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她喜欢还是讨厌玻璃弹珠?”
王晴急不可待地发问。
“我不认识她。”
母亲安祥地看着女儿。
良久,母亲缓缓道:“你已经二十三岁,长大了。有一个你应该知道的故事,想不想听?”
见母亲说的郑重,王晴咯咯笑道:“什么我应该知道的故事,要讲我的身世秘密吗?”
“正是讲你的身世秘密!”
母亲的话虽然说得很慢,但仍然结结实实地吓了王晴一跳。
“我?我也有身世秘密?你不是一直守寡着吗?难道我不是爸爸生的?你终于肯告诉我爸爸的名字啦?”
王晴连珠炮般地发问。
“我是守寡,不过是守活寡。你没有名义上的爸爸,妈妈从来没结过婚……”
母亲幽幽说道。
“不……不是吧?那……”
王晴挠挠头。
“你是个私生女。”
母亲说出了女儿心中已经知道却不喜欢接受的话。
“你的亲生父亲,就是钟肃!”
母亲接下来的话,更让王晴大大的吓了一大跳。
“我认识钟肃的时候,才十九岁,他已经有老婆了。虽然我们是真心相爱的,可是……总不能永远偷偷摸摸在一起。我不想破坏人家的家庭,从来没要求过他离婚。只要能跟他在一起,我已经很满足了……”
“你也太傻了吧?”
王晴难以置信地说。
这年头还有这种浪漫故事,居然还发生在自己的亲生父母身上,实在太难想象了!
她接着问:“那这么多年了,你为什么不结婚?因为我?我记得小时候有很多叔叔来找过你的。”
“一半吧!”
母亲仍然是慈祥地笑着。
“那另一半的原因是什么?”
王晴不解地看着母亲的表情,然后她很快找到答案,“你还在等他?不会吧!他有没有等你?他老婆死了之后,他有没有找过你?没有吧!他再娶的,是个年轻漂亮的小演员!妈妈你太傻了。”
“那个孙小姐这么漂亮,我理解的……”
母亲的胸怀比王晴想象中要宽大太多了,她接着说,“那时候他太太始终没有生孩子,我却生了你!他曾经想过用这个理由把我接回去,可是他太太怎么也不同意。他真是傻,他太太怎么会同意呢?后来他太太也生了个女儿,叫慧慧吧!我就跟他说,他不能再三心两意了,他应该回到他的家庭去,他不能辜负他的太太和刚刚出世的孩子。然后就带着你离开他了。”
“你真是太傻了!”
王晴抱着妈妈,“你就这样让他一点责任也不用负,自己受苦?还傻傻地等了他二十年?”
“除了这样,还有让大家都开心的办法吗?”
母亲微微笑着,但王晴这次看出了母亲笑容里的酸楚。
“这二十年来我过得很开心,我也知道他心里还有我,我又有一个这么乖这么漂亮的女儿,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母亲也搂着女儿,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
“你怎么知道他心里有你?他心里有你就不会娶那个刁钻刻薄的女演员了!”
“我知道的!乖女儿,妈知道的!”
王晴的眼角渗出了泪水,但同时,她也明白了钟慧那天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的意义了。
“听说姓王的女子通常都很迷人哟!”
原来指的是妈妈,她是跟母亲姓的。
“原来钟慧的妈妈,一直对妈妈怀恨在心,一直在女儿面前说妈妈的坏话……”
“啊!那钟慧岂不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怪不得我见了她总有种特别的感觉,纯纯也给我说过,但我当时没有在意。”
一路的胡思乱想,王晴倚在母亲的怀里,甜甜地睡去。
午夜里宋雅女做了很多绮梦,也湿了,她将李伟杰含着的蓓蕾轻轻的抽出,背着他轻轻的躺下来。
谁知李伟杰却被她弄醒了,就从后面抱着她,宋雅女感觉到臀部有个坚硬的东西顶着。
李伟杰在宋雅女耳边说自己要再来一次,宋雅女反问他还有这个精力吗?
李伟杰二话不说,将自己的抵住宋雅女的蜜道口,向前一挺,便从后面将棒头纳入了蜜道口。
宋雅女还来不及打开花阜做准备,李伟杰的家伙已向前推进,花房深处,胀满的感觉令她不禁又开始叫了起来。
宋雅女娇声抗议,但是李伟杰的嘴一直不停的吻着她的耳珠,右手也按在她的上抚摸起来,令宋雅女产生阵阵快感。
接着李伟杰的手放开了宋雅女的,向下移向花阜,将小花瓣上端拉开,露出花核,并以手指磨擦。
由于李伟杰一面在蜜道内,一面以手指磨擦花核,使得宋雅女欲念高涨。
不消多久,宋雅女便到达了。
这次来临,配合李伟杰的,与第一次的截然不同。
当宋雅女的花阜和开始抽搐时,李伟杰坚挺的仍深深的插在她的蜜道内。
宋雅女感到自己的非常充实胀满,完全没有先前空虚无物的感觉,她的爆发后,李伟杰还继续在蜜道内,使她后的阵阵快感得以延续。
最后李伟杰在她的花芯深处再度爆发了,他的手紧握着宋雅女的,她的蜜道口也被他坚硬的家伙扯向后方逼压着,棒头则斜斜的挺入深处抵着蜜道顶端,它抽搐着,宋雅女也夹紧双腿和蜜道,一放一收的配合他的抽搐,使李伟杰尽情的将亿万子孙再次洒在自己的深处。
李伟杰射出之后,仍将家伙留在宋雅女的蜜道内,就这么抱着她的腰身倦极而睡了。宋雅女觉得它被自己的身体包围着,浸在花蜜汁液中慢慢的软化,花阜胀满的感觉消失了,但是蜜道内仍被软化的家伙占据着,内壁被它撑开,无法回复紧贴的形状,令宋雅女生出自己的身体仍被李伟杰占据着的念头。
蜜道口的感觉非常明显,这里虽然已没有胀满的感觉,但是仍然被撑开。
李伟杰睡了之后,他的软化得很快,它的根部收缩而慢慢的脱离宋雅女的蜜道口,只留下较粗大的棒头和少许根部在花阜之内。
宋雅女舍不得它完全离开自己,于是紧