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要去!还要搞处女!”
郑杰胖脸上透出了淫笑,悄声对尚鸿说道。
“哪有啊!我还找呢!我怕你行吗!你那叫卖淫嫖娼!我可怕被抓进去!”
尚鸿没想到还真有消费这个的,而且就是身边的人。
“你真白花招待费了!现在专门有供应处女的地方!一炮两千!”
郑杰好象经历过。 “周瑜打黄盖,招谁了?这叫促进经济,你别笑,早晚都掉坑里。做业务,不泡女人还怎么混!”
尚鸿没再接郑杰的话瓣,实在说不出什么。总觉得自己也算出身正派,歌厅唱歌泡小姐已经很过分了,平时在公司根本不敢谈论这方面的事情。
没两天,尚鸿就凭着刚刚鼓起的钱包,请郑杰到娱乐中心消费,主要是聊聊公司里的一些事情。
娱乐中心的档次一般,但是结构怪异,尚鸿感觉不是什么正经地方。两人在KTV包房里边喝边聊,尚鸿才发觉公司里的事情远比自己想象的复杂,难怪郑杰不愿意往上爬那一步。尚鸿有些前途渺茫的感受,在公司外面要斗,在公司内部还要斗。可自己孤身一人,好象已经没有退路了。想想自己一个大学毕业生,开始靠打工生活了,也许以后再没有什么固定的职业了。尚鸿第一次觉得踏入真正的社会有多艰难,也没有了归属感,早先一直要报效国家的所谓志向在心底消失了。
酒过三轮郑杰才招呼要小姐。几个小姐进来后,尚鸿不免失望。与豪歌KTV的小姐比起来,这几个小姐显得有些小家气了,要么太老,要么就是一看就没有什么太多的风月经验。尚鸿勉强了一个还算有味道的小姐,边喝酒边看屏幕,也没有太多话了。郑杰却兴致很高,专门选了特别青涩的一个小姐揽入怀中。小姐一身的暴露装束,长发披肩,眼影浓重,只是眼神清澈,不象欢场女孩。
没唱几首歌,郑杰就开始搂着小姐窃窃私语,好象在谈什么隐秘的事情。一会,两人起身出门,临走留下一句:“你们抓紧时间,我和小红去也。哥们把地方腾给你们了,四十分钟啊,掐着儿!”
郑杰跟着自己的小姐拐进了隐秘的小包间。包间昏暗狭小,进门几乎直接就是床铺。小姐有些怯生生地盘腿进了床里,等着郑杰开始。暗光下,女孩一张稚嫩的脸被浓重的脂粉装着,倒添了几分媚气。郑杰没废话,扑倒小姐就啃了起来,一边褪掉自己的裤子。郑杰很谨慎,仅仅下身暴露。现在北方扫黄打非的风声很紧,自己必须小心。上次来就听小姐说过附近有个场子被踩响了。
被扒掉内裤的小姐有些胆怯:“先生,说好了,两千元!”
“钱不是问题!看你是不是雏儿了!”
郑杰老练地开始寻找小姐的阴处。说是小姐,看样子还不到18岁,在下面哆哆嗦嗦的承应着。女孩皮肤很白,浑身还没有发育完全,乳房小巧挺立,看得郑杰一阵头皮都冲血。女孩的下阴紧紧的带着生涩,yīn唇禁闭,淫毛整齐,没有什么汁水,一上手就知道这里从来没有被男人碰过。郑杰耐心地缓缓准备杀入。
“忘了戴套子了!快儿!”
女孩毫无经验,忽然想起了关键的事情。
“带个jī巴套子!我又没病!不戴,上次给你这里的姐们开苞我也没戴!”
郑杰摆正女孩的身体,象要举行隆重的祭奠仪式,只是下面牺牲的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女孩。
“我怕怀孕!大哥!不行!要不你给我加两百元。”
女孩央求着假装要挣扎起身。
“行,加二百元。你还挺会看机会,我都开干了你还讲条件,怀疑你是处女吗?”
郑杰抚摩着女孩的小乳房找感觉。
“我是啊!要不是父母下岗了,我还得两年工作呢!也没有钱花,我就跑出来当服务员了!他们也管不了我,现在都这样,那几个大姐是纺织厂出来的,做了快一年了。”
女孩出奇的冷静,并没有失身前的丝毫痛苦。
“要不是改革,哥们还没这个机会呢!有钱真好!小样,是挺嫩的,放松,哥哥我跟你入洞房了,入了!啊哈!”
郑杰短暂的试探后,发力猛然侵入。
“啊————咿呀——”
女孩大叫了一声,没有料到会这么痛楚。浑身僵直不敢动弹,却也不敢挣脱。早听几个姐妹说过早晚会这样,长痛不如短痛,女孩拧眉咬牙坚持承受郑杰的粗鲁动作。
“真是小姑娘啊!真是!真他妈紧!真紧!太值个了,钱就是好!”
郑杰一旦进入状态,就开始了有些癫狂。下身被紧紧夹住,出入都有些困难,也不知道是女孩的体格单薄还是处女的原因。那种丝丝入扣的滋味儿真是美妙,每抽送一回,女孩都跟着痛叫一声,好象郑杰的家伙是一把粗齿的钢锯,锯到了粉嫩的yīn户。
“大哥啊!你轻儿啊,疼死我了!疼啊!慢儿啊!啊!啊!”
女孩无助地大声呻吟,越发激起郑杰原始的蛮力和性欲。郑杰张口咬住女孩挺翘的小rǔ头,吸吮起来,下面狠命抽送,毫不怜香惜玉。女孩在下面来回摇头,昏暗中脸色涨红,只有痛苦地哼哼了。
“好女人啊,我弄到你了!”
郑杰语无伦次地发狠着,脑海里出现了一个美女的影子,遥远又很近,勾魂调情的,让他发狂,身下的女孩除了处女的yīn道,什么都不重要了。
“啊,大哥你快儿啊,我受不了啊!大哥你轻儿!啊!啊!”
狭小的房间里回荡着女孩痛苦的喊叫,完全不是性交的快乐呻吟。“啊——啊——我不要了,不要了!你下去吧!下去吧,我不要钱了,疼死了啊!啊——”
女孩勉强适应着郑杰的节奏,似乎有些后悔自己的行为,眼泪下来了。
“快了,再挺一会!OH,YEAH!宝贝,哥教你作女人呢!别哭!”
郑杰有经验地哄了一下女孩,减缓了动作,也缓解着即将的高氵朝。
女孩轻声抽泣着,也不敢得罪上面的男人,只好拼命忍受。渐渐地,疼痛也似乎有些过去了,随着男人开始了再次加大力度,跟着呻吟起来。
“啊——大哥啊!啊——”
初次在男人身下的女孩终于知道了男人的滋味,也知道了自己以后的生活,原来那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