冲民了上来,大家面面相觑,李警官四周快速检查了一下,马上又带人跑了下去,阿路则留了下来,我定了一下神,便把刚才看到的景象告诉阿路了。
胡山路说:“现在不见了人,也不知道她云哪儿了,不过,她没有跳楼说明她并不想跳楼,但是做出这个动作一定是带有暗示的,她很有可能就匿藏在你们的周围,因为你们手上有那幅画。”
我们走回房间,李警官回来了,他紧张地找鸡公白,问刚才是在哪里见到那个女的,鸡公白只好再说了一次:“就是在楼上,而且不止他一个看到了,还有好几人也看到了,我与阿黑上去后却怎么也没有找到她,是了,她是怎么在警察的眼皮底下逃脱的?”
李警官说:“我也不知道,回去把她关押在一个房子里,外面有一个警察在看守,我晚上也要下班回家,便安排人给那个女犯人送去晚饭,但是送饭的人说,里面没有犯人,问那个看守的警察,他也不知道,他说他一直没有离开过。”
我们觉得真是太奇怪了,人怎么会消失呢?
阿路对我们说:“别太担心了,没什么事的,你们也很累了,应该先休息一下,明天再说吧!”
但是李警官说:“不行啊!我们今晚要在这一带布防,一定要把她揖拿归案。”
他通过对讲机,向上级反映了情况,便走了下去,我与鸡公白回到房里,这回不论如何也睡不着,在迷迷糊糊间,我仿佛又看到了那个女的在冲我笑。
第二天,星期五,我们下楼了,看到李警官一夜没睡,双眼熬得通红,正在街上行来行去,十分焦虑的样子。
我走上前去,对李警官说:“你能不能到老赵家把他的那件收藏品拿出来?”李警官说:“那是证物,哪是那妓女用那东西来砸老赵的,上面有老赵的血,不能拿走,要留着做物证。
我说:“要想找到这个女的,就要拿出那件东西,因为她是那里来的,否则,你将永远也找不到她。”
李警官迟疑了一下,叫来一个警察,让他回去把那件东西拿来,自己则留在现象继续布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