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钘一笑,道:「好了,好了,是二哥不对,可以了吗!」
说完向房间望去,这时见宫英明已跪到杨静琳,手握,正把头儿抵在花唇上磨拭,看来这场武打戏快要上演了。而那个田逸清,却埋着头,闭着眼,狠命地吸吮她酥胸,兀自吃得唧啧有声,埸面极度媟猥亵!
但见杨静琳一脸迷醉,那对水汪汪的美目,半睁半闭,在灯烛映照下,更显得她容姿独立,娇柔迷人,忽听她嘤咛一声,轻声腻语道:「表哥,你不要只顾乱挤乱磨嘛,这样折磨人家,难过死了,快好吗……」
说话一落,即听得杨静琳「啊」的一声,用力搂住身上的丈夫,叫道:「好美,一下子便插得这么深……」
田逸清听得此话,抬头往二人交接处望去,只见宫英明双手按住她膝盖,腰肢不住前后晃动,一根巨棒,如桩子一般来回出入,直看得他又是嫉妒,又是兴奋,数十抽之后,见那每一拉扯,便有水儿随棒喷出,这个现象,足见爱妻是可等甘美快活!
杨静琳紧紧握住丈夫的,挺臀拱腰的受着男人的桩捣,哼唧道:「清哥,静琳的都给表哥弄开了,你看见吗,人家的水不停地流,你叫静琳怎能不爱他,啊……老公,快不行了,我又想要丢,表哥你再用力些,不用怜惜我,让我全丢给你……」
宫英明听后当即加快速度,一根飞也似的,撞得杨静琳身子乱抖,一对豪乳不停地打着圈儿,上下颠荡,诱人到极。
田逸清望见妻子那满足畅悦的神情,如何再忍得住,当下蹲近杨静琳,把抵到她嘴儿,杨静琳看见,一把握实,忙张嘴含住。田逸清腰下加力,挺身疾捣,竟干起她的嘴巴来。
不觉间宫英明已干了数百下,杨静琳终于熬不住,身子猛然几个抽搐,丢了出来,宫英明问道:「琳妹舒服吗,还要不要再来一次?」
杨静琳脱开嘴里的,娇喘道:「表哥你好可爱喔,不要停下来,求你再继续,当着我老公面前我算了。表哥,妹子好爱你!」
宫英明听得最后这句话,登时精神百倍,志满气得的望一望田逸清,依然不休。
田逸清气得横眉瞪眼,只好把一股怨气发在妻子的小嘴上,而杨静琳似乎甘于承受,上忙下迎,来者不拒,双棒全收。
房间霎时气熏天,没过多久,已见宫英明喘气不停,头上的汗珠子,如黄豆般大小滚下来。杨静琳顿觉阴中一抖一抖的,再看见宫英明这个样子,便知他发即,当下紧缩膣室,使劲咬住,而一对眼睛,却牢牢盯住丈夫,柔声说道:「表哥你想射,就尽管来吧,静琳好想要表哥的,灌满人家是了。」
田逸清听见,不由脑袋轰的一声响,被她这句话儿刺激得脸红脑胀,却又异常兴奋莫名,真个是五味杂陈,好不是味儿。
宫英明果然疾冲几下,便即噗嗤嗤的狂射而出,暖烘烘的热流,一阵接住一阵,全都打在深处。杨静琳美得紧紧抱住丈夫,失神叫道:「老公抱紧我,他射死你可爱的妻子了,静琳好舒服喔……」
田逸清眼见自己爱妻接受其他男人的种子,不禁又是兴奋,又是无奈,但另一股无名之火,却猛然而生,心想:「我若非舍不得这个漂亮美貌的娇妻,还有杨家的地位,岂会如此隐忍,早就把你这个小子毙了,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走着瞧吧!」
这时宫英明已拔出,滚身下榻,那根话儿依然高高竖起,遍布精水,润光闪然!田逸清狠狠的望了他一眼,回过头来,却见杨静琳正望向自己。
杨静琳看见丈夫脸色有异,自是明白原因,双手忙箍住他脖子,亲昵道:「不要这样嘛,你应承了人家不再计较的,现在又这个样子。」
说话之间,伸手探到他,一握之下,发觉硬得卜卜乱跳,微微笑道:「下面这个老实头已出卖你了,刚才是不是看得很兴奋?」
田逸清闭口不答,杨静琳又道:「现在静琳又想要了,老公你想报仇,就使出手段把你老婆吧,好教表哥知道你的厉害。」
一番辞,听得田逸清连吞几下口水,一骨碌来到杨静琳,已见她把腿儿尽开,呈牝展,一道白色浆液,正从洞儿流泻而出。
田逸清看见,怒火更盛,拿起床帐,撕下一块布片,把那些脏物抹去,岂知连抹几回,依然不断流涌而出,心里骂道:「这个臭小子究竟放了多少进去,真的……」
他一手将布片扔掉,只见怒凸,两片花唇不停张合翕动,不由越看越火动,实在难忍难熬。想起方才杨静琳的荡模样,怒从心起,横了心暗地发誓,今回定要把她得半死,要不实在难消心头之气,当下提起火烫的,把个头儿紧抵门户,望里一送,「吱」一声便进去了半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